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拿到了吉他。
一個漂亮妹子唱歌,大多數人都樂意看。
個子纖瘦,又是學跳芭蕾的,不管是儀態還是材,都十分出眾,看得周圍人止不住的驚艷。
席歡看了眼懵的沈輕浪。
清清嗓子:“我喜歡的男生不會唱歌,那就只能我唱給他聽啦,一首《海綿寶寶》送給你。”
這首歌是聽尤薇那天播放的,然后就來了興趣,正巧之前和阮文學過一點吉他,剛好可以用。
雖然只用吉他彈唱會單調許多。
席歡輕輕開口,嗓音一唱歌就變得綿,像流水涓涓而下,撞到石頭上,又繞過去。
歌詞很簡單,朗朗上口,調子也是輕快的那種,生唱起來有種獨特的甜。
沈輕浪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
側一個男生突然開口道:“在看我們這邊吧?難道是在看我?哇哈哈哈哈。”
又一男生道:“明明應該在看我才對。”
沈輕浪聽到這話,氣到炸,扭過頭,冷著臉對兩人說:“是唱給我聽的。”
兩個男生一愣,打量他一眼,“哎,都是幻想,怎麼你就想的這麼夸張,別以為你好看就可以瞎說。”
“可能他自吧哈哈哈。”
沈輕浪抿了抿,不再搭理他們,眼睛一眨不眨地重新盯在席歡的上。
偶爾抬頭的時候就能和他對視上。
眼睛里像盛了一整片星空,閃閃發。
席歡唱完歌,掌聲四起,回到沈輕浪旁邊,看他一不,又帶著微笑,像是定住了一樣。
揮手,“沈輕浪,你不是傻了吧?”
沈輕浪一震,低頭看,“我沒有傻。”
席歡問:“我唱的怎麼樣?”
沈輕浪答:“好聽好聽!”
席歡又問:“那你記得歌詞嗎?”
沈輕浪卡殼了。
席歡哈哈笑,月牙眼瞇在一起,看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心道:“不記得沒事,走吧。”
沈輕浪這才松口氣。
臨走前,他看了眼周圍,剛才的那兩個男生已經離開了,要是沒離開肯定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氣人。
到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席歡和沈輕浪沒再繼續逛,而是準備回家了。
沈輕浪送回家。
夜里小區萬籟寂靜,連狗聲鳥聲都聽不見,只有腳踩在雪上的咯吱聲。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
沈輕浪不停地想起之前席歡唱歌的樣子,口干舌燥眼冒金花,覺自己沒救了。
席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只是到家門口的時候,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明天初一,不走親戚,出來約會嗎?”
沈輕浪忙不迭點頭:“約約約!”
席歡笑,“那明天見。”
沈輕浪心快要飛起來,“明天見。”
一直看到進屋子,他才轉回自己家。
.
初一放了晴。
只是積雪仍舊堆了厚厚的一層,只有表面化了,水淋淋的,有的時候還會有流水聲。
早上席歡吃了紅糖蛋,開始在家整理東西。
初一在他們這里是不走親戚的,然后初二會去娘家,席歡自己還沒出嫁,就跟著媽媽去舅舅家。
而且初一一般除了小孩子拜年,很去親戚家,習俗擺在那里,不是特別吉利。
沈家。
一個麻將桌前坐了四個致打扮的人,神全盯在牌桌上,不停計算著。
“胡了!”
“哎你今天手氣怎麼這麼好?”
“我到現在就沒贏過,輸得慘。”
沈母開開心心地收著錢,笑瞇瞇道:“開年紅,今年的運氣一定很好。”
沈父在一旁,噓寒問暖。
等停下來,又端過去一杯溫水,“喝水。”
夫妻秀恩羨煞另外三個麻友。
們都是鄰居,初一不走親戚,就干脆聚在一起打麻將,幾乎了這麼些年的固定活。
“再秀恩我們可就回去了,來打麻將輸錢還得看你倆你儂我儂的。”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倆口子,日子過得跟剛結婚似的,羨慕死我了。”
“你家兒子天天看不知道什麼覺。”
沈母一邊洗麻將,一邊說:“沈輕浪乖得很,他哪年過年跑了,都在房間里看書。”
幾個人贊同地點頭。
沈輕浪是公認的讀書,一心學習。
就在這時,一個小孩子跑過去,撒道:“媽媽,我想去買點零食,給我點零錢好不好?”
人捂住他:“要錢不好,再要錢我輸的更多,乖,回家找你爸爸要錢。”
嘻嘻笑笑結束,又起麻/將來。
好幾圈結束,大家意猶未盡。
沈母看了下時間,驚訝道:“哎呀,不知不覺都到五點了,我得和老公出門了。”
三個好友紛紛道:“那下次再繼續,我也得回去了,今天輸慘了,回去吃點好吃的。”
家里很快安靜下來。
沈母要上樓換服,看到沈輕浪剛好從洗手間出來,好像剛刷過牙的樣子。
一套服換了出來,已經是十幾分鐘后了。
沈母出來,看到沈輕浪又從洗手間里刷牙出來,疑道:“你又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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