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棠棠一站那兒，他們就忘詞了。”有個學長笑道。

“辯論是靠，咱們棠棠好看是天生的，和辯論能力沒關系。”學姐反駁。

話題中心的晉棠棠但笑不語。

其實，心里也贊同學姐的話，人長得和長得一般，與辯論有什麼關系。

是靠吃飯，又不是靠貌。

因為這次是學校部的辯論賽，所以來看的人都是校友，這會兒大禮堂已經人滿為患。

晉棠棠在后臺都能聽見熱鬧的聲音。

“這回有錄像。”一個學姐小聲道：“你要是說到激了，也要注意表管理，不然會表包。”

“……好。”晉棠棠滯了下，學姐居然還會叮囑這個，“學姐，你真好。”

學姐也不是第一次被夸，但上面前這麼漂亮乖巧的小姑娘，也臉紅，“還好還好……”

晉棠棠這次真樂了。

十分鐘后，眾人上臺，臺下烏泱泱的人頭。

晉棠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屏幕上轉過的鏡頭，當即下面就有人吹口哨鼓掌。

端正坐著，回憶自己之前的準備。

這場辯論，晉棠棠必會全力以赴。

臺下，何韻哼了聲。

這晉棠棠是第一次上臺，說不定表管理失敗，表包丑照飛，才開心呢，還會幫忙宣傳。

可隨著辯論漸漸開始，何韻更氣了。

晉棠棠就不張嗎？就不瓢嗎？

“唉，難怪我不如。”曾曉瑩嘆氣，“聲音好聽，長得好看，臺風又穩，難怪選。”

何韻忍不住：“你爭氣點。”

曾曉瑩搖頭，“差距擺在那里，你看，你都被說服了。”

何韻：“？”

哪只眼睛看出來被說服了？

-

一場辯論賽時間不短，但大禮堂的觀眾卻都聽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自由辯論的階段，那真是彩。

晉棠棠是新面孔，反方早有準備，似乎拿當突破口，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拋出。

“請問……”

往往剛坐下，反方就有人站起來，接著的話。

一旁的學姐從一開始的擔憂、張，到后來的靠在椅子上――好輕松，好快樂。

第一次在辯論賽里，覺自己都能休息了。

晉棠棠看著乖乖巧巧，居然這麼能說。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提問、結辯……最終由評委宣布結果：“……獲勝者是――正方！”

“贏了！”

“哈哈哈哈又贏了！”

“棠棠你怎麼不激？”學姐問。

“我激呀。”晉棠棠著心口，“在心里，學姐看不出來。”

學姐無語，總不能剖開看吧，又笑道：“咱們今晚去聚餐，你可不要不來。”

晉棠棠乖巧點頭。

-

晉棠棠回到后臺，解開襯衫紐扣，今天穿了正裝，白襯衫高馬尾，干凈又利落。

打開手機，微信上未讀消息很多，但沒有秦愈的。

晉棠棠確認網絡是開的，秦愈沒給發錄音，難不是答應了又反悔了？

辯論賽結束，的時間是可以自由支配的。

晉棠棠要去提醒一下秦愈。

不過很快，就在郵箱里找到了三份新郵件，都還沒拆，發件人很陌生。

里面正是三段音頻。

居然沒用微信發，用郵箱，當初晉棠棠留下郵箱只是順手，誰想到派上用場。

特別好奇，詢問：【你為什麼不用微信呀】

秦愈一個人在屋子里，所以看到消息很及時，心想他當然是怕在忙的時候發過去。

那麼喜歡聽，萬一收到就放下手頭上的事，多不好。

這麼想，秦愈又有點不好意思，是不是太自了一點。

他回復：【正式。】

當然是假的。

晉棠棠愣住，噗嗤笑出聲，越悉秦愈，就越覺得他一本正經，很有自己的想法。

將音頻轉到可播放的應用上，戴上耳機。

其實晉棠棠也在期待，這兩段旋律聽了好多遍了，秦愈什麼時候才會唱出來。

期待他的歌聲。

新歌旋律不長，過后是他練習的別人的吉他曲，晉棠棠原本靠在桌上的上半坐直。

還沒聽過秦愈彈過單獨的吉他曲呢。

晉棠棠沒聽過這首歌，但在秦愈的手下，和他以前的歌相比，更和斂。

瓣微抿，閉上眼。

許久，晉棠棠睜眼，快速打字：【我聽完了！】

秦愈剛給來福倒滿狗糧，收到的消息，定在嘆號上看了會兒，不知道回什麼。

謝謝？

可也沒夸自己。

不回，這麼發了，他看到不回復好像不太好。

秦愈深自己的社能力不太行，以往和孔景他們流從沒有過這樣的糾結。

下一秒，他又放輕松，因為晉棠棠又發了條消息。

晉棠棠：【還是很好聽！】

平時秦愈才不希別人多發消息，恨不得沒人找他最好，這會如此期待――這條消息簡單，他終于可以回復了。

【謝謝。】

雖然只是兩個字，但自己表示了禮貌。

即使不流，他發消息也一定要帶上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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