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人家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反應真快,旁邊剛才還好奇的路人這下瞬間都表現出一副會意的表,接著轉過頭去走自己的路。
刺兒頭當時一見這況都快哭了,也不求救了,又改告饒了,沖狠人喊:“哥,哥,我錯了,我錯了哥,放過我這次吧。”
狠人哪管他這一套,跟兵哥倆人直接把他拽到了車上,狠人跟著他一塊兒上了后面,兵哥則去前面開車了,拉上車門后刺兒頭見我也在,愣了一下,然后撲通一下就在車里跪下了,給我和狠人作揖說:“哥,哥,二位哥,我咋得罪你們了,你們別跟我一樣了,放過我吧。”
狠人撕著他的頭發照著他頭上就是兩拳,罵了句,“閉。”
刺兒頭賤見狠人發狠了,也害怕了,小聲的說:“哥,我咋得罪你了。”
狠人顯出一副不耐煩地表,從車座子底下掏出一塊兒破布來,遞到刺兒頭跟前說張口,我靠,當時那布上全是油灰,刺兒頭都快哭了,說:“哥……”
他沒說完,狠人照著他頭就是一拳,然后撕著他的頭使勁兒的往旁邊的車座子上撞了撞,給刺兒頭撞暈了都快。
狠人使勁兒的拽著他頭發,表非常猙獰的說:“別我在車上手啊,你要想嘗嘗我也不介意。”
刺兒頭被狠人的表嚇到了,一臉苦的張開了口,狠人毫不客氣的用力的把手里那塊破布塞到了他里。
我靠,我當時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那塊破布超臟啊。
刺兒頭含住后估計反胃了,一臉的痛苦,嗓子里傳來那種惡心要嘔吐的聲音,想要把里的破布往外吐,結果狠人指著他罵道:“你媽,要是敢吐出來我就立馬費了你。”
說著狠人服一掀,從腰里掏出一把短刀來,大概刀二十多厘米長,套著黑的皮套,狠人把刀拔出了,沖著刺兒頭面前晃了晃,給刺兒頭嚇得臉都黃了,也不反胃了,死死的咬著破布,搖了搖頭。
狠人這才把刀收起來,問前面的兵哥說:“兵哥,還得多久。”
兵哥說還得一會兒,讓狠人別急。
狠人跟兵哥說話的時候,我就看到刺兒頭有意無意的往車門子那里靠,還抬頭往窗外看了看。
我靠,刺兒頭這是要打算跳車嗎,當時車子開得不算慢,八九十邁,他要是跳下去的話就算死不了也得摔個半殘。
不過在車子到了一個紅綠燈減速的時候,刺兒頭猛地手去拉車門把,我當時一直看著他呢,他手還沒過去,我直接一腳給他踹到了后面的座子上。
狠人他們都往回看,我指著刺兒頭說:“這小子想拉門子跳車呢。”
狠人一聽這話立馬火了,一下站起來,弓著子走到刺兒頭跟前,撕著他的頭發往旁邊的車上狠狠地撞了幾下,然后拿出刀子,用刀柄使勁兒的在刺兒頭腰上,給刺兒頭的都快哭了,估計是以為狠人拿刀尖他吧。
狠人呼哧呼哧著氣說:“我告訴你啊,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耍小作,我真的說到做到。”
刺兒頭一邊哭一邊使勁兒的點頭。
這時凡哥從前頭扔過一條繩子來,說:“給這小子綁上。”
我和狠人就把刺兒頭給綁了起來,刺兒頭還泣著哭呢,我直接給他上踹了一腳,罵道:“你媽的,別哭了。”
當時我們走了好一會兒了,我也不知道狠人這是要去哪,抬頭往外看了看,見這都已經走到市郊了,周圍都是些汽修廠,而且這里離火車站近,我耐著子也沒問。
后來兵哥七拐八拐的拐到一荒郊就把車停了下來,我下來一開周圍全是樹啊荒草啥的,不遠是大片的耕地,在十米開外是條鐵道。
狠人把刺兒頭從車上下來之后撕著他的服把他拽到了鐵道那,然后把他的頭在鐵道上,罵道:“你媽的,信不信老子等會讓火車死你,到時候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刺兒頭當時嚇壞了,一個勁兒的搖頭,里嗚嗚的著。
他可能真被嚇壞了,那鐵軌都生銹了他也沒看出來,而且鐵軌間都長了一些雜草,估計是一段已經荒涼的鐵道。
狠人把刺兒頭上的布拿下來后,刺兒頭立馬哭喊著:“哥,哥,求你,放過我吧,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狠人往他頭上錘了一拳,指了指自己臉上還沒好全的傷,說:“你牛啊,老子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家這麼整,我告訴你,這次你真是惹錯人了。”
刺兒頭眼里閃過一慌張,但是立馬強裝鎮定說,“哥,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啊。”
狠人撕著他的頭用力的往鐵軌上的撞了撞,說:“你媽的,還跟老子裝,我都他媽查出來的,你小子行啊,還能找道上的人。”
說著狠人就吐了個人名,刺兒頭頓時一臉的恐懼,大聲哭喊著說:“哥,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自量力,我傻,我該死,哥,你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做對了。”
狠人冷笑了一聲,說:“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說著狠人從腰上把短刀套了出來,把皮套拔了,然后拿刀子指著刺兒頭的臉。
刺兒頭臉嚇得煞白,冷汗都出來了,哭喊著:“哥,哥,別,別……”
他說話的功夫,狠人就把刀子到了他里,著氣說:“你不是找人打我的嗎,今天我就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因為刀子在里,刺兒頭嚇得不敢說話了,眼淚一個勁兒的淌,估計都快崩潰了,嗓子里烏拉烏拉的響著,我注意到他的子部了一片,我靠,這是被嚇尿了啊。
我當時還以為狠人是嚇唬嚇唬他呢,結果狠人手一翻,刀子一下子到了刺兒頭旁,也就是腮那兒。
兵哥和凡哥倆人在旁邊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說:“咋了,下不去手啊,來,要不我倆來吧,早點干完了還得回去吃午飯呢。”
狠人的手微微的抖著,沖刺兒頭說:“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說著狠人手里的刀用力的一拉,一下就給狠人把給豁了。
我靠,當時那場面,非常xing,就不詳細描述了,我都忍不住別過了臉去,差點吐出來,刺兒頭發出了一聲很怪異的聲音,因為他的被豁開了,都氣了,所以聲音非常的怪異,就跟鬼哭似得,整個臉都紅了。
狠人了兩口氣,把他手上的繩子挑開,刺兒頭捂著被豁的痛哭著。
唉,我當時有些于心不忍,刺兒頭這以后臉上留條這麼長的疤,得多難看。
大家有不理解豁的概念的話可以去百度下裂口,因為尺度問題,這里我不多說了,那之后的好幾天,我一連做了好幾個噩夢,要麼夢到刺兒頭張著大沖我撲過來問我為什麼不幫他,要麼夢到自己被豁了。
說實話,狠人這次做的實在是有點太狠了,不過這也附和狠人的風格。
狠人做的比較仁義的一點就是還把刺兒頭給拉回到了市里,找了一家醫院就給他扔下去了,刺兒頭哭嚎著跑進了醫院。
兵哥和凡哥見狠人還有些張,就沖他說:“看你,多大點事,至于嗎?”
我當時有些無語,對于他們來說不算啥,但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難承了。
狠人問兵哥要了煙點上,手有些抖的了口煙,說:“王聰,以后咱倆可能不能再一個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