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瞿嘯爵立刻扭手腕掙束縛,利用男重特有的優勢,反朝柳臻頏了過去,還順便扣住的后腦,用力吻過去。
可是要跟他打架的人,自然下意識的后退拉開距離,試圖回擊。
這樣,就造了兩個人在床上邊吻邊滾了兩圈,然后……
“撲通”一聲跌落到了地上。
瞿嘯爵幾乎是本能的就將柳臻頏護在懷中。
本來掉下床并沒有太大危險,但奈何上還有個年的重,撞擊力令他口鈍鈍的發疼,嚨里按捺不住的溢出了低咒聲。
“你沒事吧。”
柳臻頏肯定也有些疼痛,但并不嚴重,連忙起將瞿嘯爵也從地上拽起來,手指在他腹挲著:“有沒有疼痛點,臟有沒有不舒服?”
是擔心他本就虛弱,再加上這樣的撞擊會造臟損傷。
可落在本就剛消的瞿嘯爵上,就是在赤果果的勾引自己。
“我沒事。”
他有些狼狽的躲過的手,但還是不放心的攥住他的手腕給他把了脈,幸好脈象還算平穩,但還是囑咐:“你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過敏銳,他只覺得纖細的指腹在他的手腕上輕輕著,帶著宛若是過電般的。
“放心。”
他嗓音稍顯暗啞,起一把將還坐在地上的人抱起,放在床褥上,給蓋好被子,然后……
幾乎是慌不擇路的走進了浴室。
真是太要命了。
除了這麼一個小曲外,今晚還算是相安無事。
等瞿嘯爵從浴室里重新走出來時,柳臻頏正側躺在床上玩手機,鼓著腮幫子,看起來頗為苦惱的模樣,聽到靜,連眼皮都沒有掀,就招呼他:“快來,這關我過不去了。”
之前被小蛟從Y國送到昆侖時就將手機丟了,現在拿著的自然是瞿嘯爵的,幸好他的手機上也有曾經打的消消樂記錄。
“這關當初就是我幫你過的。”
男人邁著長過來,抬手走手機,看了眼關卡挑眉:“明天去民政局,恩?”
柳臻頏聽著手機里傳出來的特效音,仰著臉笑,嗓音中纏繞著某種慵懶調調:“你現在上鏡可能有些不太好看哦,你要是不介意就行呀。”
他偏眸,將注意力從手機上投到的臉上:“你嫌我丑了?”
失笑:“我沒有呀,我就是擔心明天領證后,你揣著出去炫耀的時候,會被人笑話。”
拿著結婚證出去炫耀的事,瞿嘯爵可真干得出來。
“你放心,我有方法。”
“什麼方法?”
他著手機,垂眸睨著黑白分明的杏眸,一子氣又耍賴的調調:“我不告訴你,你就說明天去不去民政局。”
“去啊,當然要去呀。”柳臻頏從被窩中爬出來,白玉般的手臂暴到空氣中,上面斑斑點點的都是痕跡,卻毫不避諱的到他手臂上,著小腦袋往手機上瞅:“我的游戲還沒過關呢,你快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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