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他還敢跟我手,他這一腳踹的我太突然了,差點給我踹樓下去,幸虧我扶住了旁邊的扶手。
他還想踹我呢,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跟他使勁兒的往后一拽,差點給他拽到樓梯下面,給他嚇了一跳。
我回過來照著他上就給他踹了好幾腳。
黑皮跳過來打我,我撕著他的領子往他臉上搗了好幾拳。
他們班人也都注意到我倆了,罵了一聲就沖我們這邊跑了過來,我一腳踹開黑皮,轉就跑了。
我因為初中那時候在樓梯上吃過虧,所以苦練了樓梯逃跑技,那就是充分的利用旁邊的扶手,別瞎跑,直接按著扶手跳,但是講究技巧,跳臺階沿兒上崴了腳那就是自己作死了。
我因為練習過好多次了,所以還是非常輕松的,沒一會兒就跳了下去。
后邊那幫傻還追我呢,我到了樓下后一溜煙兒就跑的沒影了。
往教室走的時候給我氣得,這你媽的,黑皮這真是自己在找死,怨不得我了,兵哥弄死他都不帶怪我的,用現在一句時髦的話講就是:nozuonodie。
不過我回到教室后發現大蝦和鍋蓋頭還沒回來,弄得我有點擔心,心想我剛才給他們分散了注意力了,他們完全可以快速跑掉的啊,咋這麼慢還沒回來。
就在我耐不住打算上去找他倆的時候他倆下來了,不過有些狼狽,大蝦跑過來后我還問他咋才跑下來,大蝦說被黑皮他們差點給堵住。
我說我都把他們給引開了他倆咋還能被堵住,大蝦說:“那我倆也不能把你自己給丟下啊,我們見他們上去了,自然也要過去幫你啊。”
我靠,這下他給我弄的的還,畢竟人家黑皮那邊那麼多人呢。
我之所以這麼,還是因為聯想到從前我在宿舍被黑皮他們打的時候他們都無于衷的場面,現在真的是進步的太多了,竟然還能幫我,看來人還是得靠相的,不過這也得看人,像我們寢室其他奇葩你再怎麼真心待他,也是沒有卵用,比如賤人小孫。
又跟我狂了起來,是的!又跟我狂了起來!
不過沒有以前那麼狂了,看我的眼神雖說還是讓我很不爽,但是還不至于讓我忍不住手打他,而且我瞪他他也不敢跟我對視了,早早的把頭扭過去。
那天晚上回去后我就給兵哥打了電話,跟他說了黑皮對我的態度,說讓兵哥看著幫我弄就行,別鬧出人命來就行。
兵哥說行,問了下我們學校的況,然后也沒有再多問啥,說他這兩天就能給安排人手,其他的不用我管了,全權由他接手好了。
我還以為他能讓我配合他一下呢,看來不需要我的幫忙啊。
跟兵哥說完后我就期待這黑皮被整,結果一連兩天也沒有靜,給我弄得都有些急了。
劉子云本來還以為我要拖到大休再弄黑皮呢,結果他聽說了我上次去找黑皮的事兒,所以就問我該不會我說的結果就是去找黑皮談判吧。
我說當然不是,劉子云說他不信,說我這次要是再敢耍他,他絕對跟我豁上(我們這方言,意同拼命),就算我外邊認識人也不管用。
我勸他別急,等著看就行。
其實說實話,我心里沒底的,因為兵哥這人不咋靠譜啊,要不上次我跟他說的事兒也不能忘記。
而且這兩天黑皮他們是十分的囂張啊,估計這兩次在我這占了便宜又讓他們牛了起來,見了我就罵我,罵的超級難聽,因為他們人多,我也只好忍,心里祈禱著兵哥快點幫我弄了他。
別說,大概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我們宿舍樓里突然傳來一陣很嘈雜的聲音,當時我們都睡著了,是被吵醒了,大蝦還問我啥事,我們出去看看,但是我當時太困了,說估計外面人家打架呢,有啥好看的,說完我就睡了。
那天晚上也再也沒有其他的靜。
第二天我們級部就傳開了,昨晚上突然有幾個人闖進我們男生宿舍把黑皮強行給綁走了,我靠,我當時好激,兵哥真是給力啊,指定是他干的。
不過激歸激,我心里還是擔心的,擔心兵哥萬一弄得太過火,再牽連到我上啥的,所以那一上午弄得我煎熬的。
不過好在兵哥人家在道上混過的就是不一樣,雖說消息在我們級部里面傳開了,但是老師和黑皮家長卻沒有知道的,估計是昨晚綁黑皮的人留下了啥話了吧,而且黑皮寢室的人海跟他們班主任請了假,說黑皮不舒服,出去打針去了。
劉子云中午的時候還來找過我,這下態度比以前好多了,問我黑皮被綁這事兒是不是我干的,我當時怕牽連到我,裝出一副很茫然的樣子,說:“不是啊,我也聽說了,也納悶呢,這咋在宿舍大晚上的就被人綁走了。”
劉子云呆了一下,然后立馬回過神來了,撞了下我肩膀,說:“兄弟,看你,還跟我瞞什麼,你放心,我不可能給你往外傳的,咱倆可是一艘船上的戰友。”
我當時還是一個勁兒的裝,說真不是我干的,讓他問問別人,黑皮得罪人那麼多,估計是別人干的。
劉子云也沒再多說啥,沖我嘿嘿笑著說:“我懂,我懂,兄弟,等事兒解決了,我請你喝酒。”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黑皮還是沒回來,也沒有消息,給我急的不行了,心想晚上吃飯的時候回宿舍給兵哥打個電話問問。
結果下午還沒放學的時候黑皮就回來了,當然,不是我們親眼看到的,而是聽他們班里的同學說的。
說那天下午黑皮回來的時候雖說臉上有傷,但是沒啥大問題,沒缺胳膊沒,而且走路啥的都很正常,來了之后也沒說話,收拾了收拾東西,抱著所有的東西就走了。
他們班的人都好奇他把東西搬走了不會是想退學吧,別說,還真被他們給說到了,第二天我們級部的人就說黑皮退學了。
當時我們級部所有人都很震撼,我們班就更不用說了,我自己也很震撼,這你媽的,兵哥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能讓黑皮屁都沒放一個就乖乖的轉學走了。
他走的第二天我就給兵哥打了個電話,我還沒說話呢,兵哥就問我:“咋樣,兄弟,那個什麼黑皮退學了沒,我給了他三天時間,讓他退學,他要今天還不退的話你就告訴我,我這次真廢了他。”
我趕說:“退了,哥,昨天就退了。”
兵哥這才滿意的說:“那就行,咋樣,兄弟,我這樣辦你還滿意嗎?”
我趕連聲說滿意,兵哥說要是這小子還敢再找我麻煩記得告訴他,這說明這小子不把他放在眼里啊,所以就不只是我的事兒,而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我說行,然后我就問他:“哥,你這也太厲害了,你咋整的他啊,讓他這麼心甘愿的就退學了。”
兵哥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兄弟,啥手段就不跟你說了,都是些道上整人的法子,你要是興趣可以過來試試。”
我趕說不用,兵哥哈哈的笑著說跟我開玩笑呢。
我跟他聊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心里覺太他媽的暢快了,從黑皮欺負我,到現在短短的一兩個月,我就把他給整走了,這得多牛啊。
而且這事兒黑皮家長既沒來鬧,警察也沒有來找過我們,聽說黑皮跟他爸媽說的就是他不想上了,所以堅持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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