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點心，去吃芝麻餅。”

道人溫和道：“嗯，好。”

張霄玉站在蒼茫古老的陣法前面，昊天鏡重新和故主相遇，靈流轉，頗爲欣喜，上下翻飛不絕，而張霄玉卻彷彿忘記了前行一般，沉默許久，前面腳步聲音頓住，真武大帝側看著他，道：“怎麼？”

“霄玉，走吧。”

張霄玉看著齊無，道：“當真要離開？”

他問的是他當真是要離開天庭麼？

哪怕是分出各類尊威三元都總管，九天遊奕使。

哪怕是天界七十二部天兵天將的大元帥大將軍。

哪怕是鎮天之名！

齊無看著他，他穿著一墨常服，腰環玉帶，垂下玉佩和印璽，道：“自然。”

張霄玉看著他，卻彷彿看到他還是穿著一道袍。

所以知道天庭總歸只是他路上一個註腳，微微嘆了口氣，神豁達，心中卻是仍舊有些不甘，有些希能夠把這朋友留在天界，留在自己的邊，臉上浮現微笑，道：“自然是要走的，我這就來。”

視線卻掃過了和那道人並肩而立的，若有所思。

或許，可以……？

………………

南極長生天。

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終於知道了，火部主宰者除名的事。

他神驟然大變，幾乎震怒。

“你說什麼？！”

司命天君子一個哆嗦，臉蒼白，然後直接順勢往前，就朝著雷祖很經驗富地跪拜下去，皮子哆嗦：“雷，雷祖天尊息怒，息怒啊，朱陵大帝的名號還是在的，他沒事。”

“他只是不再是火部之主罷了。”

然後他就看到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臉上神更難看了。

司命天君脣了，恨不得死自己這張破，看著那邊兒的雷祖，終是不敢說話，而雷聲普化天尊卻是神幾度變化——

南極長生大帝的離開，朱陵的失蹤，本來就讓祂有大力。

齊無之前在海前展的潛質和未來可能，讓祂不得不去思考和這位真武大帝爲敵的力和後果，但是那時候，至南極長生大帝手中還有雷火兩部，還是極有實力，他只需要維持穩定即可。

而現在，火部也將要離掌控。

力變大。

他不得不採取行了。

不得不去嘗試掌控火部，也不得不去嘗試以此獨自，前去試探試探那位的立場和未來的極限，以對南極長生大帝君有所代，去試試看新晉崛起，盛世鋒芒畢，沖天而起的——

“齊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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