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點點頭,覺得很驚訝,自認為還是很了解薄錦琛,可想不通他為什麽會這樣做。
溫瑾禾忽然搖搖頭,“話也不能這樣說,他本來就是個瘋子,瘋子的思維和常人不同,這樣想就正常了。”
薄夫人和薄錦婷是他的親人沒錯,可一旦及到薄錦琛的底線,會快刀斬麻也正常。
想了想,叮囑言初,“算了,這是他們的事,和咱們沒關係,安心看戲就行。初初,你可千萬別理們,私底下也別見們。”
如果薄家那母倆來找,言初又是個心的,被們說,去找薄錦琛求,那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言初知道溫瑾禾的擔憂,隻是笑著表示:不會的,們不會來找我。
以們的子,絕對不可能讓看見們落魄的模樣,更不屑於找。
溫瑾禾慨,“們以前那麽欺負你,現在被趕出去,算是最有應得了,薄錦琛終於是辦了一件人事。”
能看薄錦琛這個渣男順眼一回,不容易。
言初一抬頭就看見站在不遠的薄錦琛,拚命給閨使眼,偏偏卻看不出來。
奈何沒辦法說話,隻能趕搖搖溫瑾禾的手臂,指了指後麵,站起來,朝著薄錦琛走過去,還用手語和他打招呼:你回來了。
溫瑾禾也察覺到不對勁,扭頭看見薄錦琛的黑臉,有一瞬間的心虛。
不過,隻要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薄錦琛不提,隻當是沒有被聽到,一本正經的看著言初,“初初,我先走了,咱們回頭再見,你好好休息。”
最近來的比較勤,但是還從來沒有正麵和薄錦琛見,這是頭一回。
薄錦琛一直知道言初和溫瑾禾的關係算是恢複到從前,他沒說話,就是默認。
隻要溫瑾禾不要總是說一些影響言初的話,他勉強可以無視這個人的存在。
溫瑾禾離開,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言初看著坐在對麵的薄錦琛,想了想,抬手用手語解釋:瑾禾不是對你有意見,隻是擔心我,你別生氣。
薄錦琛不不慢的反問,“誇我辦了人事,我隻會高興,為什麽要生氣。”
言初幹的眨眨眼睛,無辜的看著他,想讓他別計較。
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結婚這幾年過得最輕鬆的,甚至沒有那麽害怕薄錦琛了,如今,更像是在小心翼翼出爪子試探。
薄錦琛輕嗤一聲,沒有說話,他的確沒有要計較的想法,隻是,難得送上來的機會,他不會錯過。
他湊近言初,抬手輕輕挲的下,“既然不想讓我對手,那你就應該好好想想,怎麽討好我。”
兩個人距離非常近,薄錦琛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言初的臉上,讓臉頰發燙,迅速退離,站起來,連手語看著都有點忙:我去廚房幫張媽。
薄錦琛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條斯理的站起來,角還掛著一淺笑。
言初剛到廚房,就被張媽請了出去,死活不讓手,生怕養不好,好說歹說的讓上樓休息。
回臥室待了一會兒,想到之前的短視頻,又把電腦拿出來,準備繼續剪輯。想著等恢複之後,繼續做這個也是不錯的。
正在看以前的短視頻,言初的電話響了,看見本地的陌生號碼,想了想,立刻接通。
“言初,你在家嗎?我有事過去找你。”
薄夫人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讓言初不手抖。
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薄夫人,再次聽到的聲音,依舊讓言初心裏升起了恐懼。
薄夫人曾經帶給的那些傷害,怕是一輩子都無法釋懷。
下意識的起,想要去找薄錦琛,隻有他能幫忙。
不過,冷靜下來,又猶豫,畢竟是他的母親,薄錦琛會幫誰,沒把握。
言初隻是敲了兩下手機屏幕,薄夫人沉默了。
“我差點忘了,你是個啞,你在家等我,哪都不許去。”
薄夫人說完就掛了,可見有些著急。
言初左思右想,還是去書房找薄錦琛。
他正看文件,聽見開門聲抬頭,挑眉看著來人,有點意外。
薄錦琛沉,篤定道,“找我有事。”
言初咬咬角,為難的點頭,用手語說明來意。
他點點頭,“你做的很好,這種事,給我理,不用管媽。”
不用直麵薄夫人,言初鬆口氣,有點擔心的看著薄錦琛:真的沒關係嗎?
薄錦琛看著,從的眼神中看出害怕,握住的手輕嗤,“多大點事,我說了,以後不會再影響你,過幾天媽還會出國。”
言初驚訝的看著他,人都悄悄回來了,明顯是不願意待在國外的,想讓走,恐怕不容易。
不過,他已經這樣說了,言初肯定不會追問。
薄錦琛已經有了主意,沒有要多說的意思,免得讓心煩。
現在的況已經很清楚,隻是薄夫人和薄錦婷看不清現實罷了。
*
薄夫人掛了電話就往別墅去,一路上臉難看的可以。
坐酒店的專車出門,哪裏比得上自家的豪車,可是薄錦琛完全限製了作為薄家老夫人的權利。
一臉嫌棄,為了讓兒子消氣,隻能忍了,“婷婷,不要再激怒你哥,再跟他對著幹,你沒好。”
薄錦婷不耐煩的皺眉,“媽,你別說了,反正我就是要分家的,不用你勸。”
薄夫人臉變得不太好看,本不同意,可是薄錦婷不願意。
一直提著心放不下,生怕出事,隻好來找言初。
“言初在你哥心裏還是有些地位的,憑救命恩人的份,你哥就會一直給兩分薄麵。我先去那裏探探口風,讓跟你哥說說,這件事就解決了,總之,不能分家。”
在這一點上,薄夫人異常堅持,可惜兒子兒都不聽的,隻能出此下策。
薄錦婷不耐煩聽這些,也不想再為這個爭吵,隨口敷衍了一句,沒放在心上。
隻是,薄夫人的想法太過理想化,鬧這樣,不分家肯定是不能收場了,否則誰都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