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的事,溫若凝也都和外公外婆說了,溫應生和喬蕙蓮得知一切的真相后,蕭正也去溫家拜訪過。
雖然當年蕭家父子的理方式有不妥之,但他們遭人所害,也是害者。事發生了這麼多年,他們兩家也斷絕來往了這麼久,該懲罰的時間也已經替他們懲罰夠了。
溫應生和喬蕙蓮年紀也大了,不想再糾結這麼恩恩怨怨,最后還是原諒了蕭正。
他們這個外孫苦了這麼久,多一個人、照顧,也總比沒有的好。
五人來到一個墓碑前,溫若凝把手上的鮮花放在地上,再從包里拿出紙巾仔細拭大理石墓碑上的照片和刻字。
灰塵被除,墓碑頓時煥然一新,墓碑上的容清晰呈現于眼前。
黑白照片上的人,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臉型和眼睛跟溫若凝的幾乎長得完全一樣。
照片下面是幾個金的大字,寫著:“溫靜婉之墓”。
墓碑是溫靜婉沉海一年之后,溫應生和喬蕙蓮接已經離世的事實,帶著不舍和悲傷立的。
溫若凝站起來,視線落到照片上,平靜地開口:“媽媽,好久不見。沒見面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我結婚了,當年的真相也查清楚了,我想這些媽媽也已經知道了。所以今天,除了外公外婆,我還帶了兩個人過來。我的先生,還有爸爸。”
蕭正早在看到溫靜婉的照片時,就已眼眶漸,那是溫靜婉在溫若凝兩歲的時候拍的,那時他們婚姻幸福、家庭和睦,是別人眼里的模范夫妻。
以前每年這個時候,他也獨自在這里看過,每次一待就是半天,看到自己心的妻子最后只剩下一張黑白照片,他總是后悔又心痛。
即使是現在,搞清楚所有事后,這種后悔和心痛依然沒有消失。
“靜婉……”
蕭正一開口就不住哽咽,“我和凝凝來看你了。”
溫若凝偏頭看向蕭正,垂在側的手悄悄握住他的手,用無聲的方式安他。
男人的手掌寬大,指節有些糲,手背也沒有年輕時,有些微褶皺。
時隔多年,再次牽上兒的手,蕭正心里不免激,但也慨萬分。
那個曾經抱著他大撒的小孩,現在已經長大,那只帶點的小手,如今變得修長纖細,也比以前有力量。
不再是溫室的花朵,能獨當一面,也能反過來安和照顧他。
蕭正的指尖向上,勾住溫若凝的手背,握住兒的手。
周潯也向墓碑恭敬地鞠了一躬,直起腰來,才開始自我介紹:“媽媽,您好!我是周潯也,跟凝凝結婚快半年了,很抱歉現在才來看您。謝謝您帶凝凝來這個世界,讓我遇到了。我保證余生都會對很好,比對任何人都好,請媽媽放心把凝凝給我。再次謝謝您!”
說完,周潯也又鄭重地對墓碑鞠了一躬,他手去夠溫若凝的手,兩人掌心相,周潯也指尖嵌生的指,跟十指相扣。
溫若凝也側頭看他,兩人視線對上,都微微勾起了角。
目再次落到碑上的照片,溫若凝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一些,“媽媽,我現在過得很好,我也會照顧好外公外婆的,您在那邊就放心吧,不用擔心我們。”
喬蕙蓮聽著幾人的話,不免容,眼角潤,小聲啜泣,從口袋里拿出紙巾了眼角。
溫應生雖也傷,但同時也到欣,以后雨過天晴,他們的未來都會一片明亮,不會再有霾。
在陵園待了兩個小時,接近中午,氣溫越來越高,怕兩位老人曬久了,會不適,五人提前離開,回到市區。
今天是溫若凝的生日,像以前那樣,喬蕙蓮也給準備了寓意吉祥的糕點,本來打算大家一起回溫家吃飯,給溫若凝過生日。
但蕭正說,蕭志年和何秀華也想見一見溫若凝,在家里已經讓人備好飯菜了,所以喬蕙蓮也只好作罷,到家拿上心準備的糕點,五個人就一起去了蕭家。
蕭志年和何秀華接到蕭正的電話,知道他們都要一起過來,車剛到門口,兩老就一起出門迎接。
他們都特意穿了新服,頭發也打理得一不茍,隆重得像是過年一樣。
溫應生和喬蕙蓮下車后,周潯也和溫若凝就在旁邊攙扶,蕭正則在前面帶路。
離遠看到徐徐走來的五個人,蕭志年和何秀華臉上的激和喜悅已經藏不住,角高高揚起,又往前走幾步迎上去。
蕭志年首先道:“親家,好久不見!這些年過得還好吧?”
溫應生跟蕭志年握了下手,“好久不見,我們都好的,聽凝凝說你之前心臟了手,沒什麼大礙吧?”
蕭志年:“謝謝關心,年紀大了,老人病就多了。手后休養了一段時間,現在恢復得很不錯了。聽阿正說,之前你的腳骨折了?都痊愈了嗎?”
“謝謝關心,”溫應生出左腳了,“你看,這不好了嗎?”
何秀華和喬蕙蓮也拉著手,互相寒暄了幾句,問的問題也都是那些。
他們以前親家關系就很融洽,雖然十多年沒見,中間也有隔閡,但現在阻隔在中間的石頭都被敲碎,他們以前的分還是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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