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顯舉一行人離開關山之后,沿著大路徑直進了繁華的利洲都城。這座城市作為利州的經濟和文化中心,人群熙攘,生意興隆,到都洋溢著繁華的氣息。
何聞行走在街道上,不慨道:“我還真不知道利洲之地竟有如此繁華。”
霍顯舉了疲憊的額頭,他們騎了一整天的馬,確實到有些疲憊。然而,眼前的利州主城的繁華景象卻讓他們到神一振。“據朝廷上的報,這片土地雖然不算貧瘠,但產也不算富。與其他各州相比,利州唯一的優勢就是出產大量的木材。然而,由于朝廷的令,木材并不能私自砍伐,所以他們能夠拿得出手的只剩下一些特食了。”
霍顯舉邊說邊觀察著周圍的商鋪和行人。
他們越走越覺得奇怪,這樣的城市和州府按理說是不該如此繁華的。霍顯舉指著一家店鋪的屋檐下站著的幾個金發藍眼睛的商人說:“你們看,那邊除了咱們國家的客商之外,還有一些域外的商人。”
何聞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些異域面孔的商人。他眉頭鎖,疑地問道:“如果這些客商來到利州的話,他們必須要向朝廷報備。霍大人,你接過類似的奏報嗎?”
霍顯舉搖了搖頭,面忽然變得有些嚴肅,“看來這利州的水非常深呢。何將軍,這一次咱們以客商的名義暫時留下來,我有一件事要與你約法三章。”
何聞心中明了,其實霍顯舉一定是想限制自己的脾氣。他坦然地看著霍顯舉說:“霍大人,我也把話給你說明白一點。本將軍可以聽從你的指令,但是而今國家軍政已經徹底分開,所以你沒有權利調遣我,自然也沒有權利約束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霍顯舉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出坦誠的笑容,“將軍此言不錯,我也是這個意思。咱們兩個應當相互提攜,而非彼此約束。”
兩人相視一笑,達了共識。然而此刻,路上卻忽然傳出一陣的聲音。何聞看去,只見七八個人竟扭打在一起。聽著他們吵吵嚷嚷的聲音,可以判斷原來這幫家伙正在為一個人爭風吃醋。
“我跟你說,一定是我的。你們要是不退讓的話,今天老子就打破你的頭!”其中一人囂張地喊道。
“放你的屁!”另一人帶頭破口大罵道,“就憑你們也想和在一起?真是不要臉!今天咱們就決一死戰吧!”
這場突如其來的爭斗引起了路人的圍觀,街道上一時間熱鬧非凡。霍顯舉和何聞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和好笑。他們決定不去摻和這種瑣事,繼續前行尋找合適的落腳點。畢竟,他們此行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去完。
兩人走過這條街道,轉了個彎,便看到了一家客棧的招牌——來福客棧。這家客棧看上去頗為氣派,門口還停著幾輛華麗的馬車,顯然是來往客商的落腳之。霍顯舉和何聞相視一笑,決定就住在這里,開始他們在利州之旅。
雙方爭吵愈發激烈,最后竟然拔出長刀相向,彼此對峙,這一幕讓何聞的目變得冷峻起來。“霍大人,咱們要不要管一管?”
霍顯舉雖然很想阻止這場斗毆,但理智告訴他不能輕舉妄,否則可能會破壞他們之前的計劃。他凝視著何聞,眼中閃過一堅定的芒。
何聞看著霍顯舉的眼神,忽然意識到可能自己最開始的時候的確做錯了一些事。霍顯舉能在這種混的局面下保持冷靜,他又怎能輕易怒呢?不就是一點脾氣嗎?忍一忍就過去了。
何聞為朝廷的八荒將群之一,手握十萬銳兵士,權勢滔天。但在此之前,他一文不名的時候,不也曾經忍耐過許多憤怒和屈辱嗎?
“事已至此,咱們還是快點走吧。”霍顯舉想要眼不見為凈,隨即帶著一行人尋找今晚的落腳之地。
他們繞過了幾條街,來到一家名為“來福”的客棧門外。這個地方是他們向百姓打聽過最好的一家客棧。選擇這里并不是因為他們喜歡奢靡,而是霍顯舉將自己定位為游走的客商。作為客商,自然要展示出自己的經濟實力以吸引合作伙伴。如果住的地方太過寒酸,恐怕會被人認為他們沒有很強的實力。
來到客棧后,霍顯舉選了幾間最好的房間。然而正在付錢的時候,突然一個蠻橫無理的公子從他們后沖了進來。“我說你們是不是都瘋了?怎麼能把老子的房間讓給他們?”那公子一開口就破口大罵,“還是你們以為我爹出事了,咱家就沒錢了?什麼東西!一群王八蛋!”
公子越說越激,而客棧的老板卻只能連連陪笑。“劉公子您別說了。您家老爺子的事我們都很同,但都督大人已經調查過他就是犯了罪。至于你們劉家的財產雖然沒有被沒收但也都暫時封存在府之中。您說您還在這兒橫什麼呢?”
客棧老板的這些話仿佛是刀子一樣狠狠在了劉公子心口。只見他當時雙眼通紅抄起桌上的算盤就對著老板的腦袋砸去。這時何聞眼疾手快將霍顯舉拉到自己后保護起來。
他并不想手此事,畢竟這是客棧部的事務。同時,何聞也好奇地觀察著,想看看這家店會如何應對這種局面。
事的發展果然如他所料,就在老板即將遭攻擊之際,從柜臺后面迅速沖出七八名大漢,他們手中揮舞著用麻布包裹的棒子,集如雨點般地落在劉公子的上。盡管這棒揮舞得看似兇猛,但每一次都巧妙地避開了他的要害。
而且,由于棒子外面包裹著棉布,所以即使打在上,也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但疼痛卻是真實而劇烈的。
在這番棒的伺候下,劉公子很快便疼得嗷嗷直,甚至在地上翻滾。
然而,他口中卻始終沒有求饒之詞。客棧老板則在一旁冷眼觀看,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他似乎對那群打手有著充分的信任,相信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鬧出人命。
然而,霍顯舉卻無法忍這樣的場景。他為人正直,難以接這種私刑的發生。他走到柜臺前,對客棧老板說:“即使他剛才做得不對,您也不應該讓手下人濫用私刑。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人命的。”
客棧老板卻信誓旦旦地看著他說:“您放心,這群護衛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們知道如何讓這小子嘗到教訓的滋味,而且絕對不會打死他。至于各位,也別有什麼心理力。我這麼對他,完全是因為他過去經常我,更過分的是,他還玷污了我的小妹。你們說,我該不該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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