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只爬了兩步便累得氣吁吁,再也爬不,看著面前的撥浪鼓著急。
而后放棄了,垂下了頭,徹底趴在了床上,再沒往前一步。
“哎喲,爬不了,咱們下午吃得飽飽的再來爬。”娘笑著要去抱,卻突然又抬起頭,抓了床上的墊子,一把將墊子抓到了眼前,連帶著將墊子上的撥浪鼓也拽到了眼前。
晨晨終于揚起角笑,娘歡喜地夸,晨晨將視線看向這邊,似乎在向邀功,也回了兒一個笑。
突然意識到,哪怕是幾個月的小兒,也會拼命去得到想要的東西,為什麼要在這里等著?
為什麼明明是的婚姻,卻作不了主,明明不想和離,卻為什麼要主回來?
仕途對魏祁重要,國公府也對他重要,但這樣就能拋棄妻兒嗎?做錯了什麼,要承擔這樣的命運?的兒做錯了什麼,要為沒爹的孩子?
突然站起來,到晨晨面前,娘見了,將晨晨給,一邊夸道:“姐兒可真聰明,不會爬了還知道抓墊子呢!”
宋胭抱起兒,朝臉上親了一下,著腦袋笑道:“這小腦袋到底沒白長,比娘小時候聰明,回頭也給你爹看看咱們這機靈勁兒好不好?娘出門一趟,你等下跟著娘乖乖睡一覺。”
說完將兒給娘:“媽媽你待會兒哄著睡,我出門一趟。”
“誒,好。”娘應著,宋胭已經了秋月春紅,讓人套馬車出門。
直接去了國公府。
走了,魏祁三天沒見,想當面問問他,是不是決定了去娶公主,如果是,要他再拿幾萬兩銀子出來,并給晨晨一座京中的宅子,算是他做父親的給晨晨的嫁妝,從此之后,和晨晨保證走得干干凈凈,再不會打擾他這位輔政大臣的好日子。
結果車馬到了國公府門前,讓門口的小廝去通傳,小廝一臉怪異地看著,好久才著腦袋進去傳話。
沒一會兒卻出來道:“他們說大爺一早就出去了。”
宋胭問:“去哪里了?”
小廝搖頭:“說不知道。”
末了,問:“不進來嗎?”
宋胭進門了,卻沒往里去,就候在了茶室,普通訪客等候通傳的地方。
小廝不明就里,馬上給上來茶水。
也沒喝,就等著,等了好半天,始終沒見人。
只好朝小廝道:“如果大爺回來,就說我來過,讓他去找我一趟,如果他沒去,我明日……不,我晚一些再過來。”
“啊……啊?”小廝不著頭腦。
宋胭卻已經走了,回了馬車上,絕塵而去。
不知道魏祁去做什麼了,這一刻很想很想見他,很想很想問他心里究竟怎麼想,他所謂的,到底值個幾品職。
等回到宋家,宋家小廝一見便道:“姑,剛才姑爺來過了,我說姑出門去了,他問去哪里,我說姑沒說,往東邊去的,姑爺便又走了,好像是去追了。”
“什麼?”宋胭吃了一驚,魏祁竟來過了嗎?
可那邊說他一早就出門了,現在都晌午了。
在門外想了想,如果他現在回去,會知道去找過他了,也知道給他帶的話。
所以他會選擇再跑一趟,還是在家等著?
決定先回屋去,等他過來。
可回了屋,才發現時間如此煎熬,竟然一刻都等不了,恨不得就在門口著路上的來人,看他來了沒。
于是回屋才待了片刻,決定還是出去,也許他就在國公府等,也許他在來的路上,總能見。
重新乘了車出去,這次想,就在那邊候著,不見著他就不回來了。
走過幾條街,到長明河邊,想起元宵節時,他們還在這里放河燈,祈愿“年年歲歲有今朝”。
盡管難,但想,能去面對,老天爺給的一切都承,只要還在,便要努力抗爭下去,逆流而上。
正想道,耳邊傳來春紅的聲音:“——”
宋胭開車簾看向外面,只聽春紅急道:“剛剛好像是大爺過去了!”
一邊說著,一邊調轉馬頭,朝這邊策馬而來。
突然就笑了,朝車夫道:“停車!”
“吁——”車夫一聲令下,拽了韁繩,馬車急停下來,宋胭從馬車上躥出來,也沒要墩子,也沒要人扶,就那麼從馬車上跳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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