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要不是我，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傅聞梟送出去國外。”淚從姜書意的眼角落，著眼前消瘦了不的林深心中滿是愧疚。

當初是不知分寸，和林深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可……就算傅聞梟不喜歡，只拿當作替工，也絕不會允許和一個男人走得那麼近。

“別哭。”林深輕聲嘆息，然后搖了搖頭，“這件事當然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只惡鬼吧。”

姜書意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直白的，直接用這個稱呼來傅聞梟，下意識了手里的餐巾紙。

“你，又是怎麼回來的？”姜書意好奇地問。

“我在國外呆了很多年，聽到父母相繼離世的消息，真的忍不住……我想了很多辦法回來，但就算是我有辦法跑回來，也完全沒辦法避開傅聞梟的勢力，近些年……他是越做越大了，可我還要工作，還要吃飯。最終，我和一個渡過去的醫生想辦法換了份，我現在是個黑戶，就在這里，當起了黑診所的醫生。”

姜書意聽到林深的話，心中愧疚越深，從來沒想過，只因為自己，傅聞梟就這樣徹底改變了一個人的一生。

林深醫高超，要不然當年也不會被傅聞梟用來當作私人醫生。

不管是當私人醫生也好，還是在公立醫院發發熱造福人民也好，林深都不應該像現在這樣被埋沒。

“你還沒從他的手里逃走？”比起自己的那些過眼云煙，林深更想知道姜書意的事，他目幽深，定定地著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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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你怎麼搞的，上這麼多傷？”

“一些意外。”姜書意想了想，既然是人，那話也就好說了，“我又懷孕了，林深。”

林深整個人瞬間僵住，含在角的微笑也立刻消散了“你是來打胎的？”

“抱歉，我很不爭氣。”當年林深就有幫助逃跑，避開傅聞梟生活的想法，所以當時的傅聞梟才那麼生氣，“我想生下這個孩子，我是來產檢的，最近發生了很多意外，我了點傷，希你能幫助我。”

“你還他。”林深自嘲地笑了笑。

姜書意低著頭，沒回答林深的話。

林深還是盡職盡責地幫姜書意做了一些孕婦相關的檢查，也幫看了看上的傷，開了孕婦可以吃的藥。

“寶寶很好，暫時沒有什麼。”林深沉默了一下，“但是……書意，你當初流產的時候，就傷到了子宮，現在第二次懷孕，是有危險的。”

“沒關系。”姜書意笑笑，還是抑制不住的開心，“我沒想到，經歷了這麼多不好的事，寶寶還能這麼健康！他一定也很想安穩地來到這個世界上！”

從黑診所出來，姜書意上了涼語的車，心還是不錯的。

涼語大概猜出應該沒問題。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嗡嗡震了起來。

姜書意拿起手機看了眼，是傅聞梟……

“姜書意，你在干什麼？！你去哪兒了？！知道我打了多給電話給你嗎？”傅聞梟咬著牙在電話那頭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