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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入春夜》 第175章 他問:“你是不是想磨死我?”

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纏吻在一起的兩個人,氣息都是淩的。

    接吻對許梔而言很奇妙,哪怕經曆過這麽多次了,但每一次都還是會被男人親到渾戰栗。

    睡下擺被掀起,覺到皮及微涼的空氣,但很快又被男人熾熱的掌心覆上。

    心跳劇烈,滾燙的呼吸纏在一起,子。

    他的吻一路往下,從下,到脖子,再到鎖骨……乃至再往下,他細細啃噬,勾出心底的躁意。

    的手攀上男人肩頭,摟住他脖子,忍不住仰起臉,息著,到後來,不自地抓到他半幹的發

    男人的頭發短而,殘餘的意沾了滿掌,咬住抑著聲音,倒口氣。

    同樣是挑弄,但這覺和手指是不一樣的。

    都像過了電,腳尖也繃

    渾如同火燒,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梁錦墨抬眼看

    往日看起來清冷的男人,此時那雙黑瞳裏翻湧,黝黑深沉。

    他指尖輕勾,許梔一,“我……我媽還在那邊臥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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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聽見……”他呼吸重,微微起,湊過來親的耳朵,又咬耳垂,用牙細細地磨,啞聲道:“那你別?”

    這種覺像,許梔覺得心髒快要跳出膛。

    早就做好準備,但確實沒有想過要在這種況下發生什麽,沒法思考,腦海一片空白,無意識地抓了他的睡,喊了一聲:“錦墨哥哥……”

    梁錦墨作停下來。

    半晌,他的臉埋在肩頭,深深呼出一口氣,語氣有些恨恨的:“你是不是想磨死我?”

    許梔扭頭,親了親他的臉,呼吸仍是急促的,小聲哄他,“等回酒店,好嗎?”

    想好了,一次購買換來終生向,但是向的人也不是不能購買。

    為了他,主次都是值得的。

    梁錦墨沒立刻說話,支起,翻坐在一邊,從床頭紙巾。

    他在手指,的臉蛋到耳尖都紅了,但目一挪,及男人臭臭的臉,,往下麵看了看,然後起去抱住他的手臂。

    “你要是難……我幫你?”

    梁錦墨垂著眼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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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梔閉了閉眼,將手過去,卻被男人握住。

    “你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

    他的嗓音還帶著未退的沙啞,又很低沉磁

    “我們算是和好了嗎?”看著他,將手收了回來,說:“哄不好你……我睡不著啊。”

    梁錦墨頓了幾秒,“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種人?”

    許梔:“哪種人?”

    “油舌。”

    許梔很冤枉,“我隻對你說。”

    看看,隨口就是這種話,甜言語信手拈來,他垂下眼眸,腦子裏回放剛剛的告白。

    ……

    他。

    他。

    還說餘生會一直他。

    他聽見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努力角,沒說話。

    許梔這個角度,看到他的表就有點奇怪,比較僵

    想了想,又開口:“別生氣了……生氣對不好,不要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梁錦墨還是不說話。

    許梔抬起一隻手,說:“不然我自己幾耳吧,應該被懲罰的是做錯事的人。”

    剛要往自己臉上打,梁錦墨一把攥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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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對視,兩人這會兒都平靜了很多,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也開始轉了,說:“你威脅我。”

    許梔心裏有點高興,其實打自己掌能有多重呢?但他還是會攔著

    窺著他臉,問:“那我的威脅有效嗎?”

    他放開了的手,下床去衛生間扔紙巾。

    沒得到答案,許梔跟到了衛生間。

    哄男人,厚臉皮是很有必要的。

    梁錦墨正在洗手,關掉水龍頭,一回頭,看到像個小尾似的跟著他,還眨了眨眼。

    的臉頰還是緋紅的,眼眸像含了水,穿淺黃的睡,發有些散地披散在肩頭,出的鎖骨上有他留下的吻痕,顯得又純又

    “你覺得這種事很容易過去?”他結滾,要努力一把才能繼續板著臉,“你知不知道,我忍了梁牧之多年。”

    多年,他看著天跟在梁牧之後。

    許梔往前,張開手抱住他,“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他的苦,全都清楚。

    “可我是屬於你的,這件事不會因為他擾我們而改變,你不能再懷疑我對你的心意,”的臉頰著他膛,“你或許不知道,現在其他人怎樣看我都無所謂,隻有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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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梁牧之強行帶到樓梯間那時,看到他的來電,就心慌,因為怕他會產生誤會,其實和從前不同,已經很久沒有那麽慌了。

    整個世界,唯有他的喜怒哀樂,都會牽的心,他一生氣,就會無措。

    不過好在,他們在磨合,也都在努力。

    梁錦墨微微低下頭。

    許梔小,手環在他腰間,腦袋靠在他口,裏說著哄他的話。

    他默了默,說:“所以你希我不要找他?”

    “不是,隻是這幾天,爺爺的葬禮還沒完呢,等完了,我會想出一個和他徹底了斷的方法,我保證什麽都和你商量。”

    “許梔,”他的語氣還是有些,“我沒那麽好忽悠。”

    話是這樣說,可心底有個聲音在說,他已經很好忽悠了。

    又或者許梔是個真正的大忽悠,聽到那樣的話,他本招架不住。

    許梔立刻就接了話:“所以,我要哄你一輩子啊。”

    梁錦墨:“……”

    心髒像坐過山車,從剛剛的跳節律失衡,到現在,被浸潤在溫暖之中,抗拒對他來說太難了。

    片刻,他的肩頭鬆懈下來,頭也低下來,手摟住了

    “許梔……”

    許梔:“嗯?”

    男人聲音悶悶的:“說話要算數。”

    覺得心口像是被地撞了一下,角忍不住彎了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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