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在謀劃麥瑟爾和麥斯特的時候。
殊不知這倆也在謀劃他。
甚至還因此爭吵了一晚上。
兩人雖然是雙胞胎,卻互看不順眼。不然也不會為哥哥的麥瑟爾進dkC俱樂部之后,弟弟麥斯特馬上就去了對dkC敵意不小的isC俱樂部。
對于本次省級進階賽,兩人都覺得自己能為冠軍。
甚至認為冠軍和亞軍就會在他們倆中產生。
但麥斯特分析了蘇年和他手下的機娘后,認為蘇年是個巨大的威脅,邀請哥哥麥瑟爾臨時改為參加盤龍山第二段比賽,這樣兄弟倆聯手針對蘇年,雷霆干擾加震波,蘇年不管上什麼機娘都翻不了,然而麥瑟爾卻不屑一顧,對蘇年看不上,對弟弟麥斯特的計劃更是嗤之以鼻。
此刻已經凌晨四點。
爭論了一晚上的麥斯特也累了,他冷冷地看著麥瑟爾:“哥哥,你會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你的榮耀,你以往獲得的環都會毀在你的手里,甚至你可能還會被俱樂部懲罰!”
“那就不勞煩你心了,麥斯特,好好開著你的承重墻,你永遠無法理解雷霆-01在速度型賽道上的統治力。”麥瑟爾走到臥室門口,將門打開:“好了,這是我的房間,你該出去了,雖然我們是兄弟,但被機娘看到我們睡在一起可不好。”
麥斯特著臉走出房間,他怎會聽不出麥瑟爾話里話外的嘲諷?
只能歸結于這位兄長連續獲得了三次進階賽冠軍,整個人都飄了。
他搖了搖頭,回自己房間睡覺。
作為親人和弟弟,該提醒的已經提醒。
麥瑟爾非要一意孤行他也管不了。
然而麥斯特卻并不知道,他剛離開房間沒多久,麥瑟爾就重新把電腦里和蘇年以及雪等選手的資料再看了一遍,神凝重,哪里還有之前的傲慢和不屑。
“這蘇年,確實是個勁敵,還有這個雪的,的機娘也很棘手。”
麥瑟爾著下,眸中吐著幽冷的。
為魔王俱樂部的新人王牌,未來有可能為智械師王牌的存在,他怎麼可能是那種無腦狂妄自大的角?都是演給麥斯特看的。為了在省級賽道奪冠,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有些底牌本來并不打算在省級賽道拿出來。
“看來這回底牌是藏不住了。”
麥瑟爾無奈地嘆了口氣,角卻勾起個笑容。
雷霆-01的特殊技能效果現在已經人盡皆知。
但誰都不知道他還有個非常稀有的特異模組。
到時候給雷霆-01裝上特異模組,那些報相當于全部作廢。
“……省級賽道的冠軍,終究,還是我的!”
…
“永恒,起床了!”
凌晨五點,永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映眼簾的是雪的那張清秀的臉,翻起來,一臉懵。
看得出來雪還很困,但已經把運服穿好了。
眼前這一幕堪稱奇跡!
永恒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瞬間清醒了:“你、你怎麼起那麼早?”
從和雪認識的時候,雪就有嗜睡的病,帶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任何結果,各項指標都非常正常,久而久之已經習慣雪天天睡懶覺,天天卡著時間喊雪起床。
今天還是頭一次。
雪喊起床,太打西邊兒出來了!
“當然是起來訓練啊,一日之計在于晨。”雪了眼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省級賽道我可是要拿冠軍的,就剩下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得抓時間把駕駛技突破一下。”
雪那麼勤,作為雪的首發機娘,永恒-01當然心里高興,二話不說立馬起穿服,不過心里也有數,雪這個表現估計也和之前那件事有關。
人魚灣進階賽績作廢。
雖然外界并沒有多批評的聲音。
但雪知道這件事非常丟臉,尤其這件事要是被塔尼婭知道,肯定會因此對產生看法,而雪最在意的就是塔尼婭的看法,畢竟,塔尼婭是一直在追趕的人,需要一個和塔尼婭面對面,質問塔尼婭的資格。
這次人魚灣進階賽算是一次失誤。
但在此之后,雪就再也沒有失誤的機會了。
不然就算站在塔尼婭面前,都沒有勇氣也沒有底氣去質問塔尼婭,為什麼自從為世界級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家來看看,難道已經忘記家人了嗎?
著雪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背影。
永恒眼里卻閃過雪一個人瑟在角落里看著照片默默哭泣的樣子,心底不嘆息:“這小妮子一天到晚看起來樂樂呵呵的,實際是力也不小啊。”
“雪。”輕輕喊了一聲。
前面的孩回頭,臉上笑容燦爛:“怎麼啦,永恒?”
“我會助你為省級賽的冠軍。”
“我相信你!”
…
監獄——
這幾天阿強都沒有再手打徐子良。
有種要和徐子良和平相的意思。
吃飯大家一起吃,電視也一起看。
雖說阿強還是會使喚徐子良一會兒做這個,一會兒干那個,但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頻繁了。
看著在廚房里忙著洗碗的徐子良,阿強靠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眉宇間盡是苦悶。
行不一樣了。
楊天被抓去關閉,省級賽道后放出來權力也大不如前。
除了一個智械師的份本就不剩什麼,說白了那不就是一頭拔了牙齒的老虎嗎?但徐子良不一樣,徐子良有個厲害的徒弟啊,那個蘇年的,現在可傳得沸沸揚揚的,五次進階賽全部冠軍,妥妥的奪冠王。
這樣的人以后百分之九十會為智械師。
而一旦為智械師必然會節節拔高為管理層。
到了那個時候,徐子良借用蘇年的關系網來報復他,他是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不過到底要不要和徐子良搞好關系,他現在還不準。
因為他不準楊天關完閉出來到底還有多底牌。
而且他打了徐子良那麼多回,這關系也不好修復。
一旦提前站隊,要是站對了還行,要是站錯了,那就是首鼠兩端,左右不是人。
“強哥。”
正思索這些的時候,牢房外傳來獄警的喊聲。
阿強抬頭一看。
只見有個獄警正站在門口,手里提著個大水箱,里面裝滿了啤酒,還有冰塊在上面飄著。
每天他都要喝點兒啤酒,借著楊天的權力。
他在監獄里的生活除了不能出去之外和在自己家沒什麼區別。
“今天啤酒送得快哈。”
阿強跑到門口,獄警打開門將啤酒箱放在地上。
完事,獄警鎖了門就準備走了,卻被阿強住。
“怎麼是個生面孔,小周呢?”
“小周辭職了。”獄警平靜地說:“從今天開始由我負責送啤酒。”
“這監獄待遇不錯啊,怎麼還辭職?”阿強疑。
獄警笑著說:“人往高走嘛,據說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獄警雖然清閑,但上限就在那,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也是。”阿強點了點頭,不疑有他,端著啤酒箱進了大廳。
而廚房里洗碗的徐子良卻是頓了頓手。
借著洗手臺前的鏡子,他瞄了眼獄警的背影。
眼眸閃了閃,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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