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見過太子殿下。”鄭曲靖從建忠侯府出來之后, 直接來到東宮,對秦辭道。
“可是若晗姑娘有事?”秦辭剛頷首,就見他臉有些灰白, 問道。
“府中出了些事。”鄭曲靖搖了搖頭, 然后坐下來,跟秦辭說起二房的事。
秦辭蹙了蹙眉, 先師早已辭世,老太太應該是對小姑娘極好才是, 怎麼偏幫著建忠侯府二房。
“所以晗晗現在從皇宮待嫁, 太子殿下請放心。”看著秦辭的表, 鄭曲靖又解釋一句, 道。
“嗯。”秦辭清貴如華的端起一個茶盞,道。
反正不管如何, 建忠侯府二房都是咎由自取,還沒有要退讓的道理。
“那子靖這幾日就先在東宮歇下吧。”秦辭點了點頭,道。
“多謝太子殿下。”鄭曲靖凜然的眉間一松, 這次二房之事,還真是讓人打開眼界。
頃, 皇后邊的丫鬟匆忙跑過來, 道, “太子殿下, 皇后娘娘有請。”
秦辭蹙了蹙眉, 但想到小姑娘還在宮中, 便走了出去。
“何事?”秦辭聲若冷玉, 道。
見太子殿下眉目涼薄,那丫鬟心就是一抖,只是想到皇后娘娘的吩咐, 丫鬟忍著俱意道,“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有要事找您。”
“是跟若晗姑娘有關的。”
“那臣先行告退。”聽聞是他妹妹的事,鄭曲靖就站了起來,道。
“子靖自便。”秦辭頷首,對侍道,“隨孤進宮。”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到了。”皇后正在思索大婚之事,丫鬟過來,輕聲道。
“讓太子殿下進來。”皇后忙點了點頭,道。
若是讓教也未嘗不可,還是先過問一下太子的意思。
“兒臣參見母后。”秦辭神采驚艷,若攬月般的走到皇后面前,道。
“太子免禮。”皇后擺手讓眾人退下,然后看著秦辭的目有些古怪。
就在秦辭皺眉的時候,皇后又道,“現在婚期及至,旁的倒也還好,就是這個大婚時的閨房之樂,本宮想問一下你的意思。”
“本宮教倒是無妨,但是本宮怕晗晗覺得害,所以本宮覺得,倒不若你來教?”
秦辭眉目瞬間深邃,清冷慣了的神現在盡是繾綣之,許久道,“謝母后。”
“晗晗跟嘉寧在本宮的寒梅苑,你過去吧。”皇后總算松了口氣,道。
“皇后娘娘,你說太子殿下去教會不會不合規矩?”丫鬟雁梅給皇后奉上一盞茶,輕聲問道。
“怎會?”皇后領會到的意思,笑著道,“太子行事一向極有分寸,怎麼可能做出越矩的事來。”
寒梅苑,兩個俏若花的小姑娘正說著事,就見太子秦辭過來,“臣參見太子殿下。”
“孤有話要跟若晗姑娘說,你先下去吧。”秦辭的目從小姑娘上移開,道。
“是,太子殿下。”褚嘉寧笑著拂一禮,然后纖腰裊裊的離開。
“秦辭哥哥。”小姑娘看到秦辭后杏眸一眨,隨后俏若花的對著秦辭福了福。
若是讓鄭曲靖看到,肯定又要說:“不知禮數。”
“若晗姑娘不必多禮。”太子秦辭手挲著腰間的玉佩,一步一步走到褚若晗面前,道。
不知為何,褚若晗莫名的有幾分張之。
“今日孤來,是想教若晗姑娘一樣東西。”秦辭攬上細的腰肢,啞聲道。
“什麼?”小姑娘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那般楚楚可人姿態,險些勾住秦辭的心。
“若晗姑娘且看一下這個吧,等會孤再教你。”秦辭將那懷里的畫本子遞給小姑娘,道。
正好他這幾日也在學。
“秦辭哥哥欺負人。”
小姑娘一臉好奇的將那畫本子展開,然后又將它闔上,腦袋“嗡”的一下,他怎麼能給看那種東西。
“這怎麼能是欺負,難道若晗姑娘不知什麼是閨房之樂嗎?”看小姑娘得不知如何是好,秦辭輕笑出聲。
褚若晗就想從秦辭懷里出去,秦辭卻是摁著的腰,不讓。
而站在外面的翠蘭跟雁梅都是搖了搖頭,們殿下肯定又在欺負姑娘。
結果當二人出來的時候,小姑娘臉燦若春花,俏若桃李,而秦辭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牙印。
雁梅跟翠蘭對視一眼,難不是們姑娘欺負了太子殿下。
皇后正跟褚嘉寧說著話,當看到二人進來,便一言難盡的開了口,“太子這邊?”
“被貓咬的。”秦辭含笑朝小姑娘那邊看了眼,道。
小姑娘拽著袖擺,還不是他先欺負人。
褚嘉寧就看了小姑娘一眼,這不是在說小姑娘是貓嗎?
“太子可教完了?若是教完了就且回東宮吧,現在距婚期也只有半月的時間。”看著二人的互,皇后了額頭,道。
“兒臣告退。”
“太子既教了,本宮倒沒什麼要叮囑的。”皇后就拉著小姑娘的手,笑道。
“這男人呢,都有氣方剛的時候,所以床笫之間,晗晗且多順著些。”
小姑娘點頭稱“是。”
“若晗妹妹可領會到這閨房之樂?”晚間,褚嘉寧故意打趣小姑娘,道。
小姑娘手一哆嗦,險些打翻了茶盞,嗔了褚嘉寧一眼,“嘉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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