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的工作終於在八月初的時候忙完了,褚汐製定了一套環遊大西北的自駕遊路線。兩人都會開車,而且駕駛技還不錯,尤其是褚汐。
當年他們一塊考駕照的時候,教練還說褚汐看著溫溫,整個人卻屬於膽大心細那種類型的,跟出門言清的作用就是一個搭子。
兩人從西寧落地,在當地包了一輛車,開啟了他們本次的自駕遊。
褚汐在網上找了一個博主的自駕遊方案,給的時間和方案是八天,們兩個時間相對來說比較充裕一些,加上褚汐提前把每個景點做的攻略,走了很多彎路,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過去會在天地間那種渺小的覺。
褚汐平常不是很喜歡自拍,但是在很多年前言清剛開始對攝影興趣的時候,們就形了一種無言的默契,是言清照相機裏邊的主角。
現在言清的工作主要接一些商業化的活,圈的大多數人都認為拍靜態的品拍的更好,其實言清在人方麵也很厲害,當年就是拿著拍攝褚汐的照片才拿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一直說褚汐是的幸運神,褚汐認為是他們互相就,也很喜歡言清給自己拍的照片,尤其喜歡自己在鏡頭裏無拘無束的狀態。
他們在茶卡鹽湖那邊停留了兩天,莫高窟也停留了兩天,後來走到敦煌,因為褚汐一直對這邊的文化很興趣,在這裏也停留了兩天。
重走了一趟綢之路,一下大漠的氣息。言清更多的是為取景,褚汐卻是為了,來一場心靈的洗禮。
在祁連山,這座蜿蜒山脈,沿著山向西北前行,從高山到草甸到雪落峰尖,從草原牧歌到銀裝素裹,伴著自然的詩意,唯而浪漫。
站在這裏的褚汐好像被風迷了眼睛,沒有顧忌隨風而出的眼淚,言清默默的站在後,五分鍾之後告訴到了拍照的時間,回頭,剛被清洗過的眼神清亮而有。
隻有站在這裏才會到沒有不過的坎兒,也沒有越不過的山。
從這一刻開始,照片裏的褚汐多了一份豁達,一份通,一份對於過往人和事的和解。
他們回北城的時候已經在八月底了,爸爸早已去學校上班,回家之後褚汐才知道孩子昨天被景嶢接走,他來看孩子的時候,直接褚汐跟著言清出去玩,褚父已經上班,一天到晚隻有褚母一個人看孩子,就把孩子接回去給他父母看了兩天。
申素看著兒回來之後整個人都神了許多,就知道這次讓出去轉轉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褚汐讀書的時候跟著林星昂談,看不出來兒對林星昂有多,卻能到那時候的兒是積極的狀態,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青春的朝氣。
兩人分手不久,就說要跟景嶢結婚,當時持反對態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褚汐的狀態並沒有從上一段中調整出來,就匆匆的步了婚姻。
結婚之後看著好像慢慢的進了狀態,臉上也有了那種從心散發的喜悅,一種了了從小到大的那種心願的滿足,當時的狀態更像是一朵花。
隻不過花期很短,從懷孕開始,整個人好像又回到了一種頹廢的狀態,這種不說當母親的同樣也能到。
離婚前發生了那麽些事,申素總怕垮,就鼓勵出去看看,找找大學時候那種狀態,幸好言清也在邊。
果然這一趟曆時二十多天的旅程很有用,孩子整個人的氣場都發生了變化,當母親的同樣第一時間得到。
“媽,你在家休息一會兒,我去把接回來,不行過幾天再送回去。”
“行,你給景嶢打個電話,他之前說的讓你去接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
知道他的意思,他們兩個才是孩子真正意義上的監護人,在哪裏當然第一時間要告知對方。
很想孩子,迫不及待的想把孩子接回來,拿出手機就撥通了景嶢的電話。
景嶢正在看張簡發給的照片,是從言清的朋友圈裏邊下載下來的。
他隻知道褚汐出去旅遊了,並不清楚是去了哪裏,他去褚家看孩子接孩子的時候都有問過,褚母語重心長的跟他聊過一次,大概的意思就是,以後這些事就不要再問了,他們以後都有各自的生活,人生中能攜手一段已是不易,還請以後互不打擾。
褚母本就是做老師的,教育起人來都是把人說的服氣,他後來就沒再多問。
從他們離婚到現在其實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他有諸多不適應。之前他們兩人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多,他知道家裏有人等他,就不存在有後顧之憂,想的時候直接打電話就可以。
現在他好像已經沒有這麽資格了。
張簡偶爾經過營銷組的辦公室的時候,聽到一個李濤的員工說他的老同學言清這幾天發了很多照片,主角都是一個,真的太了。
他不確定這個人說的是不是他們老板的太太,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後點開了言清的朋友圈。
言清的朋友圈平常更新的不是很多,最近幾天卻每天都有更新,全部都是褚汐在不同風景下的狀態。
他在跟著景嶢外出的時候,偶然提起了這件事,景嶢就給他下了一個臨時任務,要求他把每天言清發的照片都轉發給他。
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在哪兒,隻是當時的腦海中蹦出的這個想法。
這幾天景嶢已經把張簡發給他的所有照片都看了不下十遍,每天就等著晚上張簡發給他的照片。離婚之後他生了一場病,本來覺得是一場小冒,卻斷斷續續的好不利索,張簡把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或應酬都往後調了,他有更多的時間欣賞這些照片。
翻到昨天發給他的照片的時候,他能覺到從前天開始,照片裏的人好像有了變化,照片裏的人多了一些自由和散漫,他的大腦給到他一種恐慌的覺。
接到褚汐的電話才知道人已經到了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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