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覺!”皇帝吹著胡子瞪著眼,顯然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朕短短幾年將你破格從下面提上來,不是要你如今在這里與朕唱反調的!”
“何況,你不是都已經和離了?你還哪里來的岳丈全家?你那妻子將你的名聲弄如今這般,你心里還惦念著?”
周渡垂首:“是臣對不住。”
皇帝恨鐵不鋼,聽到這一句話,才徹底明白他的無藥可救。
“當年,你說想進刑部,是想為民辦事,辦好當今天下的每一樁案子,每一個死去的冤魂安息,每一個貪贓枉法的污吏無可藏,但是如今,案子都遞到你的眼前了,你卻告訴朕,你不干了?周明覺,你告訴朕,你不干了,那你指是誰來干?”
“刑部新上來的員外郎裴……”
周渡一本正經的回答還沒說完,便被惱怒的皇帝手握硯臺狠狠砸中了腦門。
頃刻,他的左側額頭便出了一片紅暈,即便疼痛也依舊一不、姿板正地跪在原地,堅持把話說完。
“刑部新上來的員外郎裴知行才能出眾,是臣所看好的棟梁之才,陛下安心將事給他,他定能為陛下解決。”
皇帝盛怒未消,本想聽他與自己服個,卻竟只聽到這句,一時又氣上心頭,指著門外:“滾,滾去你的閩州!”
周渡畢恭畢敬地退出了書房。
—
“周侍郎啊!”
走在寬闊的殿前廣場上,周渡又到了自東宮出來的沈淮安。
“周侍郎今日走的倒是慢,是在刻意等在下嗎?”他好似心不錯,連帶著說話的每個音調都帶著上揚的愉悅。
此刻偌大的殿前廣場只走著他們二人,周渡看都懶得看一眼他,道:“我已經向陛下舉薦了裴行知,你的目的達到了,從今往后,再也不要給我去接近。”
沈淮安勾著角,似笑非笑:“周侍郎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兩人并肩出了安華門,沈淮安今日是坐著馬車來的,周渡則是騎馬,他站定在沈淮安的馬車前,等著彰平牽馬過來的間隙,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裝,褚家的人向來是你想殺的,非得著瑜珠同你一起干,不過是想鉗制住我,我投鼠忌,即便查出了真相也不會去向陛下稟報,甚至還會看在的份上,反過來包庇你更多的行徑。”
他冷厲的眼神看著他,眸中盡是堅信不疑的篤定:“因為你手里,還握著更多殺人的證據。”
“嘖。”他話音落,沈淮安便不悅地瞇了眼,“我從前一直不服,為何當年先皇非得選你做皇子伴讀,不選我,如今我倒是明白了,周明覺啊周明覺,你的確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的多……”
他自顧自說著,又出個頗為慶幸的笑:“不過幸好,你頭腦聰明,在家事上卻蠢的可以,也給了我可以拿你的余地。因為一個已經不要你的人,放棄了留在上京的大好機會,當真值得嗎?
但凡他提瑜珠一個字,今日的周渡其實都不會與他手。
但他卻偏偏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刺激他。
他忍無可忍,暴怒著手背上的青筋,地拎住沈淮安的青袍圓領服:“我再說一遍,別再給我接近,聽到了沒有?”
作者有話說:
作者:早說了姓沈的不是好人啦QAQ
第56章 手疼嗎
打了周韶珠
瑜珠在家中一連提心吊膽了三日, 直至第三日結束,依舊沒有差找上門來,才終于能夠安心一點。
貴妃兄長流放途中遭遇埋伏刺殺一事, 近幾日在京中已是傳的沸沸揚揚, 但凡有點門路的人家, 幾乎已經全部都有所耳聞。
瑜珠便是在這些人的口中,得知自己那一箭, 當真是中了的。
而且是正中褚長勢的腦門, 當場便他爭著眼睛死了。
所有人都在猜測,究竟是誰培養出來的心狠手辣的殺手, 才能做到如此準, 一擊必中,而瑜珠在家中, 每日除了看書便是練字, 看著屋中曾經買回來練手的弓箭,一次也不敢再提起過。
第四日, 終于打算不再繼續窩在家中, 一大早便提著自己新做好的糕點,去了趟魯國公府。
沈何云近幾日不知是不是因為的事頭疼,一大早的, 臉便不是很好, 瑜珠想問,但又不知道從哪開始問。
“你還沒收到消息吧?”不想倒是沈何云先開口了, “周家的老夫人,昨日夜里去了。”
瑜珠想說的話徹底噎在嚨口。
上回聽到的消息, 還是說只剩一口氣, 每日都憑著點參湯吊著, 不知能撐到什麼時候,不想今日便是已經去了。
沉默著,一時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記憶轉回到初進周家的時候,伏在老夫人膝前,聽一次又一次地勸自己留下來,一次又一次地要把周家當作是自己的家;慈眉善目,言語親切,知道了委屈會為撐腰,知道無分文會為添置嫁妝,真的像極了記憶中祖母的樣子。
可是祖母是不會害的。
祖母不會置的名聲于不顧,要犧牲的臉面來全了全家的臉面的。
有些心酸,曾經自以為愿意在的榻前為侍奉一輩子,如今聽聞去了的消息,竟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滴淚,也不再愿意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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