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后彼此都默契地沒有要聯絡方式，不然季實在不確定自己會干出點什麼事。

他這個人在上實在是很小心眼一個人。

總之他非常不爽，回程的路上，司機來接，兩個人坐在車后座互相較勁，季攥住的手，摟住的腰，把人攬在上。

梁思憫知道他賭氣，掙扎著想要從他上下來，不想給他怪氣自己的機會，閉著不說話，只是掰他的手。

季卻越攥越，最后將整個人困在懷里，臉頰著的側臉，張開咬了一口，可能咬牙切齒太久，一張口嗓音都是啞的：“你到底有多仰慕者，嗯？”

“關我什麼事。”梁思憫十分不滿，“也沒人跟我表過白，我上學時候清湯寡水的，仰慕有什麼用？一點用都沒有。”

季手再次用力：“你還憾？”

梁思憫被攥疼了，故意唱反調：“是啊，憾的，我也不知道我這麼搶手呢！沒有趁機早一下，跟男同學躲著拉拉手，真的太憾了。”

這張真的一如既往地毒，一說話全是他不聽的，可偏偏不聽還想聽，自一般想從里面摳出來一兩句糖來自己。

季用吻堵住的，舌頭在舌頭上，強地掠奪的呼吸，手腳并用把固定在自己懷里，好像這樣就能完全占據了似的。

梁思憫也沒想怎麼掙扎，掙了幾下沒掙掉，索接吻完再說。

兩個人在車上接吻跟打架似的，你搶我奪，誰也不讓誰。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司機下車的時候沒聽到指令，停頓了一會兒，似乎是猜到了什麼，悄悄離開了。

地下車庫的應燈滅了，黑暗里更加清晰，呼吸糾纏在一起，梁思憫莫名想起很多年前的晚上，也是這里，同一輛車。

失神的片刻，季用領帶把手綁上了，好像時空逆轉，只是兩個人調換了位置。

“季，你給我解開！”梁思憫著聲音吼他，“你發什麼瘋。”

季從鼻腔里發出一聲短促的哼，牙齒咬在耳垂，吻從耳后綿延向下。

“不要。”他說。

梁思憫的眼淚都沒能喚醒他的良知。

第一次這麼被，結束后子一，消極抵抗：“我要跟你絕。”

季簡單收拾了一下，了眼鏡要戴，被攥住，然后丟在后，季眼睛還不至于看不見，但晚上到底還是視力差，他瞇了瞇眼，拍著的臉說：“那繼續？”

梁思憫開始踢他：“你是狗。”

季懶得理會的稚用詞，俯去眼鏡，了，戴上去，然后給整理好服，打開車門，彎腰看：“我抱你上樓，還是你自己下來。”

梁思憫躺尸，裝死，依舊消極抵抗。

季自顧自點點頭，彎腰把抱了出來，抬腳踢上車門。

梁思憫把手掛在他脖子上，故意道：“抱到臥室，不然我看不起你。”

梁思憫一米七，常年運的材，談不上，但也絕對不瘦弱，背起來還好，抱起來還是費勁的。

“抱著你x都沒問題。”季語氣平淡地說了句，“下次試試。”

梁思憫停頓兩秒才反應過來，抬手狠狠捂住他的：“季你大爺！”

能挑釁到的邊界，還不容易的。

季忍不住笑了下：“有生之年能看到我老婆接不了的尺度，真是意外。”

他那怪氣的勁兒，真是欠揍得不行。

梁思憫呸他一聲：“你還驕傲。”

“嗯。”

地下車庫的直梯直通三樓，季把扔床上之前，故意顛了下：“現在試？”

他胳膊酸得都要僵了，但不妨礙他氣氣。

梁思憫卻突然挪，兩條纏他腰上，手臂掛在他脖子，湊近他：“來。”

季：“……”

他這些年規律作息，時常健，自覺保持材和健康，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想讓老婆認輸一次，大概比登天還難。

-

梁思憫逃回了家住。

周邵紅士問：“跟吵架了？”

梁思憫角搐：“沒有，我們打架了，你死我活，互不相讓，下次見面我一定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地上，再踩兩腳……”

話沒說完，就被周士一掌打在后腦勺：“都當媽的人了，你比珍珠還稚吧！”

珍珠跟舅媽還有弟弟一塊兒去游樂場玩了，說著話的功夫就到家了，一進客廳，小蝴蝶似地朝著梁思憫飛過去，穩穩落在媽媽懷里。

“媽媽，我回來啦！”

梁思憫剛還一副惡霸的臉，看見珍珠就忍不住夾起了嗓子：“寶貝回來啦，讓媽媽

親親。”

親親珍珠的左臉，又親親右臉?，最后拿額頭抵住小寶貝的額頭：“誰家的小公主啊，這麼可。”

珍珠被蹭得，咯咯笑，摟住媽媽的脖子，趴在媽媽懷里：“媽媽我今天玩了過山車，車，回來又看到媽媽，特別開心。”

梁思憫忍不住又親珍珠的臉：“媽媽一看到寶貝就也特別特別開心。”

“媽媽～”

“寶寶～”

兩個人一唱一和，浮夸得跟演大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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