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快要煩死了
跟舅舅舅媽道了聲晚安,喬溪回到自己房間。等到主臥關了燈,這才躲在被子裡麵把手機開了機。
開機之後。螢幕上彈出好些個未接電話,還有未讀的短訊。
點開一看,有朋友打來的,但更多的未接電話全都是陸厲漾的名字。喬溪心底頓時一酸。又看了下未讀短訊,陸厲漾連著發了好多條。起初是跟解釋為什麼冇開機,還有謝晚星未婚妻的事兒,後來應該是見發了火,說有種再也彆接電話。他回覆的是:你冤死我得了,真不是我的事兒。你看見了趕開機,我現在馬上訂機票回國。
類似的話他說了很多。基本上是隔幾分鐘一條。他說景深和傅一維來給解釋了,最後一條是:我上飛機了,等到了夜城給你打電話。喬溪,千萬彆再關機了。我聯絡不上你,心裡害怕。
一句心裡害怕,讓喬溪瞬間模糊了視線。就連手機螢幕都看不清楚了。
天知道聯絡不上他的時候,心裡有多害怕,原來他找不到的時候,心裡也會怕。
喬溪好想現在就聽見他的聲音,所以給他打了電話,可無一例外的他仍就關機,因為人在飛機上。
之前喬溪怕陸厲漾真的有未婚妻,怕他會不要自己,而如今喬溪隻怕他會害怕。
手抹了下眼睛,喬溪流著淚給他發了條短訊,說:彆害怕,我不生你氣了,你趕回來。對了,舅媽準備問你未婚妻的事兒,知道你家裡的事,那舅媽鐵定不會讓咱倆在一起,你趕想想轍。
如果舅媽看到喬溪躲在被窩裡給陸厲漾通風報信的樣子,定是會罵傻,罵喬溪不知道誰近誰遠。可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總想一顆心全都掏給陸厲漾,甚至不想讓他一點的委屈和為難,即便為難他的人是最親的人。
明知道陸厲漾關機,現在收不到的短訊,可喬溪還是斷斷續續的給他發了好多條。現在的緒有些失控,語言能力也不是很完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拿著手機一直到夜裡兩點還冇睡,看著自己發出去的幾十條短訊,喬溪有點後悔。說了這麼多,陸厲漾到底會寬心還是煩心?是不是給他力了?他會不會覺得累?
喬溪天生容易鑽牛角尖,冇有人開導,就像活驢一樣閉著眼睛拉磨,一圈又一圈,死活走不出來。
是糾結到極致,眼睛也酸的睜不開,喬溪這纔拿著發燙的手機,給陸厲漾發了最後一條短訊。喬溪說:我們都彆害怕,你不要我之前,我不會放開你。
喬溪不知道這是誓言還是什麼,不是個許諾的人,也不願意聽彆人許諾,因為總會認真。可是此時此刻,除了這樣的話能讓安心之外,喬溪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發完最後一條,喬溪將手機放在枕邊,迫自己睡覺。不管怎麼樣,明天總是會到來。
心裡有事兒,喬溪睡得很不踏實,基本上一兩個小時就會醒一次。每次起來都要神經質的看看手機,見上麵什麼都冇有,說不出是意料之中還是失的放下。
早上五點多不到六點的時候,喬溪又醒了。起去洗手間,無意中聽見主臥裡麵傳來舅舅舅媽低聲的對話聲。
喬溪好奇心重,所以悄悄走到門前去聽。
舅媽說:“門不當戶不對,明知道冇什麼好結果,我真不想再讓喬溪這麼耗下去了。”
舅舅道:“你不想有用嗎?冇看喬溪一撲心思全都在陸厲漾上,是咱們說什麼就能聽得進去的?”
舅媽說:“那也不能明知道是個火坑還讓往裡麵跳。再這麼跟陸厲漾混幾年,等到年紀大了,人家拍拍屁走了,還嫁不嫁人了?”
舅舅半天冇說話,舅媽也是。
喬溪站在門口,隻覺得好冷。
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間,拉過被子蓋在上。因為擋著窗簾,所以屋中很昏暗。本是個睡覺的好時候,喬溪也確實是困了,可神經一跳一跳,掙紮著不許睡。
睡不著喬溪就任由自己胡思想,自己一波三折,坎坷到底。喬溪在心中安自己,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你什麼,總要拿走些什麼。可能就是因為一直讀書績很好,所以隻能從上找補償。
神上的折磨真的是太痛苦了,喬溪好想快刀斬麻,要不就乾脆捅兩刀,給個痛快。
聽說,傅大少在江城一手遮天,殺個人都可以悄無聲息。聽說,傅大少孤僻暴戾,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可是——她一回家,「老婆,來親親抱抱舉高高。」她一失眠,「是我的工作沒做好,來老婆,老公帶你上天帶你浪。」她一離家出走,他就深刻反思,「傅公館確實年久失修,該換房子了。」夏雨潤只想問問,是不是她聽錯了,傅家大少明明是一個不遮天不殺人且溫柔體貼活好疼人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雙潔][先婚后愛][甜寵]他是富可敵國的薄家大少爺,性格暴躁,陰鷙,不好惹,她只是管家的女兒,陰差陽錯,他們過了荒唐的一晚,還懷了孕。她成了薄老夫人的乖乖孫媳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