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混賬,傷了你的心,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放在四年前,心也許會有波,可時間太久,早就走遠,沒了,心也不在。
“你出軌那一刻,我們就沒有可能了,別說你之后又跟商梓晴結婚有了孩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今天出來跟你一塊吃飯,就是想跟你心平氣和說一說,別再浪費時間,也別再打擾我了。”
余澤很久都沒說話,就這樣沉默到一頓飯吃完。
昨晚去餐廳之前,特意去銀行提了錢,換了不零錢。
之前點餐時,也特別留意,點的那份簡餐多錢,再加上飲品,數了正好的金額放在桌上。
走之前,又跟余澤說了句:“不管怎麼樣,過去的就過去了,希你幸福。”
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跟余澤,從暗開始,到昨晚止,糾纏了快十四年。
今天,是個新的開始。
盛夏跟杯,“新的一年里,遇到你生命里的那個他。”
閔瑜笑,“就說你給我多份子錢吧?”
盛夏:“明年要是找到了,送一套房,后年一輛車。”
閔瑜:“那我現在就去發征婚啟事。”
兩人說笑著,閑扯了一會兒。
快十二點時,門鈴又響了,來的是任初和楚寅昊。
這次聚會還要商討盛夏的演奏會,楚寅昊和厲炎卓的演藝公司負責這次演奏會的所有事宜,厲炎卓就把楚寅昊一塊喊來了。
楚寅昊和任初原本今天約了朋友一塊吃飯,臨時接到任務,只好過來,留們兩個生一塊吃飯逛街。
楚寅昊最近了,朋友是任初的朋友介紹的,也不是介紹,之前四個人約了一起玩,他一眼就看上了人家姑娘。
那姑娘也癡迷音樂,他們在一塊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在快三十歲的年紀,楚寅昊會了一把什麼一見鐘,也明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原來不是夸張的說法。
飯好了,他們隨意座。
邊喝著酒,還不忘討論工作。
這次演奏會一共二十六場,二十六個城市。
閔瑜說,希年年都是二十六歲。
一個、又不失可的年紀。
席間,閔瑜喝了兩杯紅酒,倒第三杯時,杯子被盛夏拿了過去,“喝點。”換了一杯果給閔瑜。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五杯都不會醉。”
盛夏:“以后不許喝那麼多,戒煙戒酒,找對象。”
閔瑜笑了,“好,聽你的。”聽話的喝著果。
周明謙拿出相機,說要拍點照片,任初主提出拍照,他自己不能鏡,今天是翹班過來,要是被三叔知道,還不直接滅了他。
周明謙:“一會兒我發博,打個賭,猜猜任彥東會不會點贊。”
厲炎卓:“應該猜他幾秒會點贊。”
飯桌上,一陣笑。
盛夏:“不許欺負我家三哥。”
閔瑜:“這不欺負,這加深他對你的,懂?”從錢包里找出一塊錢,“我全上,猜他十分鐘左右會點贊。”
周明謙把家里儲蓄罐拿出來,里面都是零錢,他攢了好多年。
“誰兌錢?兌多就發多紅包給我。”
楚寅昊:“五,有沒有?”
周明謙找了找,“有。”
楚寅昊隨即發了一個五錢的紅包給周明謙,“我把五全上,猜任彥東五分鐘左右會點贊。”
厲炎卓問周明謙:“有沒有一錢,我兌換一。”他用一錢猜任彥東會在一分鐘左右點贊。
最后是周明謙,他自言自語,“不知道有沒有五分錢,我找找看,我五分。”
所有人:“......”
閔瑜笑的眼淚差點下來:“周明謙,你有毒!”
周明謙:“五分錢我都心疼。”
還真找到了一枚五分錢的幣,他說:“我就猜任彥東在三十秒點贊。”
收起儲蓄罐,周明謙挑了幾張角度不錯的照片上傳,發了條態:【朋友小聚,是人是。】
“這人手速這麼快!”
“誰?”盛夏問。
周明謙:“有個‘盛夏腦殘’的,竟然秒贊。”
盛夏忍著笑,微微仰頭,抿了一口酒。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他們都在等著遠東博或是‘盛氏孤獨樹’來點贊,結果十五分鐘過去,也不見這兩個號的蹤影。
他們不知道的是,任彥東早就改了昵稱,也換了頭像。
前幾天,盛夏跟任彥東說,三哥,你現在不孤獨了。
之后任彥東就把昵稱改了,他也想不到好名字,盛夏就說‘盛夏腦殘’吧,這個適合你。
他們都輸了,盛夏說:“那這個錢都歸我。”
一共一塊六五,盛夏揣在了錢包里。
飯后,盛夏還要去遠東那邊彩排,任初也沒多留,兩人一道離開。
等盛夏離開,周明謙才后知后覺,“‘盛夏腦殘’肯定是任彥東!”
他懊悔不已,損失了五分錢。
盛夏直接去了任彥東的辦公室,至今,到任彥東辦公室的次數,屈指可數,上次過來還是三年前。
三年過去,所有的陳設一點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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