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多。
季清棠洗完澡,將頭發吹幹後,坐到床上慢悠悠地塗著,邊塗邊鬱悶沈靳嶼怎麽還不回來。
拿起一旁的手機,剛想發個微信問一下,就聽見了由遠而近、漸漸清晰的腳步聲。
側頭看向房門,季清棠半條都踩到地毯上了,又趕忙收了回來,一臉淡定地繼續塗。
沈靳嶼輕輕推開門,看見明晃晃的燈以及坐在床上塗的季清棠,問道:“怎麽還沒睡?”
季清棠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冷不淡地扯謊道:“早上起床晚,現在還不困。”
沈靳嶼扯開領帶,走到床邊坐下,這才注意到季清棠穿著一件並不算保守的睡。
頭發蓬鬆,上是好聞的淡淡香氣,估計是剛洗完澡。
他抬手,將那縷垂到前的頭發勾到耳後,手順著往下,搭在後頸。
在抬眼的一瞬間,吻在了額頭上。
季清棠這時候提不出來“幹嘛親我”這種問題來,更沒有心思去爭辯發錯表包的事。
“加班這麽晚,你累不累呀?”問道。
沈靳嶼解著手腕上的扣子,疲憊其實在看到的那一瞬間就被卸掉了大半,“還好。”
季清棠小小心疼了下。
說還好,其實就是累了。
一大早出去,快淩晨了才回來,忙了一整天,擱誰上不覺得累。
“快去洗澡,趕快休息吧。”季清棠推了推他的胳膊,催促他去洗澡。
沈靳嶼倒不著急,打量了一下,盯著的睡肩帶問道:“生理期結束了?”
季清棠低頭看了一眼上的睡,再看一眼沈靳嶼直白的目,頓時覺得真是白心疼這個男人了。
沈靳嶼彎了下,不等回答,起往浴室方向走。
在這方麵,兩個人是相當有默契。
季清棠原本一點興致都沒有,尤其是見沈靳嶼這麽忙,猜他也一點兒心思也沒有。
可是被他剛才那麽一問,有些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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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嶼裹著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季清棠聽到靜,下意識抬頭看,撞上他的視線後,又一臉淡定地低頭看手機。
“在看什麽?”沈靳嶼走到床邊坐下,朝著季清棠湊了過去。
“隨便看看。”季清棠見熱搜上掛著餘星道歉的新話題,問道:“今天餘星聯係你了嗎?”
沈靳嶼嗯了聲,“我今天忙,沒空理他,所有的事都讓宋助理去理了。”
季清棠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早上什麽時候發的聲明啊?”
“今天早上,你還沒醒的時候。”沈靳嶼說著,就把手搭在了的腰上。
“今天你…你渣爹還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管管你,別不就耍小孩子脾氣,都站在風口浪尖了,還自己上趕著去添一把火。”季清棠說道。
沈靳嶼皺眉,坐正了些,問道:“他給你打電話了?”
季清棠嗯了聲,眼見沈靳嶼起,連忙拉住他,
“沒事兒,我和他說,你是以沈靳嶼、以季清棠丈夫的名義發的聲明,不是以沈氏總裁的份發的聲明,他打電話質問前,先把事搞清楚,把他氣的不行,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靳嶼眉頭仍舊蹙著,歎了口氣,聲音低沉道:“對不起。”
季清棠看著他這個樣子,心的。
自從鬧離婚風波過去後,沈靳嶼跟“針鋒相對,各不低頭”那勁就弱了不多。
之前讓他服個,比登天還難。
現在都不認為沈靳嶼哪裏有錯,他就低頭和道歉。
“你幹嘛要說對不起呀?”季清棠聲音跟著了幾度,帶著些安的意味兒,說道:
“沒關係的,更何況我今天通完電話,心還很爽。”
沈靳嶼嗯了聲,手攬住的腰往懷裏帶。
季清棠抱著他的腦袋,聲音小小地說道:
“沈靳嶼,我覺得你其實沒有發聲明的必要。昨晚那場飯局一過,就沒有人再敢胡編排了。但是……”
沈靳嶼扣住的細腰,聲音暗啞道:“但是什麽?”
“但是我還開心的。”季清棠將的心緒攤開來,又趕忙補了一句,“說明你是真心悔過。”
沈靳嶼嗯了聲,一隻手順著的脊背往上,的發間,輕扣的腦袋,盯著的看了幾秒後,湊近吻上。
由蜻蜓點水變了挑起的熱吻。
季清棠被親的暈乎乎的,等沈靳嶼放過的舌,地吻向的脖子時,才抬手撐在他膛,說道:
“都累了一天了,要不別做了?早點休息……”
“不累。”沈靳嶼骨節分明的手掌順著的曲線遊走,彎著問,“而且現在再問,不覺得晚了嗎?”
季清棠覺得真的好冤,明明是心疼他,想讓他早早休息,結果被安上了一個擒故縱的罪名。
“我是覺得,你累了一天了,力應該不太行。”為自己解釋道。
誰知道沈靳嶼聽到“不太行”三個字時,一把扯掉了的睡,親的那一個氣滿滿。
季清棠後知後覺,說了不該說的話。
趕忙說剛才沒有挑釁他不行的意思。
見沈靳嶼不為所,季清棠咬著,手去抓他的手,服了個。
沈靳嶼還吃這招,果然慢了下來,從脖子間抬起頭,手了下的頭。
可是沒一會兒,季清棠就後悔了。
這個狗男人真是過分,剛才那麽兇,這會兒跟睡著了似的。
但是又於開口,隻示弱似地看著他。
沈靳嶼故意裝不懂的意思,讓說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麽一上床就這麽不正經!!!
季清棠含糊著提了要求,沈靳嶼還非讓說清楚。
不肯再服,用的方式反過去折磨他。
到最後,沈靳嶼抓住的手,將扣著的雙手死死在枕頭上。
緩過神後,季清棠側頭看了一眼十指扣的雙手。
心理滿足比剛才的生理滿足更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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