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汐點了點頭,如果隻是一個簡單的車禍,就按責任劃分,也不會追究。
但是米洋這個已經算得上惡意傷人。
先是惡意陷害馬郡,刪除別人電腦的資料,還聯合其他人一塊孤立馬郡,被無意中發現證據之後竟然想開車撞。
還真是要謝謝腳下留,現在還能撿一條命回來。
“跟我們學校有關係嗎?就在這之前不久,鄭鑫還在我們學校見過,好像說是去找校長了,但是這個真的假的不知道。”
之前聽鄭鑫說的時候還不以為意,現在看來事好像也沒有那麽簡單。
希不是有謀的。
早上醒來的時候,景嶢就告訴,學校的事已經給請假了,隻不過沒有告訴學校是什麽原因嗎。
“嗯,你別心,好好休息一下,誰問你都說不知道,我來理。”
景嶢給喂了一口飯之後,才開口回答的話。
褚汐吃不下很多,這一口吃完之後就說不吃了。
“就這麽些,這些菜不合你口味?”
剛結婚的時候,他們一塊出去吃飯,褚汐說過很喜歡這家的菜。
“不是,我吃不下,我已經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沒有運,不消化。”
景嶢沒有照顧人的經驗,褚汐除了生孩子那次,也沒有住院的經曆。
一整天躺在這兒,啥也不幹,一天三頓飯對的消化係統來說力還是大的。
“我明天讓張簡送點書過來?”
知道在這兒住的無聊,褚汐也不像現代的年輕人一樣喜歡刷手機,他拿紙巾給的時候才發現褚汐的枕邊有一本醫院的雜誌。
“我讓我媽給我拿了,你明天不用過來,去上班就行。”
這樣全天候的被景嶢照顧,太不習慣了。
尤其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還是覺得有點難以麵對景嶢。
實在想象不出來昨天晚上的那個畫麵。
早上清醒了之後還在想怎麽是景嶢在這兒,尤其是媽媽也知道出車禍的況下。
不知道該說這人小人還是說他不拘小節。
認錯方式這麽簡單暴。
麵前有他的兒,後還有他的下屬同事。
的這句話說完之後景嶢抬頭看了一眼,夾了一筷子菜,放進裏之前才開口講話。
“我不是說了嗎,我最近休假!”
褚汐看著聽完自己說話之後,麵無表的把一口菜放進裏,那雙筷子還是剛剛吃飯用過的,米飯也是吃剩下的一半。
不知道自己這會看著景嶢臉上應該擺什麽樣的表。
“你那是什麽表?”
自己不小心發呆的樣子被景嶢逮到,褚汐看了他一眼之後就錯開了眼。
“沒什麽。”
這一錯開眼不要,看到他胳膊上被襯衫包裹下的那塊紗布。
“你還沒說你傷口怎麽回事?”
景嶢吃了一口米飯之後,這才看了一眼傷口。
之前褚汐媽媽在這兒的時候,他怕老人家擔心,沒有說。
現在這間病房隻剩他們兩個人。
沒什麽不能說的。
他現在已經在慢慢改之前的習慣了。
以前老是覺得這些事不需要跟褚汐說,剛開始問,他不說,後來就不問。
那時候隻覺得自己是男人,這些自己要承擔的責任不需要多一個人煩惱。
剛剛送褚汐媽媽和孩子回家的時候,老人家再次問了一下,他還是含糊過去了。
申素的一番話,讓他才改變了主意。
“你跟褚汐相的模式一直都是這樣嗎?是不是之前也是,關心過你,你覺得沒關係,你但凡是有一次兩次不說,褚汐以後就不會再問?”
“你們離婚的時候你有沒有怨過,對你關心不夠?”
“你們之前是夫妻,是共同,婚姻裏的責任是要共擔的。”
“對你們倆的事,我不會說什麽,但是我覺得你們的相模式最好能改一下。”
“這個年齡再重蹈覆轍,你們兩個可能這輩子都過不去這個坎兒。”
這是今天在車上申素對他說的話,來的時候他想了一路,就在剛剛褚汐開口問他的時候,他心裏蹦出了一個新的想法。
現在褚汐在關心他,他錯過了這個村可能就沒這個店了。
“在國外的那個項目,是個小國家,治安不好,其實不能怨當地人,就是姚傑在那邊闖的禍。”
“我去理的時候,對方認錯人了,把我當姚傑了,所以我才傷的。”
好久沒有聽到“姚傑”這個名字了,褚汐還有點驚訝,聽完之後抬頭看了他一眼。
“放心,那邊已經理完了,我回來就是要理他們的。”
景嶢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褚汐知道當時況肯定很危險。
“那你自己以後小心,不要再像之前代言那樣說話。”
他出差之前說的那些話,褚汐就算是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景嶢咽下口中的米飯之後抬頭看了一眼,兩人對視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你笑什麽?”
褚汐不覺得自己的話哪裏有好笑的分。
“沒什麽,忽然覺得我還是要好好活著的。”
“如果我這次回不來,到時候你拿著產不是也同樣可以逍遙快活嗎?”
景嶢這句話隻是為了緩和氣氛,不過褚汐聽完之後卻搖了搖頭。
“你的產跟我沒關係,可以繼承的那一份,對我來說沒什麽改變,我本就是離異,不是喪夫,質還是有區別的。”
景嶢聽完的話之後哼笑了一聲。
哪有想的那麽簡單。
這麽想撇清關係,怎麽可能嘛?
這頓飯吃完之後,褚汐就讓景嶢回去休息,的今天醫生看了一下,沒什麽關係,隻是皮外傷,問題不大。
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我已經答應媽了,你說要是知道我晚上沒在這兒,會不會今天晚上就會帶著孩子直接過來?”
景嶢知道怎麽用最快的方法說服,說完這句話之後果然好一會沒有聽到褚汐說話。
褚汐圍著病房看了一眼,裏邊倒是什麽東西都很齊全,不過就算是這樣,到底是不如家裏的床睡著舒服。
正在發呆的時候,景嶢已經拿著一塊巾走了進來。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臉上就被敷上了一塊巾。
景嶢一隻手扶著的後腦勺,一隻手拿著巾給臉,手上的作很輕。
這是褚汐沒想到的。
這次住院真的是重新認識了景嶢。
給完臉之後,還從他剛剛從家裏帶回來的袋子裏拿出一個的化妝包,在褚汐驚訝的目下打開。
像邀功一樣全部拿著走到了麵前,語氣很是認真。
“我把你的護品拿過來了,你看看先抹哪一個?”
這個瞬間讓褚汐覺得自己好像景嶢的一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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