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屁還沒坐熱乎。
徐老板就滿臉喜地帶著流來了。
張口就是:“蘇年,你要俱樂部不要?”
蘇年一臉懵。
怎麼滴?
他說要,徐老板還能直接給他變個俱樂部出來?
徐老板也沒賣關子,直言了當地說:“前幾天我和張老賴合計了一下,知道你要單獨開個俱樂部,然后我們就專門關注了這方面的信息,我們進了個門店售賣群,里面有個俱樂部老板不干了,準備退役,整個俱樂部門店和設施一起轉讓。”
蘇年聞言心頭一。
直接買個俱樂部的殼子可比買個門店自己裝修要方便很多啊。
畢竟俱樂部自帶的那些設施都是很貴的,而且一般渠道還不好搞。
只是……
“那俱樂部的價格不便宜吧,我只有四百萬,還要余留一些給星辰……”
“害,蘇年老弟,這些我都知道。”徐宇找了個凳子拉著流坐下,用商量的語氣說:“主要這個老板也不需要錢什麼的,他就是有點小小的要求,就看這些要求你能不能答應。”
“什麼要求,你先說說看?”
蘇年皺起眉頭。
徐宇說是小小的要求,但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這老板的要求恐怕不低。
如果是要他的機娘這種要求,那就算給他十個俱樂部他都不會答應。
這種事不是沒可能,畢竟現在星辰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是這樣的,還有兩周就是銀石進階賽了,那個俱樂部老板這輩子都沒贏過省級進階賽,所以希你以他俱樂部的名義參賽,然后一定要得冠軍,最后獎杯也要給他。”
“呃……”蘇年角一。
這是什麼奇葩要求。
用俱樂部換個虛假的獎杯?
“這樣做應該不符合規定吧……”
徐宇點頭:“如果是省級賽道肯定不能頂著別的俱樂部名頭參賽,但進階賽無所謂,這種比賽的主要榮譽還是落在個人上的,五場進階賽三場進前十你就有資格進省級賽,和俱樂部關系不大,俱樂部最多沾點,比如獎杯上會刻選手所屬俱樂部的名字。”
“那方就不管嗎?”
“進階賽不管。”
徐宇篤定地說:“這種事在進階賽很常見,有些俱樂部老板就是喜歡收集獎杯,綠野進階賽的時候你沒發現很多野車手的賽車服和機娘上都噴有俱樂部的名稱嗎?一個意思。”
如果符合規定,那就還行。
蘇年主要害怕被人從中作梗。
他點了點頭:“最后一個問題。”
“這老板干嘛想不開要解散俱樂部?”
徐宇和流對視一眼,嘆了口氣,臉上流出些許同。
“那俱樂部老板的機娘在比賽中出事了,他被機娘保護沒死,但機娘只能回爐,所以就把選手都遣散了,俱樂部名稱滾石,他的機娘也滾石,不管是什麼進階賽,他希能在冠軍的獎杯上留下他機娘的名字,哪怕后面跟著‘俱樂部"三個字。”
“抱歉。”蘇年憾地了鼻子。
這老板也是個中人,而且這類事也不存在欺騙的可能,畢竟機娘在比賽中瀕死報廢這算是個比較大的事,在周邊的賽車社群里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個大概。
這位大哥顯然已經悲痛絕,再也不會跑賽車了。
就希能留點念想。
獲得一次冠軍,應該也是滾石回爐前的愿吧?
“星辰,你覺得呢?”
蘇年扭頭問坐在椅子上晃著小的孩。
卻見星辰湛藍的大眼睛里滿是淚水。
“嗚嗚嗚……真是太人啦……”
蘇年:“……”
好吧,看來不用問了。
星辰也不在意一個獎杯。
而獎杯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也沒什麼意義。
那玩意兒看著金閃閃但實際上都不是純金的,是黃銅的,不值錢。
獎杯唯一的意義就是榮譽價值,但即便把這個獎杯搞丟,或者送人,也不會影響方記錄下他和星辰的榮譽。
這個獎杯可以給。
用銀石進階賽的冠軍獎杯換一個俱樂部的殼子很劃算!
于是蘇年對徐老板說:“這件事我答應了,需要我和那個老板見一面嗎?”
徐宇撓了撓頭,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滿臉都是鼻涕和眼淚的中年男人,無奈地說:“你要是不介意他現在比較破防就可以見一面,但是千萬不要帶著星辰一起去。”
他瞥了眼蘇年和星辰拉在一起的手,咳了兩聲:“尤其是不要讓那個老板看到機娘和駕駛員手牽手的樣子,我怕他不了這種刺激。”
星辰和蘇年對視一眼,紅著臉趕把手松開。
蘇年尷尬地看著天花板。
星辰滿臉赧移開視線,手指在角輕輕碾著。
只有流的目在蘇年和星辰上來回游走,捂笑。
…
徐宇和流坐了一會兒走了。
蘇年琢磨著俱樂部的事。
既然打定主意要把俱樂部拿下來,那麼銀石進階賽就必須萬無一失。
“雖說現在理論上已經穩贏李耀辰和雪峰了,但多做點準備總還是沒錯。”
蘇年喃喃自語,掏出手機在最近的賽車社群搜索起來。
很快就找到一個即將舉辦的訓練賽,三天后,就在江源市。
而且這比賽還是非常適合星辰的直線加速賽,這種比賽星辰拿下不是有手就行?
“15p點到手!桀桀~”
蘇年嘚瑟一笑。
“馬斯踏,你剛剛說啥,慕屁?”星辰暗湊到蘇年跟前。
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家駕駛員。
“沒啥,我說你屁手好。”
星辰鬧了個大紅臉,跺了跺腳,嘟著跑回房間。
“馬斯踏,你今晚上自己睡吧,我絕對不會來了!”
“別啊星辰,晚上冷……”
“這是懲罰!!!”
…
bsc俱樂部。
紫電冷漠地將皮箱子推給面前的人。
“這是五百萬,現在我還差你1800萬違約金。”
眼前這看起來頗有氣勢,著鮮亮麗的人就是曾經的aster-秦月初,如今的秦月初早已退去了青,作為bsc俱樂部的王牌賽車手,整個俱樂部很多選手和機娘都要看的眼,長此以往,也讓變得更加傲慢。
“紫電,違約金不著急,慢慢賺就行了。”
秦月初出個虛偽的笑,手想去拉紫電手,但紫電卻電般躲開。
這個舉也讓秦月初臉上笑容一僵。
向后靠著皮沙發,戲謔地看著紫電,慢條斯理地說:“紫電,違約金還清之前你還是我的次發機娘,三天后有個訓練賽,我本來打算帶著烈風去玩玩,今天正好你來了,只要你求我,我就帶你上場,哪怕以你的速度在那種直線加速賽估計只能得最后幾名。”
紫電抬起頭來,抿著一言不發。
劉海下的眸子明晦不定。
“怎麼樣?”
秦月初翹著二郎,一字一頓地說:
“只、要、你、好、好、求、我!”
多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