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開會六點前結束。阮清都已經做好了加班的準備,結果突然得知差不多能準點回家,簡直的要痛哭流涕。
趙文博倒是還要加班。今天拚不了順風車,準備溜達回去,路過超市順便再買點新鮮蔬菜。
等電梯的工夫陳過打了電話過來。
阮清包裏東西裝的多,翻手機耽誤了不時間。等終於從最下麵掏出來,電話已經自掛斷了。
電梯門這時候打開,趕覷著空位進去。正準備給他回撥過去,可號碼還不等撥出去,信號就斷了。
阮清隻好作罷。一直等走到一樓大堂,才再一次將電話打給對方。
陳過秒接電話,低沉的嗓音裏帶著些許的不滿:“又加班了?”
“沒有。”阮清答道。
男人在那邊“嘖”了聲:“那怎麽半天不接電話?”
阮清莫名就從他語氣中,約聽出一怨夫的味道。無語一瞬,默默吐槽一句狗男人戲多後,輕聲和他解釋道:“我包裏有點,找手機廢了些時間。”
這邊話音剛落,忽然有人在肩膀上拍了一下:“嘿!”
“嘶……”阮清嚇得吸了口氣,轉頭就對上趙雅茹的笑臉。
“怎麽了?”陳過在那邊聽見了靜,語調有些焦急,“阮清?”
阮清回過神:“沒事,是我同事。”
趙雅茹見被嚇到了,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啊,我你了兩聲,以為你聽見了估計開玩笑不搭理我呢。”
阮清出個無奈的表:“我有那麽稚嘛!”
趙雅茹雙手在前合十,再次表示歉意:“對不起對不起。”說完眼神往的手機上瞟了瞟,八卦兮兮地低了聲音道,“男朋友啊?聊得這麽專注。”
“不是我聊的專注,是大堂裏太了。”阮清沒正麵回答。
趙雅茹還想再八卦兩句,但見對方興趣缺缺,便識趣地沒有開口討嫌。
兩人也沒再閑聊,一起出了寫字樓大門後,各自分開。
阮清和陳過的電話信號一直是通著的。
站在臺階邊上重新舉起手機:“喂。”
“回頭。”聽筒裏傳來簡單的兩個字。
一怔,聽那邊的人說道:“往左看,馬路邊上。”
阮清依言調轉視線,果然看見那輛悉的越野車停在路邊。黑的漆泛著亮,過於龐大的車怎麽看都讓人覺得囂張。
一邊掛斷電話一邊快步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意外道:“你怎麽來了?”
陳過斜睨一眼:“這話說的,當然是接你下班啊。省著你老蹭姓趙那個小白臉兒的車。”
雖然知道阮清跟他就是普通同事,但鑒於那天發生的事。陳過對趙文博的印象分始終為負數。
阮清也懶得再糾正他對趙文博的稱呼,隻無奈地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蹭車,我有給他加油的。”
公司油補歸公司油補,但還是堅持給趙文博加油。所以嚴格來講,他們兩個算拚車。隻不過非現金易,不走平臺那種。
陳過“哼”了聲,又掰扯起另外一件事:“剛剛怎麽不實話告訴你同事?”
“啊?”話題太跳躍,完全沒跟上他的思路。
“啊什麽啊?”陳過單手搭著方向盤,襯衫袖子卷到小臂。歪過頭看的模樣帶了幾分氣,的確有點像阮國強口中的社會混子,“又跟我裝傻是不是?”
阮清一臉莫名其妙。什麽跟什麽啊?就裝傻。
男人微挑起一側眉梢:“剛才你同事你問你是不是給男朋友打電話,你怎麽正麵回答?覺得我拿不出手,見不得人?”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結婚三年,丈夫出軌,還帶著小三登堂入室,家暴下藥逼她簽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 她悲憤之下隨手抓了個男人報復丈夫,一夜迷情,卻不想自己睡的竟是C市跺跺腳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霍振廷! 他用死纏爛打、柔情蜜意將她已經死亡的冰冷的心重新捂得滾燙,可就在她準備牽他手時,他卻留下重金轉身與另一個女人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