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凰說要摘下口罩帽子,許清清嚇了一跳,趕忙阻止:“不行!”
可沒辦法當著宋明倩們說出不讓夜凰摘下來的理由,只能道:“們算什麼,讓你摘就摘?”
“我們又不是什麼犯人,們更不是警察,憑什麼讓你摘?”
“我不同意!”
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夜凰使眼,示意千萬不能摘下來。
別人還好,要是被宋明倩看到了,指不定要大做文章,或者立刻讓人來把夜凰抓回去。
雖然秦風說了,他帶夜凰出來的時候,穆閣主那邊并沒有阻止,但不代表宋啟凡沒有把夜凰再次抓回去的想法。
畢竟夜凰手上還掌握著南方邊戰的兵符,不信宋啟凡會就這麼放棄。
只要拿到了所有的兵權,宋啟凡才能坐穩自己武神殿殿主的位置,才能在閣和那位面前擁有話語權。
而且一旦兵符沒了,夜凰的生命就更加危險!
絕對不能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夜凰卻十分淡然,笑著拍了拍的肩膀:“沒關系的清清,不做虧心事不怕鬼門,我也不是那麼見不得人。”
“既然有人好奇,那就給們看看也無妨。只不過我現在臉上的疤痕有些猙獰,就怕們被嚇到,晚上睡不著覺了。”
夜凰的語氣懶散又淡然,仿佛本不把自己上的疤痕當回事,也仿佛本不在意被宋明倩看到之后會有這樣的后果。
“別忘了,畏畏本來就不是我的格。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沒有躲在別人背后的習慣。”
夜凰輕描淡寫地道出心中的想法,也讓旁邊的安九霄一雙眼睛都快冒星星了。
這才是武神應該有的姿態!
如果因為一時失足,就擔驚怕,變得畏畏,那麼當初夜凰就不會上戰場了,更不會為武神。
示意許清清讓開,后者雖然很猶豫,但還是尊重了夜凰的想法。
如果再堅持下去,就了真把現在的夜凰當了個廢了。
雖然讓到了一邊,但許清清的目仍舊死死地盯著面前的宋明倩,生怕有什麼會威脅到夜凰的作。
夜凰走上前來,和凌雅晴宋明倩相對而立,可目卻落到了們二人后的喻家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喻家的二小姐喻言吧?”
濃妝臉上滿不在乎的表出現了一裂痕,眉頭微微一皺,轉瞬即逝:“我的名號沒那麼重要,也沒那麼響亮,沒想到還有人能認出我來,還真是讓人意外呢。”
夜凰淡聲道:“喻小姐不用這麼謙虛,不管怎麼說,喻家的老太爺如今還在閣擔任閣老之位,老爺子也在軍部,曾經更是南海戰區的總司令。你的父親母親也都在軍事部門擔任要職……”
“喻家雖然低調,但就連你哥哥如今也是將的位置,你弟弟更是已經準備調回龍都了……”
“或許龍都同一個圈子里,皇親國戚確實不,凌家向來是其中最矚目的那一個。但其實別人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覺中,那個看起來與世無爭的喻家,早就已經將勢力遍布到各個領域和崗位了……”
喻言原本還是一副看戲人的姿態,在夜凰這番話說完之后,臉上的表頓時凝固了半晌。
“呵呵,這位小姐真會說笑。你我好像并不認識,怎麼說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樣?”
凌雅晴就在邊,就是凌家人。
正如夜凰所說,這幾十年喻家都十分低調。
同樣是開國功臣,喻家那位老太爺為人世都很淡薄,喻家也被稱為難得的“純臣”,對那個位置似乎從來沒有想法。
而且喻家從不在某一個區域一家獨大,喻家人即便進場,也都是從一個小職位做起,而且幾乎都不在一個系統里。
這樣將自己的全力分散開來是喻家老太爺的意思,他表示喻家不想卷任何紛爭之中,他們做事,不為了權力地位,更不為了金錢名聲,為的只是老百姓。
可是越是如此,他們那看似分散的全力一旦集中起來……能量卻十分可怕!
喻言下意識地卻掃了一眼凌雅晴,想看看凌雅晴的注意力有沒有集中到上來。
好在凌雅晴早就已經不耐煩了,在夜凰開口之后,后者那種在位者的掌控一切的語氣也讓很不舒服。
“行了吧,在那里挑撥離間裝神弄鬼的,說什麼都沒用,今天你必須把口罩摘下來!”
見狀,喻言暗自松了一口氣。
還好,凌雅晴平日里被捧著習慣了,自視高傲,本不覺得有人能在凌家的頭上。
即便有,也絕對不會是喻言。
畢竟剛才的三人行中,喻言一直都是低調又隨的樣子,本很難讓人關注。
凌雅晴因為自家出的緣故,也下意識地就把當了自己的跟班。
所以和一個陌生人沒有據的幾句話比起來,自然不會把喻言當回事。
“這位小姐,看來你挑撥離間的計策沒有功呢。”喻言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出一副惋惜的表看著夜凰:“很可惜,你還是要摘下口罩讓大家一睹真容。”
“不過現在我也很好奇了,既然都說了不認識了,你為什麼還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想對我喻家潑臟水呢?”
“難道說別有目的不?”
在夜凰摘下口罩之前,再度把矛頭指向了夜凰,在凌雅晴和宋明倩的心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似乎已經知道了夜凰是誰,也知道了摘下口罩之后凌雅晴和宋明倩會有什麼反應。
所以在“不知道”夜凰份的前提下,先潑一盆臟水,給夜凰安上一個挑撥離間的帽子,那麼即便之后夜凰的份揭曉,那兩人都會覺得夜凰不過是在挑撥離間而已。
四兩撥千斤。
夜凰卻是滿不在意,一邊拿下口罩,一邊笑道:“喻小姐怕是誤會了,我并不是想要挑撥離間。只是在看到你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原來喻家,也攪進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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