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八日早上六點,前三個月的生鍾讓林七在此刻準時醒來。
呼~
醒來第一眼林七就看見枕邊枕著自己手臂的鄧琪琦,這一幕讓他心的喜悅控製不住的表現在他的臉上,接著昨晚發生的事,一幕幕重現在他的腦海中。
昨晚二人回到別墅後一開始確實是在正兒八經的聊天,當然後麵也是正兒八經的在“做”事,而這一做就停不下來了,直到鄧琪琦聲嘶力竭才不得不停下來。
當腦海中閃現出做事的細節時,林七的弟弟突然又活躍起來,不過深知鄧琪琦不行的他,忍著躁輕輕吻了一下鄧琪琦的額頭,隨即輕輕把手臂了出來然後起床。
起床後看到無落腳的地板,林七搖了搖頭著子走進浴室衝洗了一下,然後圍著浴巾開始清理地上的垃圾。
地上除了二人的服就是皺的衛生紙,林七依稀記得昨晚用了大約三包四百的紙,當然其實大多數是用來汗的。
理完這一切林七取出櫃裏以前的運套裝穿在上,接著再穿上以前的運鞋,然後拿起鑰匙慢跑出門。
晨練是林七一直以來都有的習慣,即使昨晚快被掏空,也沒有影響他今天的晨練。
踏踏踏~
呼呼呼~
配合著明心法林七氣息平穩的圍著整個別墅區跑了兩圈,然後才跑向幾百米外的主街道,準備去吃早餐。
就在這時他看見別墅小區門口蹲著一位臉蒼白,頭發稀鬆的男人。
已經李天一留下來的中醫知識的林七,一眼就看出此人命不久矣,同時他的大腦通過計算分析還意外的得出這個男人是為他而來。
因為在林七觀察男人的時候,地上的男人也在觀察林七,所以林七的大腦才會通過男人的眼神變化得出此人為他而來。
接著林七又得出這個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張帆派來的,因為自從醒來過後,他似乎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另外他醒來的消息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即使大腦沒被開發到這麽多,他也能在此刻猜到這個男人是誰派來的。
既然猜到林七自然不會給對方機會,而對方又是一個將死的病號,所以林七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男子給控製起來,隨後直接撥通黃毅的電話。
嘟嘟嘟~
“喂,黃老是我崔鈺。”
“嗯,我知道,有什麽事嗎。”
“有人要殺我怎麽辦?”
“你確定?”
“當然,你還不信我現在的眼力嗎!”
“報警,讓當地警方理!”
如果想報警,林七就不會打這通電話了,因為他知道這事警察來了查不到底,最後肯定是草草收場,因此林七拒絕道:
“不,報警沒用,警察理不了這事,你其他想想辦法。現在我需要的是不怕任何人施加力的能人,同時我還需要的是一個說法。我現在也算是為國家做過貢獻的軍人,那麽我要一個公道難嗎,如果這點都滿足不了,那我們以後的事就到此為此。”
“行,你等著我馬上派專案組下去一查到底。”
“那我等你來,而且得快點,我怕我手裏的人死在我手裏。”
說著林七把手裏的人帶回別墅,接著用電話通知文春華過來接手。
這麽一個小曲導致林七早飯也沒有吃,而後就是等待的時間。
過程中鄧琪琦也醒了過來,隨後二人繼續流以後的大事。
主要是林七要去上學和上班的事。
鄧琪琦經過前後幾次心驚跳的等待,這次打算不再退,決定以後不再管掙錢的事,準備全程跟著林七。
讀書陪讀,上班作為家屬也打算去軍區生活,總之一句話下半輩子不想二人再長期分開。
林七聽到鄧琪琦的決定,知道做出了重大犧牲,因此他也做出決定:
“行,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去西藏懇求原諒,爭取在我學前把我們的事定下來。”
鄧琪琦沮喪的回應道:“他們不會原諒我們的,要不算了吧。”
“沒事我有辦法。”
林七拍了拍鄧琪琦的手安著。
這個時候始作俑者張帆並不知道危險的到來,因為在他心中他找的人絕對可靠,而且即使失敗也不關他的事,當然功也與他沒有關係,所以張帆依舊悠哉樂哉的過著舒適的日子。
同日下午五點,從京都過來的專案組著便裝來到林七的別墅,並直接開始著手調查。
專事專辦,林七也放心的把人給他們,而他卻在晚飯後訂好去西藏的票,於第二天早上七點帶著文春華和鄧琪琦出發去機場。
專案組也因為知道林七的份和黃毅的代,直接繞過當地警察一不茍的著手調查。
在他們這樣的辦案態度下,兩天後刺殺華夏高級軍崔鈺的事落下帷幕。
不過結果雖然出來了,但專案組的人還是沒有把始作俑者捉拿歸案,而是把所有的調查結果告知給了黃毅和張帆的家人,讓他們自行談判。
說到底這個世界還是沒有公平。
另一邊林七接到黃毅電話的時候,正在去軍區的路上,雖然他們一天前就到了西藏,但昨天他們去了烈士墓拜祭林小天去了。
“喂,黃老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但有個況得跟你說明。”
林七大概猜到黃毅的意思,而他也知道華夏的國,不過即使猜到林七還是回應道:“嗯,你先說說結果吧。”
“主謀如你所想就是張帆,是他讓人去醫院請的人。”
林七看了看窗外的青藏高原回應道:“嗯,果然是他,那你們現在是什麽意思?不了他?定不了罪?”
“能,也能定罪,但我得把況給你說明。首先張帆的背景你肯定知道,不然當時你也不會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理。那麽問題來了,他的家人知道這個事後,給我打電話讓我牽個線他們想和你見一麵,想讓你放張帆一馬,當然他們肯定會給你一份滿意的補償。”
聽到這話,林七歎息道:“唉,黃老,我們的家病了,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