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金蘭心便直接來敲響了秦風的房門。
開門的是韓秋生,見站在門外,問道:“金小姐有何貴干?”
“秦風呢?讓他出來。”
金蘭心不耐煩地抱著胳膊板著臉,邊還跟著一名國府的工作人員,看樣子是的下屬。
面對韓秋生這個秦風的手下,連多說一句話的興致都沒有。
可韓秋生仍舊站在門口,面無表:“我們龍主正在休息,有何貴干?”
“呵呵,都到了國,還一口一個龍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我龍國之主!”金蘭心對這個稱呼很不滿,厲聲道:“昨天秦風故意傷人,源氏家族的源稚雅小姐到了驚嚇,今天源氏要求秦風登門致歉。”
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浪琴手表:“告訴他,我給他半小時的時間,車就在樓下等著,今天必須去向源小姐道歉!”
知道自己說不過秦風,干脆留下下屬在門口等著,自己率先下樓了。
韓秋生也懶得管,直接關上門,進屋向秦風說了一下況。
秦風早就起來了,只不過他現在每日早起之后第一件事便是運轉勁調息。
自從進地境后期后,那顆種子生長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斷地攪著秦風的息,必須每天早上進行調整。
秦風也能覺到,他盼著這顆新芽可以長,這顆新芽自己竟然比秦風還要著急,每天利用秦風的息不斷補給自。33qxs.m
韓秋生進屋的時候,他剛調息結束洗澡出來。
門外的靜他也是聽到了的,一邊拭頭發一邊笑道:“金蘭心又來找茬兒了?”
韓秋生聳聳肩:“讓你去源氏道歉的。”
才到國一天都不到的時間,秦風已經三次被要求道歉了。
這幫國人還真是讓人道歉,如果會道歉的話,秦風一開始干嘛要手呢?
“呵呵,道歉是假,讓我去和源氏的面是真吧。”秦風隨手端起桌上的熱牛喝了一口:“只怕今天到場的還不止源氏的人,其他幾個大家族的人都會派人到場。”
在踢館正式開始之前,大家都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龍主,你要去麼?”
“去,當然要去。”秦風想都沒想便應了下來:“人家都擺好了臺子等著我們登場,我們怎麼能不給面子呢?”
半小時后,秦風果然出現在了樓下。
他是想去看看今天到場的都有哪些人,其他人想了解他,正好他也想了解一下這次的對手。
但是落到金蘭心的眼里,倒是滿足了的高傲:“呵呵,還算你識時務,正好半個小時。”
可秦風淡淡地瞥了一眼,直接開門上車,落座在后面:“出發吧。”
韓秋生他們坐在另一輛車里,跟上秦風乘坐的這臺車子。
見秦風居然自己先上車,金蘭心愣了愣,隨后厲道:“你怎麼先進去?”
“怎麼,金小姐不是負責把我帶到現場麼?”秦風落座后就開始拿著手機把玩,連看都沒看金蘭心一樣。
“不是說時間迫麼,金小姐就不要耽誤時間了。”
時間確實差不多了,金蘭心只能先忍下來上車,心中暗道:等待會兒到了地方,看你還拿什麼囂張!
等落座之后,秦風才瞥了一眼車里的人,除了他和金蘭心之外,只有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名助理模樣的工作人員,也是國府的人。
“看來方部長到國來不僅只有一項公務啊,這麼早就出去了?”
方建明作為專門來監督他的,按理說應該時刻跟在秦風邊才是。
不過從昨天到現在,方建明和他之間的流得可憐。
就連昨天金蘭心被秦風兩次下了面子,方建明都沒怎麼開口,仿佛事不關己。
而且今天金蘭心一早就來找秦風,方建明也沒有面。
他這個部長,做得倒是省心。
“呵呵,方部長公務繁忙,他和你可不一樣。”金蘭心隨意地擺弄著自己漂亮的指甲,語氣之間難掩優越:“方部長本出便非同一般,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國的大使館。國多名流貴族和他都有往來,對他也非常尊敬。”
“只要他來到國,就必然是國名流貴族的座上賓。”
“你以為他和你一樣,人人喊打所以不敢出門麼?”
言語中毫不掩飾對秦風等人出平庸的輕蔑和鄙夷,提到方建明等人出的時候,更是充滿了濃濃的優越,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順便還沖著秦風警告:“別怪我沒提醒你,今天到場的,除了源氏之外,更有國其他的貴族,甚至還有國皇庭的人在場。”
“今天這樣的場合,可不是你想放肆就能放肆的。”
“把你那些市井小民小人得志的作派都收起來,別人說什麼你照做就是了。”
“昨天的事無論如何都是你的不對,該道歉就得道歉。”
這話聽得秦風忍不住樂了:“金小姐是不是忘了,我到國了是來踢館的,可不是來走親戚的。”
阿諛奉承,不是他這個挑戰者該做的事。
若是國遵循武道神,他自然會禮尚往來。
別人對他客氣一分,他自然會還回去一分。
可別人若是對他不敬,他也沒必要忍讓。
哪怕楚老不在邊,他代表著盤龍殿、代表著龍國武道,也不是特意來看人臉的。
可金蘭心一聽這話就是滿臉不耐煩:“你和我扯那些有的沒的,真把國家來往當過家家了?”
“你這次到國來,賠罪才是最重要的,踢館只是其次,不能因為你一個人的無禮,丟了我們龍國的面子。”
翹著一雙大長,一臉戲謔地看著秦風:“還有,你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踢館能贏吧?”
“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說明我們龍國言而有信,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次的踢館,我不管你實力有多強,你都贏不了。”
語氣里帶上了幾分警告:“而且,你也不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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