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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後,瞎眼國舅發了瘋》 第86章 我脫,還是你自己脫

“你帶我來這兒是什麽意思?”

    沈枝熹看了一圈,這鋪子很大,就是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我說了,我要帶你去看聘禮。”宋漣舟答道。

    “聘……”

    訝異不已,又接著掃視打量了好一圈,不得不說這鋪子是真的好,不管是大小還是位置,這個地段客流量這麽好,隻要經營得當,做什麽買賣都是不愁的。

    隻是,宋漣舟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要把這鋪子當作聘禮送給,是打算要在月京城紮

    “國舅大人,你……”

    宋漣舟又拉了的手,牽著往裏頭去,中間有坐向上的樓梯,正是通往二樓的。

    他一麵帶著往上走,一麵又道:“這隻是聘禮之一,我說過等去了月京城就給你開一間胭脂鋪子。”

    沈枝熹倏地一頓,思緒回轉立時回到了三年前。

    下迷藥,準備棄了他的那一晚。

    他說要帶去月京城最好的酒樓吃飯,去最漂亮的戲臺看戲,如果不想每天悶在家裏,他就給開一間胭脂鋪……

    乍然回首,耳邊一下子就仿佛回響起了他當時滿是憧憬的語氣。

    以及,他因為迷藥緩緩倒下時,不舍得懷疑半分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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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錢。”回手,轉就要走,“如果我要開鋪子,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你給我盤什麽鋪子,不需要你給我送。”

    沒走下去兩步,後的宋漣舟立即又攬住的腰將抱了回去。

    “我都沒有生氣,你激什麽?”宋漣舟將箍在懷裏,聲音從的頭頂上響起。

    他看穿了的心思,因為慚而不想麵對。

    可沈枝熹還是掙紮的厲害,中箭沒幾天,還沒好全的傷口又再度崩開,卻恍若不知痛,非要從他懷裏掙出去。

    宋漣舟一擰眉,俯便將扛了起來。

    “宋漣舟……”

    “你放我下來,宋漣舟。”

    宋漣舟不作理會,隻扛著繼續往樓上走,到達二樓後推了一間屋門,將放在屋中的那張紅木四方桌子上。

    坐著,他則兩手撐於兩旁將囚在桌上不許

    “你當我為你開胭脂鋪是為了辱你當時的絕欺騙?”

    宋漣舟直勾勾盯著,滿眼飄著強製的硝煙,嗅到危險氣息的沈枝熹識時務的不敢

    “沈枝熹,我可不是你,滿口的謊言,滿心的算計。”

    他抬手,指尖從的臉頰往上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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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許過的承諾,不會食言。”

    他說一個字,指尖就一寸,慢慢掠過的麵上每一寸地方。

    “所以,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這胭脂鋪你都要定了。”

    沈枝熹心跳的厲害,突然好害怕。

    昨日他說要娶時,都未曾這樣怕過,“宋漣舟,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宋漣舟的手指遊轉到角,就差那麽一點就要上去,“我說過了,我要娶你。”

    他按著角的手終究也沒再近一步,因為他要近的,是他的

    看著他即將吻上的,沈枝熹怕的側了頭。

    錯而過後,他親了空。

    片時,他又往前湊了湊,的耳細語又道:“補償我,好不好?”

    霎那間,沈枝熹鼻子發酸,心頭的忘了反應。

    宋漣舟也不需回應,往下遊轉吻上了的脖子,不止是吻,還有咬……

    雖然很輕,但還是讓沈枝熹有種被刺穿的錯覺。

    下意識要掙,可宋漣舟的作卻比更快,拉住了肩頭的服便要往下扯。

    “不行。”急道。

    宋漣舟頓了一下,卻也隻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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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作很快,不過眨眼就已經將服扯了下來,出小半個肩頭,沈枝熹是真怕了,忍不住便往後仰,然後因為無支撐而倒了下去,也因此拉開距離,得以讓再將服裹好。

    “你怕什麽?”宋漣舟問。

    “怕我在這裏要了你?”

    他一笑,撐著手讓子往下探,“天的野外你都不怕,這封閉的房你又怕什麽?”

    他這麽一說,沈枝熹再次回想起曾經來。

    那晚夜獵,的確是在天的草地上纏著他……

    可,現在不一樣。

    宋漣舟收回目不再看正後怕便沒注意到他是從什麽地方掏出一隻小瓷瓶的,等意識過來時,人已經被他拉著坐起來。

    “別。”

    他的語氣又恢複了開始的溫,打開藥瓶子問說:“我,還是你自己。”

    沈枝熹平複呼吸,緩緩吐氣。

    原來,他是要給的傷口上藥。

    低頭瞧,的確溢出了來。

    他手裏的藥瓶子非常巧,小小一隻的確便於攜帶。

    他是早就料到會和他鬧這樣,所以提前備上傷藥?若是這樣,那他可真是睿智明。

    也是,他現在可不是唐舟,他是宋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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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漣舟打量的麵,仿佛又看的心思。

    可他不打算破,手再次拉住服往下扯,看著前那抹紅皺了眉。

    他是宋漣舟,但他也是唐舟。

    沈枝熹沒再抗拒,也沒必要,隻由著他輕輕拉下服。

    衫褪了整半方便拆紗布,而裏頭穿著裹倒也不會,但即便……從前他除了眼睛看不見,子也沒有他不曾過的地方。

    紗布染了,褪去後也不必再接著用。

    口上,肩頸下的傷口還沒結痂,方才使了大力到現在也還在冒

    宋漣舟俯將瓶中的藥仔細的撒至傷,前麵後頭都不落下。

    撒完後,他又低頭對著傷吹了吹。

    “疼嗎?”他問。

    沈枝熹搖頭,輕聲回:“還好。”

    接著給予回應的,是宋漣舟近在咫尺注視著的眼神。

    一驚,屏住呼吸。

    “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要了你這條命的,你不必太過抗拒。”

    “命沒了,你欠我的該怎麽補償。”

    “沈枝熹,我知道你心裏還在想著如何甩掉我,如何再次悄無聲息的跑掉,不必騙我。”

    “想從你裏聽到一句真話,怎麽就這麽難?”

    他說話的同時,還在不斷的湊近

    沈枝熹不住的往後仰,眼看又要倒下,宋漣舟大手一攬,一手攬住的腰,一手扣住的後腦,將帶著眼前,不過一個眨眼,他的呼吸便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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