呼……
沐風軀一,時間之力猛撲向前。
藤蔓抓向一眾神王的速度,慢了下來。
凌天借此機會探出手掌,掀起一陣颶風卷一眾神王軀,要將眾神王帶回。
“哼!”
聶長云冷哼一聲,控藤蔓沖破時間之力的束縛。
跟著揮手卷一陣狂風,切斷了凌天跟眾神王之間的聯系。
“糟了!”
凌天臉一變,親自驅上前,一把抓住展長風、林飲的肩膀,將兩人帶離危險之地。
可等他轉意折返之時,斧神王等人皆已被聶長云控制住。
“哈哈……這些人,應該也夠了。”
聶長云沒有要理會凌天的意思,將斧神王等人盡數困在噬靈樹上,瘋狂汲取著眾人之力。
“可惡!”
凌天怒目圓睜,想要殺上前去。
梵海軀一,抵擋在了他前。
“梵海!”
凌天沖梵海一聲暴喝,“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助紂為?狂骨的下場,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狂骨實力不濟,有這個下場,是自找的。”
梵海凝著目,沉聲沖凌天喝道,“現在,就剩下你們幾人了,阻止不了風神皇!”
要說慌,梵海心里也慌。
尤其是狂骨之死,令他心有所。
可現在,眼前只剩下了沐風、劍神王、凌天三人,再加上重傷的展長風、林飲。
他這個時候倒戈相助凌天,本沒什麼用。
還不如繼續站在聶長云這邊,賭聶長云會守承諾。
“愚蠢!”
凌天一聲冷喝,拖著疲憊的軀殺向梵海。
沐風、仙神王見狀,亦圍剿了過去。
噬靈樹,汲取著一眾神王之力。
閃爍著綠,如呼吸般律著。
聶長云,沒有急于對凌天等人手。
他覺自己距離神皇之境,越來越近了。
正全神貫注,吸收著眾神皇的力量。
“差一點,還差一點!”
須臾后,聶長云臉龐浮一不悅。
目掃向眼前,看向了凌天等人。
梵海承著凌天三人圍攻,只有挨打的份。
好在他實力強勁,又極其擅長防。
雖已狼狽不堪,但還是在死撐。
“小心!”
凌天留意到展長風的舉,連忙朝梵海一聲提醒。
只見有一藤蔓,正悄悄抓向了梵海。
“什麼?”
梵海承著凌天三人圍攻,完全將后背給聶長云。
面對聶長云突然控藤蔓殺來,本沒有任何防備。
結果毫無懸念,其軀瞬間為藤蔓包裹住,拽回向了噬靈樹方向。
“風神皇,我對你是忠心的。”
梵海面驚恐,連忙朝聶長云一聲大吼。
“知道你忠心。”
聶長云角噙著冷笑,“距離我真正踏神皇境,還差最后一步,你這麼忠心,就為我效忠吧。”
言畢,他不再給梵海什麼說話的機會。
將梵海困在噬靈樹上,吞噬其力量。
“可惡!”
凌天沉聲一語,想要再度殺向前去。
可經歷此前一戰,他早已油盡燈枯。
不然剛才聯手沐風、仙神王,也不至于遲遲無法誅殺梵海。
現在雖沒有梵海擋路,可想要阻止聶長云,似乎再沒有了任何可能。
轟!
這時,一道刺目無比的芒,于幾人眼前大量。
芒吞噬這一方空間,吞噬了整片天地。
恐怖無比的力量,漸漸彌漫開來,令人心悸。
“神皇境,他功了……”
沐風意識到什麼,咬牙低語一言。
這力量,分明來自聶長云。
較之先前,又強大了一個層次。
聶長云終是如愿,踏了神皇之境。
“散開!”
凌天提醒諸人一句,后撤影。
尚未踏神皇境的聶長云,就已如此可怕。
而今聶長云為神皇,定然更強。
“你們走得了嗎?”
聶長云角噙著冷笑,虛空漫步。
原本纏在他上的藤蔓,松開了。
此前面對眾人圍攻,他并沒有真正出手。
時刻跟噬靈樹保持著聯系,汲取著神王之力。
因為這一縷聯系的存在,其影被限制。
只能控噬靈樹,抵擋眾神王。
不過現在,他已步神皇之境。
一時半會兒,不準備汲取神王之力。
雖然汲取神王之力,可穩固其修為。
但在眼下,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力竭的混沌神王,重傷的劍神王、毀滅神王,再加上時間神王、仙神王。”
聶長云目從凌天幾人上一一掃過,戲謔笑道,“就你們五人,我翻手可滅,想走,是走不了的。不過,我給你們五人一個機會,臣服,可免一死!”
現如今,他已踏神皇之境,神界無敵。
凌天幾人的命,與之而言不重要的。
再加上,凌天是無盡之碑的掌控者。
找人取締凌天,不如直接讓凌天臣服。
畢竟要想發揮無盡之碑的作用,還得掌控者修煉到準神王境才可以。
寧曳作為一個活死人,雖擁有掌控無盡之碑的能力,可想修煉到準神王境,并不容易。
只能作為無盡之碑的寄存者,無法作為最后真正的掌控者。
“怎麼把我忘了?”
凌天等人,一個個眉頭鎖。
這時凌問的話音,從幾人后傳來。
凌天等人,皆錯愕地看向凌問。
他們這麼多神王,都沒能奈何聶長云。
凌問一個準神王境強者,又能如何?
“你?哈哈……”
聶長云目亦落到凌問的上,忍不住大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說話?”
“我?”
凌問微微一笑,“我是無盡之艦的掌控者。”
“哦?差點忘了。”
聶長云戲謔著笑道,“你是無盡之艦的掌控者,我的確該給你一個臣服我的機會!”
“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凌問聳肩一笑,后無盡之艦虛影綻放。
在他控之下,無盡之艦朝前航行,橫架于凌天等人同聶長云之間。
“莫非,你覺得這艘無盡之艦能幫你們逃走?”
聶長云并不清楚無盡之艦的能力,搞不明白凌問要干什麼,但卻一點不慌,“神界雖大,可我想要找你們,輕而易舉,即便是逃,你們又能逃到哪里去?現在,是我給你們臣服的唯一機會,拒不臣服,下次再見就是你們的死期。當然,你們的死期,也可能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