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離危險後,左輕便想在一旁照顧,江夫人卻一把將推開。
“貓哭耗子假慈悲,在這演什麽呢!”
江夫人對總有諸多見,左輕也沒說什麽。
“阿姨,您別怪輕姐了,池胤都說了不是做的。”
“什麽不是做的。”
江夫人了解左輕,是個聰明人,但就是因為太聰明了,所以江夫人很怕左輕變比柳韻還要險的人。
到時候,江家就了的囊中之。
所以,隻要有一點機會,江夫人就不會放過左輕。
“你是不是覺得管理江家不過癮,所以想把整個江家得到手,才對老爺子下手。”江夫人質問。
左輕無言,要真想得到江家,那也應該對江池胤下手。
“我沒有。”否認。
“沒有?你知道豪地集團的房產項目是被誰拿去了嗎?”
左輕心裏咯噔一聲,當然知道,是肖揚。
“本來周濱海已經和江氏擬好合同了,就差一個簽字蓋章,可他臨時反悔,轉頭去找了肖揚,你說,是不是你的主意?”
左輕回答不上來,想說不是的主意,可確實幫了肖揚。
如果早知道周濱海和江池胤的合作已經到最後一步,絕不會幫他。
為什麽一開始,肖揚沒和說明白呢?
左輕咬,決定說實話,不管肖揚是不是故意瞞,終歸做了這件事,既然做了就要承認,沒有躲避的道理。
正想開口,房門推開,江池胤聲音傳來,“周叔叔,爺爺已經離危險了,不過還在昏迷中,等他醒來我通知你,你不必擔心。”
“你父親和我是多年好友,你父親離開了,我自然要多關心關心老爺子。”
左輕聽出是周濱海的聲音,為避免多生事端,下意識要躲。
誰知周濱海一眼看到,熱地走過來,“左醫生,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你。”
左輕著頭皮,回道,“是啊,好巧。”
葉蘭伊看在眼裏,暗暗笑了笑,故作驚訝道,“周叔叔,您和輕姐認識?”
“當然,可是肖揚的朋友,我昨天才見過,和肖揚一起來的。”
肖揚的朋友,和肖揚一起來的,江池胤聽著這些字眼,眼中泛起危險的芒。
“哦?我怎麽不知道。”
男人聲音異常冰冷,左輕頭皮發麻,躲著他的眼神。
“是啊,周叔叔說昨天見過輕姐,昨天你們在什麽地方見麵的?”葉蘭伊又問。
周濱海有些不好意思,“池胤,我過來是探老爺子,但其實也想為我和肖揚合作的事道歉。”
其實江池胤本不在乎和周濱海的項目,江氏富可敵國,缺這一個沒什麽影響。
隻不過,這次項目的文件被泄了出來,各方合作之間,保是最要的,若是江氏不能保證信譽,其他合作方會有顧忌,對江氏多有些影響。
“是我不守信在先。”周濱海道歉。
“沒關係。”江池胤不冷不淡道。
“池胤,你和肖揚都是我看著長大,原本和你們兩個誰合作都沒問題,但是……”周濱海看了一眼左輕,“肖揚的朋友——左輕左醫生救了我,我不能不給他這個麵子。”
“你說什麽?”江池胤淡漠的表閃過一冷肅。
“就是昨天,肖揚和我談生意,左醫生也陪著肖揚去了,原本我沒打算同意,可左醫生看出我的病不一般,行了一套針法,我就輕鬆了不,承了別人的人,總不能什麽也不做吧。”
周濱海自顧自說著,沒發現他這話一出,房間裏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左輕覺到江池胤狠狠盯著自己,竟一步也不敢挪。
江夫人也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仿佛認定了,為肖揚陷害了江家。
“周叔叔,池胤也會醫,你怎麽不找池胤。”葉蘭伊問。
“我以為我的病沒那麽嚴重,要不是肖揚把他朋友帶來,我也不會恢複,左醫生,你和肖揚什麽時候辦好事,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周濱海打趣道。
左輕如鯁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葉蘭伊,假裝和氣地和周濱海聊著,江池胤並不在乎這次合作。
擁有一座金山的人,掉了一個銅板本不會在意。
他在意的,是左輕的背叛。
“你說你醫治了一個病人,那個病人就是周濱海?”江池胤狠狠盯著左輕,問。
左輕知道自己的謊言已經被破,穩住心神,道,“對,但我並不知道你和周總有合作,我是去了才知道。”
“誰信,你在江家住著,在江氏上班,難道會不清楚?”江夫人嘲諷。
左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解釋,可又覺得自己的解釋蒼白無力。
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巧合到,讓所有人認為是潛伏在江池胤邊,就是為了幫肖揚。
“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測,”江夫人寒著臉,“你故意去幫肖揚,又害老爺子,是不是想把江家據為己有。”
“我沒有。”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說沒有?”江夫人不信。
左輕百口莫辯,隻看著江池胤,希能相信自己。
可江池胤拿出手機,問,“我手機被人解過鎖,昨晚我生病昏迷,是不是你做的。”
左輕心驟然下沉,若說之前的事認定不是自己做的。
可翻看江池胤的手機,確實是所為。
“好啊,竟然心思歹毒到這種地步,你接近池胤,幫他拿到江家,你們兩個就能雙宿雙棲了是不是?”江夫人咄咄問。
左輕沒有回答,隻看著江池胤,“我……我是解了鎖,但我是為了調查真相,我沒有為了肖揚對付你。”
“調查什麽真相?”他問。
左輕不說話了,總不能說知道了於蘭雅的事。
江池胤一直瞞著,其中一定有不能說的理由。
“池胤,別廢話了,害了你爺爺,把趕出去。”江夫人發話。
江池胤卻半分未,江夫人怒不可遏,“你該不會還覺得清白吧?事都擺在眼前了。”
正說著,肖揚突然出現,他拉住左輕的手,道,“有什麽衝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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