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國槐盯著哥哥,“自從你們倆結婚起,我每個月都往家里寄錢,從最初的每個月幾百到后來每個月兩三萬,還不包括你們以各種名義問我要的錢”。
“每一筆錢,我都記在了本子上,如果你們想看,我現在可以去書房拿出來,咱們一起算算這二十多年來,我給了你們倆多錢”。
于國良慌了,“國槐,你看你,一個上市集團的大老板,怎麼連這些小錢還要斤斤計較呢?我們可是你的哥嫂啊,都是一家人啊”。
于國槐角浮起嘲諷的微笑,“我把你們當家人,你們卻把我當搖錢樹,你們真當我錢多人傻好欺負嗎?”
“你們倆給我聽好了,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們,從今天起,我就當做是沒有你們這個親戚,請你們馬上離開我的房子,我不想再見到你們”。
于國良:“國槐,你真的要跟我們斷絕關系嗎?那你可別后悔,你要是跟我們斷絕關系,那我們也不會給爸媽養老,將來也別指我給他們送終!”
徐春桃:“趕滾,我們不需要你們養老,更不需要你們送終,我要是見到你們倆,搞不好還死不瞑目呢,快點滾出去!”
于國良抿著瞪眼,憤憤地甩了個頭,抬走了。
林桂芝張呸了一口,才跟上于國良。
徐春桃捶頓足地道:“當初就不該可憐他,把他撿回來,結果沒想到是個沒良心的東西,肯定是隨了他的親生父母,不然怎麼會這麼離譜呢”。
老爺子趕咳了一聲,提醒老伴。
其他三人都驚愕地看著二老。
于國槐皺著眉頭問:“媽,你的意思是,我哥他不是你跟爸的孩子?”
徐春桃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也不想瞞了,“我們能生出來那麼沒良心的玩意嗎?”
于國槐:“那他是?”
徐春桃:“撿的,那時候我跟你爸剛結婚兩年,一直沒懷上孩子,有一天我倆到鎮上去趕集時,在路上撿的,問了周圍的人,說是一對夫婦丟的,說是養不起”。
“那個年代大家都窮,都吃不飽,沒人想收養這樣的孩子,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就把他帶回家了,想不到啊,居然是白眼狼”。
喬鳶與母親喬曼面面相覷,兩人都沒作聲,默默吃瓜。
于國槐挑起眉頭看著母親:“那我不會也是撿的吧?”
徐春桃瞪了兒子一眼,“你跟你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說是親生的還是撿的?”
于輝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對兒子說:“國槐,我們不欠他們的,要說欠,也應該是他們欠我們的,所以你不用再給他們拿一分錢”。
“如果他們再來鬧的話,我就告訴國良,我們不是他的親生父母,讓他找他的親生父母要錢去吧,這事你堂叔他們也知道”。
于國槐點頭,“好,我知道了,媽,你放心吧,我的錢只能留給我的孩子”。
徐春桃:“對咯,你的孩子才是我們于家的脈,喬曼啊,今天這事你就當做是看笑話吧,別影響了你的心,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胎”。
喬曼:“嗯,媽,我不會往心里去的,過去了就過去了”。
喬鳶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向家人告辭,得趕在午飯前回去給芽芽喂。
另一邊,于國良和林桂芝離開于國槐家時,站在院子門口看了許久。
林桂芝指著這套房子對丈夫說:“于國良,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你弟弟把這套房子過戶給你兒子,不然,咱倆就離婚”。
于國良虛瞇著眼看著妻子,說:“你沒有聽到國槐剛才說什麼嗎?他說一分錢都不會給咱們,要說這事鬧到現在這個地步,都得怪你和路”。
“要是路不罵喬曼,你不幫著你兒子鬧,國槐會變這樣子嗎?”
林桂芝瞪眼,“于國良,你腦子進水了嗎?你非要較真,那也是因為喬曼那個賤人,如果不突然冒出來,不嫁給國槐,我們跟國槐的關系會變這樣嗎?”
“這個賤人,我真是恨不得拿千刀萬剮,是搶走了屬于我們的一切,搶走了路的未來,如果不是挑撥離間,路現在應該是國槐的接班人了”。
于國良:“行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咱們去找路吧”。
于國良帶著妻子打了個車直奔兒子公司樓下,把于路下來,找了一家館子吃午飯。
林桂芝把兩人在于國槐那的遭遇說了一遍,末了故意把喬曼拉出來罵一頓,“兒子,都是那個喬曼,你不知道,跟喬鳶坐在那里看我們笑話”。
“我現在一想起們母倆的那副臉就生氣,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們就是故意搶走本該屬于你的東西的,我當時就該上去撕了們倆”。
于路地攥著拳頭,突然嘭一聲敲在桌子上,惡狠狠地說:“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搶回屬于我的東西的,我還要弄死那對母”。
于國良怔愣,“兒子,你可別做犯法的事啊,這種話不能說的”。
林桂芝不以為意地瞪了于國良一眼,罵道:“于國良你就是個慫包,所以我們才會被人欺負,你要是氣一點,我們會落到這種地步嗎?”
于國良:“我們落到什麼地步了?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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