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他一句,說見我朋友是他的福氣,咋就讓我請吃飯了,得他請我倆。
男就罵我摳貨,我倆互損的功夫才意識到剛才跟威哥的那頓飯我們還沒付錢呢,媽的,讓他點那麼貴的菜,自己掏錢吧,我倆有些幸災樂禍,不過接著男就反應過來了,他媽的到最后估計還得是董建付錢。
氣的男罵了一句,說董建這是自作自,認識的什麼狗朋友啊。
最好我被男磨了一會兒,沒辦法,就帶他去了大白們學校,這會兒都晚上八點多了,我說等會吃完飯回學校還有車麼,男說沒事,沒車就不回去了,他在這邊還認識一個跑友呢,大不了去跑友家住,給我弄的一陣無語。
我給大白打了個電話,問吃過飯了沒,說吃過了,我說我回來了,讓出來吧,我在校門口等,我和我一個哥們還沒吃飯,讓一塊去吃點。
大白說不想吃了,讓我倆去吃行了,吃完讓我再,我說讓現在出來吧,人家想見見他。
大白猶豫了一下,說行,讓我們等會,稍微收拾收拾。
我說收拾啥啊,不用收拾,這個比沒見過。
我這話說的聲音很大,給男聽到了,氣的踹了我兩腳,罵我傻。
大白從來不化妝的,從來都是素,沒辦法,長的漂亮就是這麼有自信,走的是自然的路線。
所以大白雖說讓我們等會,但是還是很快就出來了,大白還沒走到門口的時候,男就注意到了,兩只眼睛都看直了,他用力的拽了我一下,說:“王聰,快看,快看,我,那個生長得太他媽漂亮了,快看。”
我當時低頭玩手機,也不知道是大白,一抬頭見是大白,我就罵男說:“你激你麻痹啊,就是我朋友。”
我這話說完直接給男驚呆了,兩只瞬間張的很大,半天沒合上,問我:“真的假的,這次沒裝?騙我狗的?!”
我氣的踹了他一腳,罵他:“傻。”
說著我就沖大白招了招手,沖我笑著就走了過來,男直接驚死了都。
我跟大白介紹了下男說這我宿舍的,純種傻。
男也沒注意我罵他,臉都紅了,撓了撓頭,很忸怩的沖大白說了聲你好。
大白笑著沖他打了個招呼。
我見男那傻樣,又給他踹了一腳,說:“咋樣,漂亮吧,跟你說比范冰冰漂亮還不信,現在信了不?”
酒男趕點了點頭,說:“信,信。”
說著他沖大白說:“弟妹,你可真漂亮,怎麼就看上王聰這貨了,可真是一朵鮮花在了牛糞上。”
我踹了他一腳,罵道:“滾你麻痹。”
我們三個最后找了一家小飯館,了幾個菜,本來想酒來著,男說:“算了吧,別喝了,你倆晚上還得辦事兒,喝多了辦不了那可不好。”
男真他嗎的不要臉,我給起的狠踩了他一腳,大白臉一下就紅了,也沒有解釋什麼。
男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的夸大白漂亮,說:“弟妹啊,你有沒有什麼小閨啥的,不用長的你這麼好看,有你一半就,介紹給我吧好不好。”
不得不說男太賤了,有朋友不說,還在追求寶兒姐,現在又讓大白給介紹小姐妹,他就是我見過的最花心的渣男,沒有之一!
大白看了他一眼,扭頭看向我,意味深長的說:“這個你還是找王聰吧,他認識的可比我還多得多,而且好多都當過對象呢。”
大白這話語氣酸酸的,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話呢,的抓了抓的手,然后把火發在了男上,說:“你媽的,吃你的飯吧,吃著東西也堵不住你的,你先把寶兒姐給拿下吧。”
一提到寶兒姐,男就郁悶了,說:“不行啊,王聰,我一開始覺得寶兒姐好追的,現在怎麼覺非常不好追呢,給我的覺并不是特別遠,但是我想更進一步的話卻特別的難,你說對我到底是啥意思啊。”
我還沒說話,大白說:“要是以我一個生的角度來說的話,其實并不喜歡你,但是喜歡的是你喜歡的覺,對你疏遠了吧,你有可能會不喜歡了或者放棄了,所以才會這麼掉著你。”
男這人比較傻,大白這番話給他說的懵懂的,我就罵他說:“傻,這都聽不懂,就是備胎,懂不?”
男這才恍然大悟,說:“草,原來拿我當備胎啊,媽的。”
我勸他別這樣,能當備胎也不錯了,起碼還有點希。
剛才還暴怒的男點了點頭,說:“對,你說的對,備胎也行啊,總好過備胎都當不了吧,草,看著吧,老子早晚拿下。”
跟我們吃完飯之后男就走了,我問他回哪,他說這個就不用我心了,臨走前他還壞笑著囑咐我和大白說:“你倆晚上注意做好措施啊,別中獎了哈。”
我罵他去你媽的,狗里吐不出象牙來。
可能因為男這番賤話,給大白弄得害的,跟我倆在路上走的時候低著頭,顯得有些赧。
我拿肩膀撞了一下,說:“你看你,還害啊,跟個小姑娘似得,你以為自己還十六啊,咱倆都不知道開過多次了,還這麼放不開。”
大白知道我調侃呢,罵我說:“你去死吧。”
我倆這次開房間都用的自己的份證,現在想想以前不能用份證開房的日子也有意思的。
進了房間后我一把就給大白抱住了,象征的掙扎了一下,我就把印到了的上,這不是我倆第一次接吻了,但是卻是真正意義上以一個正常的份接吻,也是我倆第一的吻。
大白的味道跟于涵和李語彤的味道不同,都甜,但是我還是覺得有所不同,大白的甜到讓我不舍,讓我有種窒息的覺,可能是我對的更多一些吧。
我倆親了一會兒,我的手就開始不老實,到了的服里,我跟大白一塊出來好幾次了都,但是我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過,所以我到的的時候心里一,子不自的抖了起來。
就在我的手往口攀上去的時候,大白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輕輕的推了我一下,說:“不行。”
我當時在興頭上,有些不爽,但是一想到是生理期,這你媽的,勾起火來也是我自己罪,我也就不親了,讓洗澡去了。
我也去寫了個澡,回來的時候大白雖說沒穿,但是穿了個小背心,估計是剛才出來的時候拿的。
我就抱著,也沒有做其他的,我倆就那麼抱一起聊天,聊過去,聊未來,我突然覺這樣很溫馨,就這樣抱著我就覺很滿足。
最后大白聊著聊著就這麼睡著了,我輕輕的在額頭上吻了一下也很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后大白起的特別的早,把我起來的時候一臉笑意的看著我,說:“懶豬,起床了。”
我當時見沖我笑的樣子,覺心都要化了,在那一瞬,我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覺,如果今后生命里的每一天都有這樣的場景那該多好,或許,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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