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耿方和丁桂香一人拉著安海源,一人扯著蘇梅,兩家人就這麼廝打了起來。
蘇梅被丁桂香撕著頭發,疼得“唉吆唉吆”直喚,耿方和安海源直接扭打的滾在地上。
這場好戲越來越熱鬧,安淺躲在人群后面,生怕被牽扯到。
今天回來就是這個目的,只要有人能制住蘇梅,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鄰居報了警,雙方扭打的眼看著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警察來了。
鄰居們都自覺讓開道路,讓警察把兩撥人都帶走。
被帶上警車的時候,丁桂香和蘇梅兩人還在隔空踢,互吐口水,惡心的警察都不想靠近們兩個潑婦。
安淺站在人群后面,看到丁桂香這麼有戰斗力,想來,接下來的日子,會為了60萬不斷擾蘇梅。
而村長李家也絕不會白給這份錢,一定還會找蘇梅把錢原封不送回去。
這樣一來,兩邊都兌蘇梅,就沒時間來擾安巧或者安淺的任何一個了。
目送警察把四個人都帶走,鄰居們也讓安淺趕回去上班,別因為這種父母耽誤了自己的事,安淺這才騎著電車回了店里。
從頭到尾,事鬧得那麼大,聲音就連天庭的玉帝都能聽見,安淺也沒有看到安子健面。
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啊,呵……就這樣了。
安淺回到店里的時候,白靜也剛回來,兩人一面,白靜就拉著安淺上下左右的檢查,生怕缺胳膊兒了。
“嘶!”安淺突然被白靜拉了一下胳膊,正好按在了被蘇梅擰的地方,疼得齜牙咧。
“你怎麼了?”白靜二話不說,直接拉開安淺的袖,看到胳膊上竟然好幾青紫的痕!
“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啊?!”白靜一下就明白了,“是蘇梅,對吧?又打你?”
安淺把事講給白靜聽,“所以,上來擰了我幾下,我就把60萬的事兒捅給丁桂香了。讓他們狗咬狗去吧,我是不會趟這趟渾水的。”
白靜贊安淺的做法,也就是安淺心地善良,要是換了,不只是要把60萬的事捅出來,還要把安子健那個頭烏也一起揪出來,讓他自己的事自己屁!
想著,白靜拿了安淺的手機把胳膊上的傷仔仔細細拍了一遍照片。
“你這是干嘛?”安淺奇怪得看著白靜,沒懂這波作的用意。
“留證據啊!萬一蘇梅他們來找你麻煩,你就拿出這個證據去告他們!”白靜氣得不輕,安淺好欺負,可不是好惹得。
敢欺負安淺,白靜一定不會讓他們舒坦了。
安淺覺得留個證據也不是不行,畢竟,蘇梅那邊是必須要有所防備的。
“好了,這些照片你要保存好。”白靜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剛要把手機還給安淺,又拿了回來。
“怎麼了?”安淺手落了個空,看著白靜不知道在手機上作什麼。
很快,白靜就把手機還給了安淺,神兮兮地說道:“讓你老公心疼你啊!”
讓年謹堯心疼?
安淺正奇怪,不知道白靜葫蘆里賣什麼藥,年謹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年先生?”安淺愣了一下,隨即接起電話,“年先生,什麼事啊?”
“你傷了!?”年謹堯早晨和安淺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才中午,就遍鱗傷了?
“我……”安淺這才明白過來,白靜剛才拿手機是把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年謹堯!
這下好了,本來年謹堯可以用不著知道的事,也知道了。
白靜在旁邊一副八婆樣,期待著那邊的回復。
“在店里等我。”年謹堯深吸口氣,掛斷電話就走。
本來中午年謹堯該和客戶一起吃個飯,現在也只能許俊去了。
年謹堯開車直奔安淺店里,一下車就直接快步走了進來,“你怎麼了?”
安淺本來在整理新買的線,看到年謹堯火急火燎的進來,也是愣了一下,趕忙解釋道:“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罷了。”
“小傷?”年謹堯二話不說,拉起安淺的胳膊,將袖卷上去。
這還小傷?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就有四五大小不一的紫淤青!一條胳膊都這樣了,上其他地方還指不定怎麼樣了呢!
思及此,年謹堯看著安淺,嚴肅得問道:“你上別還有傷嗎?”
“沒有了!”安淺趕忙搖頭擺手,生怕年謹堯會不管不顧開的服看,大庭廣眾的,何統啊。
年謹堯看著安淺死死抓著自己領的樣子,目順著白皙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下。
平的跟飛機場一樣,哪個男人會喜歡這種發育不良的人?
一旁的白靜看夠了夫妻小劇場,終于閃亮登場,“年總,這些傷全是安淺的后媽擰的!蘇梅這個老人是在老家做慣了農活的,手勁兒大得很!你看你媳婦細皮的,也就年總知道憐香惜玉了哈。”
白靜的暗示已經夠明顯了,安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年謹堯已經讀懂白靜的潛臺詞了。
這是在八卦他們有沒有夫妻生活,暗示年謹堯在床上的時候輕一點,別弄疼安淺了。
“嗯,你倒是蠻心疼你這個閨的。”年謹堯好整以暇地看著白靜,有這麼機靈厲害的閨隨時跟著安淺,他也可以稍稍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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