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
果然是這個狗雜碎,向本來還奇怪,為什麽這次出這麽大的事。
李強這個保鏢居然沒見到人影,原來是擱棺材裏躺著呢,向咂了咂,林墨做事夠狠的。
如果今天不是他說棺材裏有聲音,估計林墨是沒打算放沐小清出來的,想到這裏向子一陣發寒。
都說他做事沒有下限,現在看來他狠個屁,看看人家林大爺,人家才無毒不丈夫。
把活人跟死人裝一個棺材裏,想想這個死法就覺得可怕,死了的倒是不罪。
關鍵活著的人最後會被滿棺材的臭給活活憋死,這死法堪稱古今十大酷刑。
林棟看著向的表有點不對勁,就識趣的退到了一旁,此時的沐小清蓬頭垢麵的在院子裏跑。
而看著這一幕的林墨並沒有準備這麽輕易的放過。
“把這個瘋人給我抓起來!”
向有點頭疼的點上一煙,邊的張鐵一行人已經把他給圍在了中間,如今的林家跟龍潭虎沒有什麽區別。
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火並上了,因為那些林家的保鏢手上拿著的都是清一的槍。
就連張鐵都到前所未有的力,上百人對他們十個人,還是在有熱武的況下。
本就沒有勝算的,想跑都不可能,已經被人家給包了餃子了,人家幹掉他們隻需要三十秒就夠了。
“張鐵,你有多大把握能從這裏衝出去?”
被圍在中間的向其實也有點慌了,他今天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林墨瘋了,所以把自己的境弄得有點危險。
“向總,咱們已經了人家碗裏的菜了,想跑是不可能的,我剛剛略看了下。”
“林家是包圍這裏的人就有上百人,外圍肯定還有別的人在警戒,想跑難如登天。”
聞言向沒有說話,他隻是隨口問問罷了,目前什麽形式他比誰都清楚。
不過要說慌的話還為時過早,畢竟手上有蠱人心這種道,控製林墨就是瞬間的事。
但是能省的話向還是想省一下的,畢竟這玩意他也就隻剩一個了,勝利固然重要。
但是沿途超越對手的過程也值得懷念,向怎麽都是贏,所以就像看看事態自然發展下去會變什麽結局。
就在這時候林心和林如作為老爺子的嫡親孫,終於回過神來開始質疑了。
“林墨!你把爺爺弄去哪了?為什麽棺材裏躺著別人,還有沐小清也在裏麵。”
“就是!林墨,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是什麽時候開始變這樣的,太可怕了。”
這話其實也是大家想問的,然而林墨仍舊是保持著微笑,他朝後揮了揮手。
後六個保鏢就強忍著惡臭把棺材裏的李強給抬了出來,向這時候才看清李強的死狀,簡直是淒慘到了極致。
除了還保留著個完整的頭,上其他部位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能看出他生前一定到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而且這家夥應該已經死了幾天了,上已經開始出現了巨人觀,上京市的夏天是非常悶熱的。
如今才剛剛九月,農曆才八月出頭,正是一年裏最熱的時節,可想而知李強的首到底有多臭。
在場的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哪裏聞到過這種臭味,有不人已經開始幹嘔了起來。
這其中就包括沐小清的兒子,曾經的圓圓,當然他現在做林承乾。
“爸爸,太臭了,我好害怕。”
到底隻是個虛歲才八歲的孩子,在離開向這將近四年的時間裏,這孩子早就已經把他忘記的差不多了。
如今他裏的爸爸指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林家的主人林墨。
隻不過平時總是會滿足兒子一切要求的林墨聽到孩子的那句爸爸,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猙獰,他沒有跟過去一樣過來安孩子,而是猛的走到孩子的邊。
提著他的領就把他拽到李強的邊上,然後強行按著孩子的頭對著腐爛發臭的說道:
“我可沒有資格當你爸爸,乖孩子,這個人才是你的爸爸,快點他爸爸!快!”
孩子畢竟才七歲不到,又是在極度寵溺的環境裏長大的,哪裏經曆過這種場麵,瞬間就哭出了聲。
“哇哇……爸爸,你是不是不要乾乾了,乾乾好害怕……”
然而林墨並沒有回應孩子,隻是一直摁著他的頭強迫他看李強的。
“林墨!你這個畜生!放開孩子!”
就在這時候,遠一直渾渾噩噩的沐小清終於反應了過來,是被林墨報複最深的人。
而如今這個報複對象居然換了的孩子,這讓幾乎要瘋了。
可惜沐小清忘了一件事,這裏是林家的地盤,在這裏林墨就是說一不二的皇帝。
就連在場那些林家其他的旁支也懶得管這些破爛事,他們在乎的隻有利益怎麽分配。
所以不出意外的,沐小清剛跑了兩步就被保鏢給摁在了地上,原本就是人,力氣比不過男人。
而摁著的還是兩個型壯碩的男人,讓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林墨……你有什麽事衝我來,別對孩子撒氣!”
此刻的沐小清終於有了點為人母的樣子,但是可惜的是,在場的林家人就沒把當人。
就在孩子在那哇哇大哭的時候,一道影迅速的衝向了林墨,在眾人驚詫的目中,一腳把林墨踹倒在地。
然後把孩子拉到一邊,盡量遠離那惡臭的,而出手的人正是滿臉不屑的向。
“林墨,你踏馬的是不是瘋了?拿個孩子在這裏膩歪人,已經把人弄死了,何必這樣呢?”
向皺著眉頭看著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的林墨,臉上的表沉如水。
他倒不是聖母心泛濫,而是實在見不得林墨神經病一樣的行為,幾乎都要瘋魔了。
就算這個孩子他不認識,也會義無反顧的出來阻止這種瘋子,因為他還有點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