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也同意的猜測:“這是會做的事。想干的事,可不分什麼手段。”
宋胭有些生氣,有些怨恨,但想來想去,無能為力,似乎只能去勸勸秋月,別將外面的傳言放在心上,再下令不許說這些謠言。
可如今是二太太管著中饋,謠言也是二太太傳的,要讓這事繼續傳,可不會輕讓停息下來。
宋胭不由嘆息:“這二嬸,我算是知道的厲害了。”
“也有讓謀落空的辦法,就看你愿不愿意。”張氏說。
婆婆一這麼說,宋胭心里就打鼓。
果然,見宋胭向,張氏道:“讓老大眼下抬了秋月也行,別人你不愿意,秋月是你自己邊的人,信得過。再說正好你也是懷著子,我聽說……他還天天歇在你房里,這樣……也怕出意外。”
“我們沒……”宋胭下意識想澄清和魏祁沒來,但終究無法說出口,而且的解釋也無法改變婆婆的想法。
的話說了一半沒說了,張氏又道:“當然,我也不是非著你給他抬姨娘,我只是聽了這事,提這建議,要不然,便要著了那程氏的道。”
宋胭心中松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好,我回去同夫君商量商量,聽聽他的意思,他原先是不愿意的。”
“他向來是這樣,要不是我催他,他連親都不急。我是看眼下正是好時候,現在那江云不是走了麼,一直這麼拖著,回頭人家要說你善妒。”張氏說。
宋胭心里不高興,但又能聽出婆婆說的是肺腑之言,換了別人來做這兒媳,也會這麼說。
就覺得此時抬秋月做姨娘,既合,又合理,還能破二太太的局。
“再有,回頭我讓人將那筆存銀和那領俸的對牌給你送去,你自個兒尋個地方放好,我自然是沒想占你們的。”
宋胭連忙道謝,沒再因姨娘的事與婆婆起爭執,直言回去考慮,與魏祁商量商量,這才離去。
……
魏祁從教坊二樓下來,正好遇到陳老太醫從外面進來,兩人撞上,魏祁率先問候一聲,陳老太醫也連忙回禮,兩人分開,走了幾步,陳老太醫突然想起來什麼,從后面又追了過來。
“魏閣老,說起來,你那舅兄怎麼又不看大夫了呢?”
魏祁問:“他怎麼了?”
“你不知道?”陳老太醫道:“前些日子,我結識個軍醫,正從關外回來,此人便擅長風科針灸,我見著他,正好想起魏閣老岳家的舅兄,便同他打了招呼,還專門讓人去宋家找你舅兄,給了地址,他去找那軍醫看看。
“誰知前幾天我見到那軍醫,問起這事,他卻說沒人找他,說起來還有些生氣,自嘲大概自己名氣小了些,讓人信不過,弄得我倒不好意思。”
“有這回事?”魏祁認真道:“多謝老太醫告知,子一直掛念著這事,卻完全不知,我這就去岳家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陳老太醫見他如此慎重,心里那點不快也就沒了,點點頭,寒暄幾句便進去了。
魏祁在原地站了片刻,見天還早,倒真騎了馬往宋家而去。
他到宋家時,卻知宋然還在軍科沒回來,宋銘也不在家,但羅氏聽見消息,連忙讓人來迎,魏祁本就是為正事過來,也就直接進去了。
到羅氏屋中,羅氏忙讓他坐,又讓兒媳唐秀瑩倒茶來。
魏祁道:“不用忙,母親,我此番來,是臨時起意。剛剛到去年替兄長看的陳老太醫,他說給兄長介紹了一位通風科針灸的軍醫,已打好了招呼,讓兄長去找他診治,卻不知兄長為何沒去?”
唐秀瑩原本要出去的,聽到是宋然的事,便停在屋中沒走,此時回道:“沒有這樣的事啊,沒聽他提起過。”說罷看向羅氏:“母親知道嗎?”
羅氏搖頭:“我怎麼知道,從沒聽說過。”
兩人同時疑,魏祁道:“陳老太醫是自己找上來同我說的,言語中頗有些忿郁,我想他不至于說假話,也許是其中出了什麼誤會。總之,能讓陳老太醫介紹的大夫,必然不是等閑之輩,那軍醫從關外回來,也是不可多得之良機,我是想,盡量還是看一看,萬一真能有所改善。”
羅氏連忙稱是:“等他回來我便問他,這事我是不知道,若知道一定早就讓他去看了!”
魏祁說完,便起道別,羅氏知道他只是來說一聲,便不多挽留,又問了幾句宋胭的況,等他離去,才懊惱道:“哎喲,我前日給胭胭的兩個靠枕,倒忘了讓他拿去。”
唐秀瑩出神,一心只記掛著剛才魏祁說的給宋然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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