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去吃飯的時候酒窩一直給我講暑假發生的一些趣事,倒是麻花辮在一旁沉默的。
我問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心不好,說不是,然后岔開話題,問我和我朋友最近怎麼樣。
酒窩這時候也接口說,對啊,你跟你朋友最近怎麼樣啊,不是離咱學校不遠嗎,怎麼沒來陪你打針啊,你什麼時候領出來給我們見見啊,怎麼還怕人啊,天聽你說你朋友多漂亮不會是瞎吹牛的吧。
我當時非常想說我朋友要是來了的話你倆都得自愧不如,但是話到了邊就覺說不出來了,神一下子黯然了下來,說好的。
酒窩問我既然好的咋不來陪我打針,我嘆了口氣,就跟們說我朋友去國了。
事實證明人的好奇心是無比強大的,們倆一聽說大白出國了,一個勁兒的問我怎麼了,不是在這里上學上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出國了,是不是我倆的出現了什麼問題了。
我被倆問的實在沒轍了,就瞎編了個謊話,說大白媽要出去留學,所以就出去了。
們兩個哦了聲,酒窩說:“那你們這樣得好長時間不見吧,而且因為有時差,聯系起來都不怎麼方便,你們就不怕變淡了嗎,我有個同學跟男朋友就是,倆人之間沒有第三者,但是就是異地太辛苦了,而且每天通話的時間就只有固定的那麼一小段時間,所以最后兩個人就和平分手了。”
我當時聽完酒窩的話之后沉默了半晌,酒窩還在說,麻花辮手拽了一下,說別說了。
酒窩說:“王聰,你別介意,我這也是為你好。”
我點點頭,說我知道,這些問題我也想到過,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當時沒有告訴們的是們說的是那些普通的人,而我跟大白倆人之間的早就的已經深固了,不是時間和地點就能夠阻隔住的,所以我當時非常的自信,因為我一直覺得的我跟大白的關系其實不是靠人之間的才持續到現在,更多的是一種親吧,我跟之間絕對能夠算的上是是親了,試想你生命里你的父母或者其他家人離開你去了國外,你會因為時間的漂洗,距離的阻隔跟他們斷絕來往嗎,答案當然是不會,只能說時間越久了,反而會越想。
所以我對我跟大白的是充滿無限的憧憬的,只要爸媽不出來搗,我們兩個就能夠長久的走下去。
我們吃完飯之后就回了學校,酒窩當時半開玩笑說要是我朋友在國外找了小帥哥不要我了,讓我也別傷心,把麻花辮送給我當朋友。
當時雖說是開玩笑,但是麻花辮的臉一下子紅了,推了一把,說,你干嘛呢你。
我當時笑了笑,沒當回事兒。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點,那就是麻花辮越來越容易臉紅了,我就問,說怎麼了,這個暑假回來之后就有點反常啊,我記得以前大方開朗的啊,咋突然就變的沉默寡言加赧起來了,是不是的談了男朋友啊。
麻花辮搖了搖頭,說才沒有呢,這淑,我不懂,我當時忍不住一個勁兒的笑,哼了一聲,就不理我了,拽著酒窩走了。
這之后連著兩天都是倆陪我去打的針,我打針的時候倆給我伺候的非常的好,把我給的不行,這絕對是親生朋友啊。
打了四天我也徹底的好了,這時候我們寢室的另外三個混蛋就回來了,男這個傻回來之后就把我按到床上了一番,說好久沒見到我了,寵幸寵幸我,當時給我惡心的全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幾乎敢斷定,男的取向絕對不明朗。
小四川和小溫州給我們帶的特產,要對難吃有多難吃,我們四個一邊吃特產,男一邊跟我說還有不到半個月新生就來報道了,學校正招收志愿者去接新生呢。
小四川和小溫州倆人一聽就說啥接志愿者,說白了就是去幫人家搬行李唄,誰去跟著費那勁兒啊。
男語重心長的告誡他倆說:“這個你們兩個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們,接新生是沖著誰去的啊,是沖著小學妹去的懂不懂,先下手為強這句話你們沒聽過嗎?你們難道想等學弟們悉了環境之后,緩過勁兒來之后再下手嗎,到時候人家近水樓臺先得月,有你們幾把的事兒啊!”
我靠,男這一番話徹底的點醒了小四川和小溫州,簡直就是高瞻遠矚啊。
男說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院里能夠來一個制住宋雪的學妹也說不定。
小溫州和小四川都搖頭,說不太可能,畢竟宋雪太漂亮了,而且還那麼有氣質。
他們倆說唯一見過的能夠勝過宋雪的就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和我朋友大白。
他們這一說,我當時心里超級的自豪,但是還是裝出一副很謙虛的樣子,說:“哪里,哪里,你們謬贊了,我朋友其實也一般。”
然后我就被他們幾個威脅了,要是再守著他們裝的話,直接給我掰開撞床架。
最后他們三個商量了一下,統一決定要去接新生,先檢驗檢驗下一屆小學妹的到底如何。
男問我一起去不,我說不去了,他說也是,要他有我這麼漂亮的朋友,其他的生他連看都懶得看的。
因為這段時間大白的離開,弄得我特別的難,心里一直空落落的,干什麼也提不起神,集中不到注意力。
上課的時候一般就是睡覺,下了課之后就去打籃球,而且打球的時候很猛,毫不介意接,屬于那種很朗的球風,不管是以前一起打的,還是第一次開始打的,我都打很拼很猛,以至于場上跟人家發生了好幾次沖突,發生沖突我也不怕,對方還罵我的功夫我直接走過去一拳頭夯他臉上了,不過最后都打不起來,因為籃球場上絕對部分人都認識我,就把我們給拉開了。
所以因為那段時間我在球場上的表現,使得我們學校籃球圈的人都知道有我這麼一號,對我的描述就是一個打球好的刺兒頭。
可能有的人很討厭我吧,不過表面上至沒表現出來,但是有的人也很喜歡我,愿意跟著我混,都是打籃球的,什麼學院的人也有,一半我跟一些新來打球的人起沖突,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圍過來,對方會瞬間被嚇傻,不說落荒而逃嘛也得趕灰溜溜的走了。
我這都回來半個月了,黃毅那邊還沒有靜,我還以為我跟他之間的事兒就這麼了了呢。
但是事實證明小人就是小人,那天晚上黃毅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小子,行啊,還敢回來上學。”
我說有啥不敢的,你爸爸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不想回來。
還是因為大白離去的原因,我整個人變得的脾氣特別的暴躁,已經不會再跟以前一樣制著自己的脾氣,現在說話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客氣。
黃毅聽完之后一下子笑了,說:“行,可以,一個暑假不見你變狂了不嘛,好,你還回來上是吧,那我就搞的你不上了為止,草泥馬的。”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試試來,我這人小心眼兒,睚眥必報,你愿意承擔后果就盡管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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