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與夫人深夜長談后,第二天便雷厲風行地布置了各項任務。劉老太公得知這一連串的舉措,怒火中燒,直沖陳林的府邸而來。
“陳林,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劉老太公一進門就怒斥道,“我們之前的約定,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嗎?”
面對劉老太公的質問,陳林卻是面不改,微微一笑:“兄弟,稍安勿躁。我說過讓你查案,就絕不會食言。到目前為止,我可沒有干預過你的任何行。”
“你放屁!”劉老太公怒目圓睜,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陳林腳邊,“那你說,為什麼現在全城戒備,連我的人都出不去,這還怎麼查案?”
“哎呀,看來是我疏忽了。”陳林哈哈一笑,試圖緩和氣氛,“這樣,我給你幾塊令牌,讓你的人可以自由出。畢竟,我這也是正常的軍事行,你得理解。”
劉老太公卻沒有接他的令牌,反而深深地看著他:“陳林,咱倆認識多久了?”
陳林心中默算了一下:“至也有幾十年了。怎麼了?”
“幾十年風風雨雨走過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現在的這些鬼話嗎?”劉老太公冷冷地說,“趕說實話,別耽誤我查案。”
陳林嘆了口氣,無奈地將夫人的吩咐和盤托出:“其實,我夫人非常看重你,也支持我們一起共事。只是你們之間有些誤會,我希能找個機會讓你們化解,到時候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別跟我提那個人!”劉老太公抓起桌上的令牌,“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如果你還有更進一步的行為,別怪我真的跟你翻臉。”說完,他大步走出了廳堂。
陳林著他的背影,不嘆了口氣。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好兄弟就是無法接楊桃呢?
與此同時,城城外的軍事行也給霍顯舉和何聞帶來了不小的力。何聞約覺到,他們那天晚上的行可能已經暴了,但是誰發現的,他還不得而知。而這場風波的中心人——韓梟,也即將降臨到這座小城之中,為這場已經復雜紛的局勢再添一把火。
就像陳林麾下的士兵,雖然他們能在戰場上沖鋒陷陣、布陣列兵,但在查案這件事上卻力不從心。對于偵查的微妙細節,他們并不擅長。
“對于這次的選舉,你有沒有什麼不同的看法?”霍顯舉試探地問何聞。
“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天晚上發現我們的,其實就是陳林或者楊桃呢?”霍顯舉繼續提出他的疑慮。
何聞皺了皺眉,“應該不會吧。如果真的是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現在的行應該會更加有針對。”
“但如果他們故意這樣做,只是為了迷我們呢?”霍顯舉提出另一種可能,“現在的軍事行雖然大張旗鼓,但實際上可能只是為了掩人耳目。這背后,應該還有下一步的作。”然而,是什麼,霍顯舉也說不清楚。
正當兩人談之際,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條,一道黑影迅速閃了進來。何聞幾乎是瞬間出了腰間的配刀,但當他看清來人時,卻震驚地放下了手中的武。來人一黑,顯然是劫司的手下。
“你怎麼會來這里?”何聞沒有問他的姓名,直接詢問他的來意。
黑人跪倒在地,恭敬地向他們行禮,“二位大人,我家頭目已經到了,請二位做好準備。”
“頭目?”何聞和霍顯舉對視一眼,心中一驚。難道是那個人?
黑人站起來,沒有多說什麼,轉離開了房間,留下面面相覷的何聞和霍顯舉。
“我還沒有把我們這邊的需求告訴劫司,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霍顯舉疑地問道。
“也許這只是個巧合。”何聞雖然這麼說,但顯然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這個解釋。很明顯,那個黑人的到來與他們有關。
“不管了,等見到他再說吧。”何聞嘆了口氣,“我自己也找不到任何線索,與其在這里浪費神,還不如等見到他之后再詳談。”
沒過多久,走廊里傳來了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隨著房門的開啟,劫司的負責人韓梟威風凜凜地走了進來。雖然他此刻的打扮看起來像是個商人,但眉宇間的煞氣卻讓人不敢小覷。
看著韓梟冷著臉走進來,霍顯舉的肚子都有些轉筋了,“韓大人,你怎麼親自來了?”
“我不來能行嗎?”韓梟的聲音非常冷,就像魈鳥的聲一樣刺耳,“我問你,你們兩個到底對劫司的人說了什麼傷人的話?為什麼他們現在只知道盯著你們兩個?這樣是不利于案件的推進的!陛下讓你們兩個來負責這件事,劫司的人跟在你們邊自然也需要提供幫助不是嗎?”
“若不是他們提供幫助,二位真以為自己還能安然藏于此?”韓梟的話語中充滿了譏諷,“這麼說吧,你們想要什麼樣的報,只管跟我講,我是劫司的負責人。”
“你雖然是劫司的負責人,可看看你現在這副冷漠的樣子,誰敢跟你談呢?”何聞試圖緩和氣氛,遞上一杯茶。然而,韓梟并未接,他冷冷地說:“我不想喝水。你們有什麼問題趕問,我公務繁忙,不能在此停留太久。”
韓梟的冷漠讓何聞到有些尷尬,他只得將水杯推到一旁。這時,霍顯舉開口問道:“我想知道那個楊桃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他們在利州到底要做什麼?陳林做了那麼多準備,甚至不惜將他的老友關押在牢房之中,難道他真的要反叛嗎?”
“你們問了這麼多,莫非什麼都沒有查到?”韓梟的眼中閃過一嘲弄。然而,霍顯舉此刻卻表現得非常淡定,他點點頭說道:“如果我們查到了什麼,也就不會麻煩你過來了,韓大人。我與其他朝廷員不同,我一生清廉,克勤克儉。他們怕你,但我不怕你。”
“那你為何還離我那麼遠?”韓梟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霍顯舉剛才的鎮定全部瓦解,也弄得霍大人有些手足無措。好在韓梟并未繼續追究,反而開始一一回答他們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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