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晴一臉得意,心也大為舒爽。
今天在商場里了氣,被秦風踩在頭上也就算了,居然連自己這麼多年的小跟班喻言也敢給自己臉看,現在心正不爽著。
找一幫下人發泄沒意思,但辱林凜卻讓很有快。
抱著胳膊,看林凜面無表地看著,卻說得更來勁了:“怕什麼呀?你媽一個,當年能做出勾引我爸的事,生的兒子難道還要臉不?”
原本林凜對于凌雅晴別的說法都毫無反應,即便之前在下面罵了半天的野種,他都能面不改。
可是聽到“”兩個字的時候,他臉驟然沉下來:“你說什麼?”
看到他臉變了,凌雅晴不僅不收斂,反而更加興:“怎麼了,我說你是生的兒子有問題麼?”
“當初要不是你媽灌醉了我爸,你現在還有坐在這里和我說話的資格麼?還不知道在哪個窮鄉僻壤茍活呢,指不定就是個輕賤的打工仔。”
“你和你媽都不要臉的,生下你離開龍都,最后居然又帶著你找了回來,真是為了錢不要命了。”
“死了也活該!”
——啪!
凌雅晴的話剛說完,里還有更加惡毒的話語沒來得及說,戴若蘭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來,直接一掌甩在了的臉上。
同時回頭看向林凜:“不好意思,我只是單純地看不順眼,想打而已,你應該不會介意吧?介意也沒關系,直接讓找我算賬就好。”
戴若蘭這一掌可不輕,直接一掌打得凌雅晴跌坐到了沙發上,臉上瞬間腫了起來,五指印分外明顯。
不可思議地盯著戴若蘭,憤怒到了極點:“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
隨后又扭頭沖著林凜發瘋:“林凜!管好你的人,居然敢對我手,你必須把那只手給我砍下來賠罪!”
的聲音過于尖銳刺耳,讓旁邊沉默寡言的苗人男子都忍不住皺眉。
要不是林凜有代,他就直接下手把毒啞了。
戴若蘭直接瞪了一眼:“閉!你還想另一邊臉一起腫麼!”
被戴若蘭厲聲一呵,凌雅晴果然收斂了幾分,但還是滿眼怨毒地轉向了林凜:“林凜,你就這麼看著你的人辱我麼?你信不信我告訴爸爸!”
林凜面無表地看著,一雙眼睛漆黑深沉,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
若是凌雅晴現在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的話,應該能看出他現在的眼神和看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
“首先,”林凜默然許久才開口,聲音無比冰冷:“他們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客人,與你我的地位是平等的,他們要做什麼我管不了。”
“其次,我媽不是什麼,只是個普通的舞。是你爸看上了,對用了強,如果是灌醉……呵呵,你是人可能不知道,一個醉酒的男人那方面是不行的。”
“當初也不是我媽自己帶著我找回來的,而是你爸用盡手段找到把我們帶回來的。”
林凜越說,眼神越是冷漠,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現在凌雅晴已經死一百次了。
“最后,現在不是我賴在你們凌家,而是你們凌家需要我,明白麼?”
“你怎麼辱我沒關系,但如果你再辱我母親……”
“我不介意殺了你。”
這一次,凌雅晴到了林凜眼里的殺意,陡然覺得一涼意從脊椎攀升上來,讓驀然愣住了。
本來還以為林凜就是個私生子,他母親死后在凌家飄搖不定,的媽媽也就是凌夫人看他那時候年紀小,所以把他送給了自己的親妹妹帶到國外養。
恰好那時候凌雅晴的小姨因為生病終生不孕不育,正好帶走林凜還能幫凌夫人解決一個大難題。
按理說,林凜既然知道自己私生子的份,這一次回國之后也該老老實實地扮演好一個氣包的角,畢竟之前他每一次回國都是這樣,存在極低。
甚至如果不是老爺子掛念他,他可能連回國的資格都沒有。
在凌雅晴眼里,凌海才是他們凌家大房的正統,再次也該是二哥。
而林凜這種出不正的人,就該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唾棄,連姓凌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現在被林凜威脅,一瞬間眼圈就紅了,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還是林凜開口,面帶微笑地問道:“所以,現在你還有什麼事麼?表姐。”
他語氣十分謙遜溫和,仿佛和之前那個殺氣重重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凌雅晴一下子都沒能反應過來,半晌才猛然站起來,什麼都沒說就跑了。
看跑走,戴若蘭眼里出殺意:“我覺得你還是殺了比較好,等今天回去,想必你會說你不壞話。到時候凌家大房只怕會對你有所防備。”
林凜卻十分無所謂:“即便沒有,凌家也不會對我放松警惕,特別是那位凌夫人。不過,就沖凌雅晴的驕縱,其他人是不會懷疑我的,畢竟在此之前我的這個表姐就沒說我壞話。”
“說起來,如果我那位表哥還在的話,倒是會有人替出氣,畢竟我這個大表哥最護著妹妹,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就是我那位大表哥的手。”
“我應該謝那位秦龍主,幫我解決掉了一個不小的障礙,也不枉費我當初費了不小的心思把凌海送去慶城了。”
戴若蘭和苗人男子都面無表,但林凜的這番話若是被秦風知道,只怕是個不小的震驚。
誰會想到當初凌海突發奇想要到川中去吞并盤龍殿在川中的資產,居然是林凜算計的。
就連秦風至今都以為,這只是個巧合。
“行了。”
看凌雅晴走了,林凜這才來保姆把書房先打掃干凈,將戴若蘭和苗人男子一起到了另一間屋子。
一落座,他便直奔主題:“現在我們來說說……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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