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大概聽明白，和老頭的關系。

看著老頭，溫涼不發一言。

“我說了這麼多，你該明白，你是我曾外孫。”

溫涼點頭：“您要這麼說，確實是親戚。”

老頭詫異：“然后呢？”

“我還有個小姨，現在是葉戰北的妻子，你不如去找吧，是我的長輩，論份地位，是您的外孫，您要是有什麼話，去跟說吧，我們之間隔了很多輩分，您和我說這些我也不懂，還有就是……”

溫涼猶豫了一下：“容我提醒您，您話里話外，是因為我是您的曾外孫，您才找到我，訓練我做您的左膀右臂，可我怎麼聽，你都把我當殺人的工，要真是您護我，也舍不得這麼對我。”

“我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我腦子沒有壞！”

溫涼說話的時候葉沉淵不經意的朝著那邊看，角沒來由的上翹。

失憶是失憶了，但是智商在線戰斗力在線。

溫涼還是溫涼，是誰也算不了的人。

葉沉淵舒坦的靠在沙發上，看向老頭，倒是無話可說。

他只要在，就沒人敢溫涼。

但現在溫涼自己可以，那他就沒必要馬上開口說什麼。

老頭臉微變：“我還是你的，我你……”

“不要用這種話哄騙我，您我的恐怕是我得一醫，我的冷靜沉著，還有我丈夫葉家強大的背景，您利用了我，不管您現在說的是真是假，我都覺得，您的無無義，不值一文。”

“……”

老頭詫異的看著溫涼：“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我該怎麼想您，我和你都是有過孩子的人，我雖然不知道我過去如何，但我覺得，我是個不錯的母親，起碼我的兩個孩子，都很喜歡我，而我設地的考慮，就算是為了民族大義，我也不可能那麼偉大，考慮都不考慮的把我的孩子們推上前線，這不僅僅是單純的為了民族。”

“為了民族我們可以肝腦涂地，那是所向，但我雖然不記得過去，可我腦子里有個作痛的點，我說不清楚，我可能殺了不該殺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這是一把刀一把兵要做而不能反抗的，而我就是一把利刃，沙發果決如冷機，您的一聲令下，縱然摯我也要殺，這是您對我的考量，卻不是我讓孩子們去作為工人的意義。”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

老頭子懷疑，溫涼的失憶是假的。

就連葉沉淵都覺得，溫涼可能是想起什麼。

溫涼卻說：“我開始不相信我是誰，誰葉先生的妻子，但現在聽您說的這些，有一些，您當初是用了什麼手段威脅我的？”

老頭子臉上的皮一哆嗦。

溫涼笑：“是我的兩個孩子吧？”

老頭子皺眉：“我也不會真的傷害他們，我只是……”

“說的比唱的好聽，您要是不用我的出威脅我，我會答應？不用我的孩子威脅我，我會答應？”

“……”

老頭子臉更難看了。

溫涼把手里的小碗放下：“說白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您不要欺人太甚，分明就是打了我一掌，卻告訴我您一切都是為了我，您的所作所為……早就失去一個做長輩的該有表現。”

“沒有，說什麼疼骨髓呢？您說呢？”

“我……”

老頭子有點委屈：“我只是覺得，你是我的后代，是你父親的后代，你這樣的人，適合繼承我們的缽，試試證明如此，你確實很優秀我沒有看錯。不管你信不信，我對我得信仰有著至高無上的崇拜，我可以付出一切，包裹我自己，你們也是我的后代，我也會……”

“可笑至極，您不曾問過我是不是喜歡，又談什麼為了我？”

“可我確實……”

“您年輕的時候行自如，瀟灑俊朗，邊如云，覺得妻子兒都不重要，您又有錢有勢，現在老了，想找個養老的地方，就想起妻了？”

“我……”

老頭被氣的不行：“你……”

忽地，看向葉沉淵：“管管。”

葉沉淵好笑：“管不了！”

老頭子沒好氣的：“當初是為了你，才答應我要加，一開始，縱然我用兩個孩子威脅，也沒有答應，大抵是覺得，孩子還小，有父親和葉老七在，不會那麼容易得手，死活不答應，是后來，我把你從小到大的資料全部給看，才搖了。”

葉沉淵的臉漸漸難看。

老頭子吼了半天。

發覺葉沉淵目不善，才話鋒轉到一邊：“你畢竟是我曾外孫，我從來沒想過害你，給你挑選的教都是最好的。”

溫涼這些不清楚，淡淡的看著老頭。

“反正呢，我不記得了，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但有件事……”溫涼考慮了一下：“我現在不記得，您來攀親戚，您也攀不上，您不如放棄，大家各過各的吧，您想彌補我外婆，那我外婆早死了，您彌補也沒有意義。”

“要實在是想彌補，去找我小姨，看的意思。”

“我不找你小姨，我是來看你的，把……”

“那說不著。”

溫涼果斷打斷。

老頭子憋得臉紅，他看向葉沉淵想讓葉沉淵說話，發現葉沉淵的眼神如刀子似的，頓覺得不太好。

“呵呵……”

葉沉淵不怒反笑。

老頭子全不寒而栗。

葉沉淵垂眸，臉及其難看。

大概的事他也猜到了，但就是沒想到，結果是這樣。

“您可以走了！趁我沒有后悔。”

“你這是什麼話，你后悔還能把我怎麼樣？”

葉沉淵抬眸，老頭一下就噤聲了。

葉沉淵笑：“您還是走的好，四世同堂的老人，都不敢這麼找曾外孫說話，何況現在人是我的，除了我都不能。”

“你憑什麼我？”

溫涼可不是柿子，誰想就的人。

聽到葉沉淵的話，扭看葉沉淵。

葉沉淵被老婆看了一眼，老實許多，目充滿寵溺：“我只是說，我不會……”

“……”

溫涼沒有多說，轉了過去。

起，看著老頭：“您回去吧，要是不放心我是不是失憶了，您派人來給我做檢查，看下我的，我聽說……我現在的，什麼都不能做，肩部能抗手不能提，您要我有什麼用？”

“……”

老頭子支支吾吾：“我是來認親的。”

溫涼背過手去：“您是腦袋讓門了，還是進水了？”

“啊？你這怎麼跟我說話呢？我可是你曾外公。”

溫涼都不耐煩了：“您就省省吧，當年的我您棄之不顧，如今的我您可高攀不起，一把年紀，這點道理都不懂？”

“你這丫頭……”

“我去休息，您自便。”

溫涼說完去了樓上。

葉沉淵隨即起：“來人，送客！”

葉沉淵徑直跟著溫涼離開，別墅外有人進來，請老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