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棵桃樹嗎?”
聽到傅聞梟這樣問,姜書意原本暈乎乎的腦袋,徹底清醒,瞪大了雙眸著他“那棵桃樹……他,他還在?你……你把他……把他送去哪兒了?”
姜書意的聲音都在抖。
傅聞梟沒有毀掉他!
那棵樹,還活著嗎?
的孩子……
傅聞梟看著姜書意的表現,心里又覺得不爽了起來“應該等價換吧?”
姜書意著傅聞梟,心中天人戰。
喜歡的人,到底是誰,這事自然決不能與傅聞梟說。
可……那棵小樹在哪兒,對來說是太重要的事了。
或者撒個謊?
不行……撒謊瞞不了傅聞梟,萬一不小心牽連了別人,就更糟糕了。
“我真的不可以說。”姜書意搖搖頭。
“那就算了,繼續放任那棵樹風吹日曬無人照料,死就死了吧。”傅聞梟一攤手。
死就死了吧……
這句話突然就有些刺激到了姜書意。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傅聞梟不是在說那棵樹,是在說他們的孩子。
如果傅聞梟知道,曾經有過一個他們的孩子,會不會也說同樣的話?
死,就死了吧……
“梟爺。”姜書意抱住傅聞梟的手臂,“這樣,我答應你,沒有你的允許,我再不會去參加任何拋頭面的聚會。你告訴我,那棵樹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我真的……我真的好想他……”
姜書意漂亮的眼眸中泛著漣漪。
傅聞梟突然又覺得心里堵得慌。
到底為什麼,明明那五年,姜書意在他的邊,在他的眼皮底下,卻生出這樣多的!
“求你,梟爺。”姜書意聲音的。
傅聞梟聽到姜書意這樣說話,心頭一松,點了頭“行,你沒滿足我的要求,我決定帶你去看這棵樹,但不能讓你知道他所在地究竟是哪里。”
還有這種作?雖然傅聞梟的答案沒有達到姜書意的預期,但更怕傅聞梟徹底不告訴關于桃樹的事,便只能勉強答應。
“那你換的條件不要忘了,”傅聞梟走出浴缸,拿一條巾干了上的水漬,“要是再讓我發現一次,你自己知道后果。”
姜書意也從浴缸里走了出來,服被傅聞梟撕爛了,只能拿條浴袍穿上。
心中不安,追問傅聞梟“梟爺,那……什麼時候去看桃樹?”
“下個周末,我來接你。”傅聞梟隨口道。
就不用親自了吧……姜書意雖然心中這樣想,但話也沒敢直接說出口。
姜書意算是又從傅聞梟的手里擺了一回,還意外知道了小桃樹并沒有被他理掉,心沒因此變得糟糕。
姜書意干脆將手機設置了陌生來電打不通的狀態,姜家人是想擾都沒辦法。
上次出去際沒功,吳姐也沒責怪,服撕爛了,也不知道傅聞梟是怎麼解決的,但終歸,一切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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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第二天,就知道吳姐沒怪了。
一個陌生人請求加的微信。
姜書意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對方發送請求的時候,寫的是“吳姐介紹”,這樣四個字,就讓沒辦法
“嘖,猜猜小爺是誰。”
對方發來一條信息。
“誰?”姜書意滿心期待著周末去看桃樹,沒什麼心思跟人玩這樣稚的猜迷游戲。
“我就是讓你猜啊!”
姜書意直接將對方拉黑,順便給吳姐發了一條消息“吳姐,你怎麼給我介紹了一個神病?”
吳姐“?”
吳姐也不知道?看來是個騙子。
那人又接二連三發送加的邀請,甚至還換小號來。
吳姐大概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哎喲,祖宗誒!那是魏家小爺,不是你之前跟人家聊得很好,但忘了加微信,他托人問到我這兒來的。”
姜書意“我拉黑了。”
吳姐“!!!!”
在吳姐的迫下,姜書意將魏銘軒加了回來。
魏銘軒“你怎麼這樣?小爺是看得起你才想找你聊聊的!我說,傅聞梟那麼可怕的人,有什麼好喜歡的,真的,不如跟我!”
姜書意“他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至不像你,游手好閑以富二代的份打別人。”
傅聞梟能有如今的績,都是靠他自己掙來的。
魏銘軒“哼!最討厭你們吹傅聞梟這副臉了!”
姜書意突然就好像知道了魏銘軒為什麼討厭傅聞梟了。
該不會是……傅聞梟也當了一次別人家的孩子吧?
姜書意“你別再搞事,好好學習,還能當個好孩子。之前的事不和你計較了,但還有下次,傅聞梟會做什麼,我也不確定。”
傅聞梟不喜歡,但傅聞梟喜歡掌控,這兩件事不存在什麼因果關系,姜書意也知道,自己這麼久以來都順從傅聞梟,突然不聽他的話了,他企圖糾正自己,只是一種毫無意義的征服而已。
之后魏銘軒再發什麼來,姜書意也沒再看,直接把他屏蔽。
越是期待的日子,便過得越慢,姜書意煎熬了幾天,終于到了周末。
傅聞梟說親自來,卻并沒有上門。
來敲門的是傅聞梟的助理。
姜書意上說傅聞梟不來更好,但眼睛卻下意識地往外看。
傅聞梟的助理自然也是人,察覺到姜書意的作,便意識想看什麼,微笑著說道“顧小姐今天有些不舒服,爺陪著去醫院了,說是會晚點過去找您。”
“沒關系,他不重要。”姜書意上說得輕松,但牽起的微笑卻實在是勉強。
如果當時傅聞梟沒說親自來接,就不會有這樣失落的覺了。
為什麼,明明不能給承諾,卻會說讓誤會,無法自拔的話……
也對,永遠,都是被放在最后考慮的那個人。
助理拿出一塊黑不的布條“得罪了,姜小姐,梟爺的吩咐,給您戴上這個,才能帶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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