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說實話是吧?”武玄奕手中刀刃一晃,著武月嬿的脖子過去,嚇得失聲尖。
“啊!!”
武月嬿以爲自己必死無疑,可等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依舊活得好好的,
但的頭髮被一刀割斷了。
原本齊腰的長髮,現在只剩下齊耳的短髮。
在古人眼中,髮之父母,尤其是對而言,頭髮是跟命相等的東西,如今武月嬿的頭髮沒了,這就等於是要了的命。
抱住腦袋抓狂地大起來,斷落的長髮散得滿牀都是,這讓看起來就像個瘋子。
然而武玄奕還沒有放過。
他一把揪住武月嬿胳膊,暴地將拖到地上:“我再問你一遍,囡囡是不是被你們害死的?”
武月嬿沒有了頭髮,整個人都在一種癲狂的狀態中。
面對質問,神經質地笑了起來:“呵呵呵呵!跟娘一樣,都是不要臉的賤人,死了也活該……”
話還沒說完,武玄奕就一掌在臉上。
得偏過頭去,角溢出。
可卻還在笑:“你就算打死我,們也活不過來了,現在整個武家都是我的,就連公主的頭銜,也落在了我的兒上。曾經我被武清漪奪走的一切,現在都回到我的手裡了,哈哈哈哈!”
武玄奕掐住的脖子,不過起來,笑聲戛然而止。
“就憑你這種沒人的畜生,有什麼資格跟清漪相提並論?!”
武月嬿拼爭地掙扎,臉因爲窒息而漲得通紅,瞳孔不自覺地小,那是恐懼到極致纔會有的生理反應。
因爲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裡。
關鍵時刻武老夫人和倪蒹葭趕來了,倪蒹葭撲上來拼命地抓咬武玄奕:“你放開我娘!放開!”
武老夫人慌忙道:“快!快把他們分開!”
家丁們一擁而上,強行將武玄奕拉開。
武月嬿捂住脖子,癱坐在地上大口地氣,半邊臉被打得腫了起來,裳凌,頭髮被剪得不樣子,看起來活像個狼狽不堪的瘋婆子。
倪蒹葭抱著,驚惶地道:“娘,你沒事吧?”
武月嬿的嗓子像是被火燒似的,火辣辣得疼,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怨毒的目,惡狠狠地盯著武玄奕。
如果現在給一把刀的話,一定會殺了他!
武老夫人萬萬沒想到武玄奕的膽子竟然如此之大,大半夜的就幹單槍匹馬殺上門來。
趕讓人將武月嬿扶起來,送去隔壁客房休息。
等人都走了之後,武老夫人這纔看向武玄奕,沉聲訓道:“你是不是瘋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忽然跑回家裡來大吵大鬧,你看看嬿嬿被你嚇了什麼樣子!”
武玄奕冷眼看著:“正好你來了,那我就直接問你吧。”
“什麼?”
“囡囡的死,是不是跟你們有關?”
武老夫人的臉微微一變,隨即飛快地否認:“當然跟我們無關!”
武玄奕對這個回答毫不意外,冷笑了聲:“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承認,既然事已至此,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死一個是死,死一家也是死。”
武老夫人本能地覺到不安:“你別來,我可是你的母親,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對我手,否則就是大逆不道,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你不過是我爹娶的繼室而已,我和清漪的親孃本就不是你,即便我殺了你,也算不上弒母。”
“你們殺了囡囡,那我就殺了你們,也算是天道迴,報應!”
話音剛落地,武玄奕就擡起腳,狠狠地朝武老夫人踹過去!
武老夫人年紀大一把,反應本就遲鈍,再加上武玄奕的作極快,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一腳踹飛出去!
重重地摔在地上,可以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悶響。
衆人全都是臉大變,丫鬟們慌忙衝上去,七手八腳地將武老夫人擡到牀上。
“快請大夫!老夫人吐了!”
家丁們想要將武玄奕綁起來,結果卻被武玄奕給掙。
他趁著武家大的時候,衝到隔壁的房間裡。
此時倪蒹葭正在安武月嬿,們沒想到武玄奕會在這個時候衝進來,嚇得們全都變了臉。
倪蒹葭強裝鎮定:“你、你來幹嘛?”
武玄奕此時就像是一頭極其暴躁的雄獅,緒已經徹底失控,他無視倪蒹葭的質問,帶著滿的煞氣朝們近。
倪蒹葭下意識地往後:“你別過來!你再走一步,我就人了……救命啊!救命!”
武月嬿抓起枕頭朝他砸過去:“去死!都去死!”
武玄奕揮開枕頭,一把揪住倪蒹葭的頭髮,將整個人都拎了起來:“你們終於知道害怕了嗎?你們在謀害囡囡的時候,可曾想過囡囡也會害怕?”
倪蒹葭覺頭皮幾乎要被整個扯掉了,疼得臉都白了。
一邊掙扎一邊道:“阿蓁是你的外甥,我也是你的外甥,爲什麼你只知道寵著,卻從不顧及我的?你偏心!”
武玄奕冷笑:“你有你的外祖母、你的孃親、還有你姐寵著你,而囡囡只有我一個人寵著,我當然要偏心。”
“可就算是我寵著,還是被你們給害死了。”
聽到這話,倪蒹葭立刻就心虛了。
武玄奕單手拿起燭臺,燭火看起來很溫暖,但卻將他那雙眸子映襯得越發冷。
“囡囡一個人在地下肯定很寂寞,我現在就送你們下去陪。”
說罷,他將燭臺扔到牀上。
燭火到武月嬿的襬,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嚇得武月嬿瘋狂打滾,想要將火撲滅,卻沒想到火勢非但沒有被撲滅,反而還把牀單被褥也給點著了。
火勢越來越大,倪蒹葭被嚇得花容失,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可武玄奕卻抓住的頭髮不鬆手。
怎麼都逃不掉。
武月嬿被燙得慘連連,不顧一切地撲到武玄奕面前,哭著哀求:“救我,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你是不想死,那囡囡呢?在陷火海的時候,肯定也是不想死的,可你們沒有放過,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麼資格央求我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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