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泛著水霧的大眼睛里還有些疑慮,鐘眠舉起手指,“我發誓我剛說過的話沒有一點違背本心的,這樣總行了吧?”
孟星托腮看著鐘眠,“眠眠姐我發現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
“說不上來,就是覺不一樣了。
”
孟星記得剛回國的那段時間,連哥的名字都不能聽到,可現在說到“為了個男人”的時候,那語氣、那表都特別酷。
就好像孟哲闌再也不能傷害到了。
“眠眠姐你放心,我會跟爸爸和二哥說好,讓他們牢牢看住大哥,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過來打擾你的。”
“他來我也無所謂。”
其實鐘眠甚至還有些期待能上孟哲闌。
這種期待并不是為了跟他破鏡重圓,而是為了讓他們徹底與過去劃清界限。
三年前不顧一切地一走了之是留給孟哲闌最大的懲罰,現在想要解除這種懲罰。
真正的放下不是希對方去死,而是希對方能和自己一樣徹底忘這段錯誤的過往,最好連恨這種緒都不要存在。
人這一輩子那麼漫長,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恨孟哲闌這件事上了,同理也希孟哲闌能走出來。
“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
鐘眠的目落到了正在跟娃娃打架的兜兜上。
孟星也想到了,“咱們都出門了,兜兜怎麼辦呀?”
“只能找個寵店寄養兩天了,我到時候把它的行李一塊打包給寵店,有悉的氣息在,它應該不會鬧的。”
孟星發了個朋友圈,照例屏蔽了孟哲闌,這次順帶加上了許云。
【大家能幫忙推薦幾家靠譜的寵店嗎?地點在景城,要每天都能帶狗狗出去跑兩圈的那種,在線等,急!】
“許
。”
“傅總,您說。”
“你對哈士奇這種犬種了解多?”
許:“……”
許清晰的記得他們剛剛討論的容是如何將本最小化。
這怎麼突然扯到哈士奇上去了。
“哈士奇?我!”原本正在低聲和自己團隊商量事的孟哲闌一下子來了勁,“我當初也養過一條,兜兜,可淘氣了!就是后來被眠眠帶走了。”
孟哲闌的緒低落了一會,意識到這是什麼場合之后才收斂了這種緒。
他有些好奇,“怎麼,你要養啊?”
傅司聞合上手機,然后點點頭,“有這個打算。”
“養這種小家伙非常考驗人。”孟哲闌剛打算給傅司聞詳細科普,就聽到他淡淡地補充道,“就以兜兜為例吧。”
“行,就以兜兜為例。小家伙的力格外旺盛,每天早晚都要出去遛一回,必須要遛到它累了才行,否則回家必拆家,我記得我們家兜兜喜歡咬的東西是沙發。
“然后它的腸胃很脆弱,但又喜歡逮著什麼吃什麼,所以不要在吃的方面格外注意,就連平常帶出去玩也要時刻警惕。”
傅司聞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它們其實并不合適被寄養在寵店,是嗎?”
孟哲闌點點頭,“反正我是肯定不會把兜兜寄養在那里的,家里又不是沒人照顧。”
“好,我明白了。繼續吧。”
“繼續?繼續什麼?”
“如果我們之前的話題,如果能進一步減本
。”
孟哲闌:“……”
—
鐘眠作輕地給孟星敷上面,“據說這個對于修復有奇效,雖然你這個年紀完全不需要,但就當是陪我了。”
兩人敷著面倚靠在沙發上看電影。
正看著孟星的手機響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是傅司聞打過來的。
捂著屏幕對鐘眠說道:“眠眠姐,我去接個電話。”
“嗯。”鐘眠看著孟星離去的背影,眼神里著疑,誰打來的電話,神神的。
傅司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星星睡了嗎?”
“還沒呢。”
“在干嘛,怎麼聽著聲音怪怪的。”
“眠眠姐給我敷了面,還有十分鐘才能摘。”
之前連看傅司聞一眼都會覺得張的孟星,現在已經能很自如地跟他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孟星的聲音里帶著雀躍,“對了,我都忘記告訴你,眠眠姐也會去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傅司聞向來知道鐘眠在孟星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但聽看到這麼激,多還是有些吃味。
“就這麼高興?”
“嗯!”
“我當初答應去參加生日宴會的時候,你也有這麼高興嗎?”
“有啊。”孟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傅司聞:“……”
心里那點莫名其妙的別扭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孟星可不知道傅司聞此刻的心路歷程,還在疑,“司聞哥,你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事嗎?”
“我看你在找寵店。”
“對呀,因為眠眠
姐也要去南城,兜兜就沒人照顧了,所以我們想找一家靠譜的寵店,然后把兜兜寄養在那里。”
“我聽說有些黑心的寵店私底下會待寄養在他們那的小,還有一些寵店明面上答應的好好的,其實發給主人的那些視頻、照片都是擺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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