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凌霄公子從一開始,就對我們桃花盟不懷好意,化長老,此人該不會是某個仙門弟子吧?”
回過味兒來之后,陸靈修終于有所警覺了,難怪古逢春與蘭悅兒,都對此人頗為看重,估計是早就猜到幾分端倪了。
饒是如此,陸靈修也不覺得,古逢春與蘭悅兒提前知道了“凌霄公子”的真實份。
要知道,就連他們桃花盟,要勾搭上一位仙門圣,都是如此艱難,古家與蘭家,是不可能在短時間之,結識一位仙門弟子的。
“照此說來,此人倒是有幾分可能,乃是仙門弟子,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
化正初瞇眼冷笑道:“旁人能想到的,我們桃花盟又豈會想不到?只要大禮一,生米煮飯,便是那乾劍派不肯認,只要那個上冰云自己愿意,他們還不是只能著鼻子承認……”
“哈哈,是極,什麼仙門圣?什麼乾劍派?只要上冰云了我們桃花盟的人,一切還不是都由我們做主?”
陸靈修險一笑,想到這個,剛才所遭到的屈辱,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忍了,等到有一天,他真正執掌了桃花盟,還不是一樣可以高高在上,笑傲天下?
兩人這邊確定了接下來的策略,場外眾人,卻是不約而同,紛紛將目轉向了秦東,各種議論聲,還有驚嘆之言,亦是此起彼伏,接連響起。
“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之前還一直悶不做聲,宛如明人一般,怎麼一出手,就把盟主鎮了,還打得人家跪在了地上,這不是擺明了,要打桃花盟的臉嗎?”
“牛啊,敢在桃花盟的地盤,橫行無忌,肆意妄為,這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咱們亞蘭帝國之中,什麼時候出了這種牛人了。”
“何止是牛!這家伙從頭到尾,都本沒有將桃花盟放在眼中,也不知這位凌霄公子,到底是屬于哪一方勢力,難道……他是某位皇族后裔?”
“不管怎麼說,人家能破了魔羅金,這就是一種本事,而且……你們沒有發現嗎?此人對魔道玄功,不但非常了解,還在之上,遠勝陸靈修,說不定還掌握了更強大的魔道玄功,那也是有可能的……”
熱議如,凡是在場之人,大多都是人,或是見多識廣之人,故而很是容易,就看了出來,秦東能對陸靈修形碾,乃是在功法之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打個比方。
陸靈修所修之功,乃是天階,而秦東的功法,乃是圣階,這怎麼打?
就算秦東的修為,不如陸靈修,但功法之上的差距,卻可以將之彌補,甚至還可以反過來,將陸靈修碾。
故此,在議論之時,許多人都在暗中猜測,秦東極有可能,就是掌握了天階之上的功法,或是真正的圣階功法,不然的話,是不可能這般強勢的。
人群之中,那乘暉本來還滿臉期待,覺得盟主一定能勝,將秦東踩在腳下,結果一出,他立馬不吭聲了,就像是被人用掌,狠狠甩了一耳似的,臉漲紅,整個人都覺不好了。
虧得在手之前,還說了那麼多風涼話,這下好了,盟主一敗,前面說得那些話,豈不就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都無需旁人提醒,乘暉自己,就不由自主,產生了無地自容之,恨不能找一個地鉆進去。
為桃花盟的支持者,夜之云此時,同樣是一臉無語,倍憋屈,原以為自己所捧的,是桃花盟之中最耀眼的新星,誰知道一扭頭,就被一個突然跳出來的凌霄公子按在地上了。
“還有下一次的話,老子絕不提前站隊了!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爛泥扶不上墻,讓人隨隨便便幾下,就給打跪了,實在是……誒……”
越是這般想著,夜之云越是暗自氣惱不已,索不再站在桃花盟那一邊了,而是選擇了中立,靜觀其變,等待著觀禮開始。
另一邊。
看著秦東從廣場之上走了下來,古逢春幾乎是如獲新生一般,拍著口道:“凌霄公子一出手,果然就是非同凡響,在此之前,我還一直擔心呢,現在看來,我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這才多久沒見啊?沒想到凌霄公子的實力,竟已經提升到了這種地步,都能與圣墟境四重高手一較高下了,還不費吹灰之力,將盟主鎮了……”蘭悅兒眨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道。
眸之中,不知何時,泛起了一異彩,連帶對秦東的印象,也是再度升華,又一次被刷新了認知。
綠秀全程目睹了這一切,亦是為之驚嘆不已,就算只是一個丫鬟,但也不妨礙,對秦東越發崇拜了起來,覺得眼前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每一次出手,都能讓人為之震撼。
察覺到了三人臉上的表變化,秦東輕輕搖頭,不由暗道了一聲可惜,他沒想到,自己都這般“咄咄人”了,不管是陸靈修,還是桃花盟,都還是沒有選擇翻臉。
得到了那一滴天地靈髓,或許是一次意外收獲,但與上冰云的安全比較起來,卻又不算什麼了。
眼下,那桃花盟不肯誤了大事,與自己翻臉,秦東只好耐著子,返回了人群,又與古逢春,蘭悅兒等人一道返回了大廳之中。
此時,桃花盟主廳之,張燈結彩,披紅掛綠,布置得極為喜慶,還有不皇城之中的大人,被邀請過來觀禮,被逐一安排座。
由于這些貴客們,在觀禮之前,都被安排到了其他地方歇息,此番過來,對剛才所發生的事,竟是一無所知,也沒有人那麼無聊,去關注桃花盟這種比較丟臉的事。
而在這些大人中,竟還有一位皇族親自到場,赫然正是“劍南候”!
劍南候,原名呂天南,乃是皇城之中,真正地位尊崇的存在,既不屬于某個勢力,也不任何管制,有此人在,整個桃花盟的婚禮規格,無疑是又上了一個檔次,到了無數人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