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嚴格如此鄭重,左輕嚇了一跳,“什麽小姐?”
嚴格眼泛淚,聲音抖,很難想象,這個一米九的冷殺手,會有如此激的時候。
“您的父親是徐宏亮,徐爺是徐家的繼承人,Z組織的主人,您是他的兒,自然是小姐。”嚴格一字一句道。
什……什麽?左輕大腦一瞬間空白,的父親,是徐家的繼承人?
怎麽不知道?
此時徐宏毅也開口,“你的針法是我大哥專門鑽研出來,給組織的兄弟們療傷,剛見到你時,你的眼睛和我大哥有幾分相似,我還有些不確定,可看到你的針法,我就瞬間確定了你的份,小輕,我是你二叔。”
這個被關了那麽久,飽折磨的男人,從未服半點,更沒在林如風麵前低過頭,流出半點脆弱。
可看到大哥的兒,徐家的脈,徐宏毅頭一次覺得他堅持了這麽久,滿懷希是對的。
他眼睛盛滿了溫和淚水,左輕被他的眼神,竟一陣鼻酸。
“當年,徐家重創,我掩飾大哥帶著你們離開,後來聽說大哥死了,我一直以為你們也……”
徐宏毅抖地拉住的手,左輕也相握,親的呼喚讓有種說不出來的心酸。
“這些年……父親一直沒告訴我過去的事,我不知道您的存在,我若是知道,一定去救您。”左輕道。
“不怪你,大哥沒告訴你,也是想保護你,不然你怎麽會差錯把我救出來。”
“二叔。”左輕重重了一聲。
聽到久違的呼喚,徐宏毅抹了把眼淚,“好,你們活著就好。”
說著,他看向晨晨,“我說我第一次見到晨晨時,說不出的喜歡,原來是你的孩子,是我們徐家的脈。”
“是啊,二爺您的意外之舉,竟是指引我找到徐家的骨。”嚴格也歎道。
徐宏毅了晨晨的腦袋,眼神裏說不出的喜歡,“一定是我大哥在天有靈,才安排了如此巧合,看到你們好好的,我總算放下心,不過,旭呢?”
“旭在國外,他前幾年不好一直在療養,我不想讓他來回奔波,就讓他在國外待著。”左輕道。
“你們平安無事就好,在哪裏都無所謂,”徐宏毅隻希這對姐弟像普通人一樣生活。
不過……想到晨晨是江池胤的兒子,徐宏毅皺了眉。
“小輕,你的事我本來不該多問,但你和江家……是怎麽回事?晨晨真是你和他的孩子?”
“嗯。”左輕不想瞞。
徐宏毅表頓時變得凝重,晨晨看出來,拉了拉他的手,擔憂問,“我爸爸有什麽問題嗎?”
徐宏毅一陣沉默,嚴格也言又止,說不上來的抑。
“二叔,我和你難得重逢,有什麽您盡管告訴我,我是徐家人,我有責任和您一起承擔。”左輕看出不對勁道。
徐宏毅給嚴格遞了一個眼神,讓他帶晨晨出去,多年前的恩怨,他不想讓晨晨牽涉其中。
晨晨也很懂事,乖乖跟著嚴格離開。
“小輕,你父親離世時,可有提過你們的母親?”
“沒有,不過我知道母親並沒有死。”
左輕指的並不是於蘭雅,當年在醫院,江池胤曾幫查過母親的資料。
“確實沒死,當年三大家族的江家為了拿到龍令,暗中和林家勾結陷害我們徐家,你母親背叛了你父親,所以才害得徐家家破人亡。”
“什麽?”左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父親心裏隻有你母親,對百分百信任,誰曾想竟在背後做這種事,你父親本不是車禍而亡,而是被人害死,害死你父親的,導致我們徐家到今天這種地步的,正是江家。”
左輕一臉震驚,萬萬沒想到,和江池胤,會是世仇。
徐宏毅也心疼地看著,“你若是和江池胤沒有任何關係,也沒什麽,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會在一起,而且還有了晨晨,真是孽緣……”
左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覺得有雙無形的雙手揪住了的心髒。
想到是江池胤害自己失去了父親,害和家人分別這麽多年,就莫名升起一恨意。
可又覺得自己不爭氣,怎麽能和仇人的兒子有糾葛。
徐宏毅也看出的憤恨和糾結,他勸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
“我怎麽能不自責,二叔,我是徐家的人,您為了徐家失去這麽多年的自由,我若是無於衷,怎麽去見我父親。”
徐宏毅心疼地看著,左輕已經做好了決定,“您放心,我一定會幫徐家報仇,讓我父親安心。”
徐宏毅點點頭,上天總算沒有絕了徐家的後。
可當年徐家落敗後,江池胤的父親江文斌也隨即去世,倒讓他覺得蹊蹺。
江文斌已經得到一切,當時的江家無人能比,不可能意外去世。
可聽嚴格說,江家後來也差點遭遇滅頂的打擊,若不是江池胤力挽狂瀾,扭轉江家的局勢,江家說不定也和徐家一樣。
Z組織沒有命令不可能出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林家暗中做了手腳。
想到林如風關了自己這麽多年,他便覺得其中另有。
或許,林如風才是那個野心最大的人。
當年江家對付徐家,他看似什麽都沒做,實則在坐其。
這個人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簡單,當年的三大家族之爭,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還有待調查。
“嚴格哥哥,他們在裏麵說了什麽?你說,爸爸是害死了媽媽家人的兇手嗎?”
晨晨雖然什麽都不知道,可很多事都看的徹。
嚴格不知道怎麽回答,隻能轉移他的注意力,“主人,不管發生什麽,你都是徐家人,你是Z組織的主人,我們都聽您的。”
晨晨悶悶不樂,“我要的不是這些,我隻想讓爸爸媽媽陪在我邊。”
陪在邊已經不可能了,江家和徐家的仇怨必須有個了結。
可誰能想到,晨晨竟然是江家和徐家的骨。
若是江家沒什麽仇恨,晨晨應該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