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不遠的甬道上忽然傳來一陣凌的腳步聲,還有人不斷地嚷著:“原來他躲在這裡!”
心妍和葉飛鴻一驚,這個被人發現好像有點兒不太好。但轉瞬間就發覺對方好像不是衝著們來的。
原來在他們的南邊有一小池塘,薛遊和幾個紈絝子弟正在哪兒抓魚燒烤呢,忙了個不亦樂乎。
心妍衝著葉飛鴻使了個眼,葉飛鴻會意,繞了個彎兒,藉著石榴樹的遮擋,離開了這裡。
心妍倒是不著急,青兒和菲兒此時都在這裡。戴心晴已經被接回了府裡。來的這些人全部都是寒門的學子,一個個氣勢洶洶的,人還沒到,就已經喊了起來:“薛遊,你們一羣人在這裡幹什麼?方纔居然窺眷,真是丟了讀書人的臉。”
心妍瞥了一眼,見領頭的居然是趙文生。心妍很是看不起趙文生這種人,明明心暗齷齪,還偏偏裝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噁心。
薛遊站了起來,看著趙文生淡淡地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在這些寒門學子的眼中,薛遊這一類的公子哥絕對是他們第一厭惡的對象。像景王葉飛鴻,或者兵部尚書之子孟浩然這些,雖然出高貴,但畢竟是有真才實學的,就算他們再妒恨,那也只能埋在心裡。
對於他們而言,如同薛遊這般的紈絝子弟,無疑是他們藉以發泄的焦點。
被薛遊指著鼻子一罵,趙文生頓時臉漲得通紅。旁邊的幾個人也是義憤填膺,在他們眼中,趙文生能憑藉自己才華跟隨在相爺邊,那可是我輩的楷模。
可惜這幾個人也不想想,趙文生還不是走了帶關係?
“狂妄的蠢貨,像你這種斯文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怎麼就沒有資格了?”
薛遊一聲冷笑:“斯文敗類?這帽子扣得可真是夠大,就是不知道你們自己拿不拿得住。”
那幾個寒門學子本來都是憋足了勁兒,想在這次的文會中嶄頭角,若是能踩著幾個高子弟上位,那就更是不得了了。沒想到這些公子哥兒什麼的似乎是對此毫不在意。
俗話說得好,以類聚,人以羣分。能跟著趙文生的人能有什麼好東西?還不是想著和他一樣,能夠進權貴之家,戴志澤乃是本期的主考之一,萬一要是能給留下個好印象,那日後的飛黃騰達可是指日可待了。
趙文生也是聽說了戴心晴的事,他能進相府,靠的就是表妹一家的關係。這次除了這麼一檔子事兒,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被人三兩句話一挑撥,便腦子一熱過來挑事兒。
趙文生厲聲道:“還在狡辯。戴家二小姐的事怎麼解釋?人家是未出閣的姑娘,出了這等事,本就可憐。你居然還召集一羣狐朋狗友去圍觀。這和窺的狂徒有什麼分別?”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提這事兒,不是薛遊,後面的幾個紈絝子弟都一起大笑了起來,指著趙文生道:“本爺還當是什麼事兒?哈哈,聽說戴心晴是你的表妹?這可真是巧了。可真是好計策,爲了嫁給兵部侍郎家的陳公子,居然不惜犧牲名節倒。這等巾幗英雄,我們可是佩服的呢。”
趙文生頓時一窒,他們這些人的消息並不全面,不知道什麼。而且給他們消息的人說的是陳爺窺,後面的並沒有詳述。
聽薛遊他們這麼一說,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看到了心妍和兩個丫鬟。
“咦,這不是戴家的大小姐麼?不在前面參加文會,跑到這裡做什麼?”
趙文生尋聲看去,果然是戴心妍。
雙眼瞬間充滿了怨毒之,指著心妍厲聲道:“你在這兒做什麼?”
一旁的青兒沉聲喝道:“放肆,趙文生,你這是和大小姐說話的態度嗎?大小姐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過問。”
趙文生聽到青兒的呵斥,倒是清醒了一瞬,但轉瞬間便被更大的怒氣所淹沒。要說他最恨的人,肯定是心妍無疑,若不是這個人對自己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不定自己現在已經爲丞相大人的乘龍快婿,那裡還用得著在這裡鑽營。
現在表妹又出了這樣的事,恐怕今後不可能再給自己任何幫助了,自己了一個完完全全的棄子,都是拜這個賤人所賜。
趙文生的眼眸中涌現出了一的瘋狂,目掠過薛遊一羣人,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神經質的大聲道:“我知道了,你不去前面文會,就是爲了和一羣紈絝子弟鬼混對不對?”
心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這趙文生現在的狀態,就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那就是瘋狗咬人。
薛遊的面徹底的沉了下來,聲音和之前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道:“真是好大的狗膽,我們與戴大小姐相隔足有十幾丈遠,竟敢如此口噴人。本公子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薛遊沉的聲音讓趙文生被怒火淹沒的腦子清醒了幾分。和跟他來的這個幾個寒門學子不同。趙文生畢竟在相府這麼長的時間,對於京中權貴的權勢有著深刻的瞭解,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費盡心機。
別看這些公子哥表面上都是浪模樣,要是真的發起火來,他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幾個人可就沒這想法了,在他們眼中,趙文生那是靠自己的真才實學獲得相爺賞識的典範。
這些紈絝子弟頂多就是仗著有個好出的二世祖罷了。只要他們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誰敢說他們半句不是。
他們並不太清楚趙文生此時再相府的境,在他們眼中,能進相府做個文書,就已經是了不得的就了。可當真是無知者無畏。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他眼中居然出了幾分喜,道:“趙哥,不要跟他們??鋁耍?飧黽父瞿玫角懊嬡ァ!幣槐咚底牛?父鋈吮?p
他們都看出來趙文生對薛遊好像有幾分敵意,正愁找不到機會結趙文生呢,現在兩人對上,他們把這羣二世祖收拾一頓,也好讓趙哥在相爺面前言幾句。
寒門學子之中,有的是錚錚傲骨不權貴的君子,可是今天來的這些人,顯然不是那個類型。
他們不但得了骨病,而且還添加了坐井觀天鼠目寸的病。
ps:存稿丟失,剛剛補完,今天更新晚了不好意思。下不爲例,頂鍋蓋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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