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輝原來的董事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控三家自公司,那個人阮舒怡見過,隻知道那人很來星輝,偶爾來也就是視察工作,匆匆見過星輝的管理層,以及公司的頭部幾個主播,然後就會走。
星輝部大部分事,直接決策人是一個總經理。
但陳凜這個董事長,幾乎多半時間都耗在這裏,看得出他對星輝很重視,他確實針對星輝之前的發展問題給出了新政策,也會和頭部主播麵談,但……
阮舒怡不是頭部,不僅不是,還差得遠,而且就這個狀況,未來也不可能發展為頭部。
記得很清楚,那天早晨無法登錄自己的賬號,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賀坤,賀坤說的是,陳凜頭天晚上從他那裏要走了賬號碼。
也就是說,第一個發現被攻擊的人,是陳凜。
很顯然,事發那個晚上,陳凜在看的視頻。
他發現那些惡評並判斷出那是黑子之後,並沒有通知或者賀坤去理,而是問賀坤要到賬號碼,他自己做出判斷之後藏視頻。
這樣的董事長,對下麵人的工作未免太過於親力親為了。
而且,誤會了他,並當著賀坤的麵對他出言不遜,言辭激烈地控訴時,他也沒有辯解,他完全可以直接告訴真相的,但是他選擇了瞞。
站在領導的角度,他事必躬親地為下屬做這些事,卻遭到誤解,沒理由還會慣著。
辦公室裏十分安靜,陳凜仍靠著辦公桌站著,站姿有些鬆散,他的卻僵了下。
阮舒怡這個問題,太尖銳了。
如果換是別的主播,他當然不會這麽做,哪怕是頭部主播,也有經紀人幫忙打理這些事。
阮舒怡還看著他,他心神紊,移開視線,含混道:“當然。”
阮舒怡抿,“那……如果是其他主播,你也會瞞對方,自己調查?”
陳凜站直,“作為公司領導,我有義務保護好所有主播,而且你是個病人,你知道這些事對於調查也沒有幫助,隻會影響你的心和狀態。”
這些理由聽起來很完,無懈可擊,但……
阮舒怡默了默,又問:“那你是怎麽在第一時間發現有黑子攻擊我的?”
這問題很難回答。
難道要說,他每天晚上都有看視頻的習慣,所以那天晚上很快就發現了那些惡評?
說巧吧,太荒唐了。
說他作為董事長在關注的數據?多蹩腳,就連星輝的頭部他都不可能在下班時間盯著人家的視頻看數據。
他垂眸,沉默著。
阮舒怡卻顯得有些咄咄人,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半晌,陳凜子往後,重新靠住辦公桌,側過臉睨著。
“阮舒怡,你想問出什麽?”
愣住了,對上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心跳倏地了一拍。
陳凜想,反正是編不下去了,他也不慌,覺得不如直白一點,他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有特殊優待?”
他這個問法,阮舒怡沒法接話。
也不想自作多,但他的舉確實又讓不得不多想。
陳凜習慣手從桌上,拿起煙盒,但想到什麽,頓了下,又放回桌上了。
“你不是頭一個,徐薇之前也這樣,我和多說了幾句工作上的問題,就以為我對有意思。”
阮舒怡心很複雜,現在有個病,很不喜歡聽陳凜提起徐薇。
於是再開口時語氣就有些嗆:“難道你對沒那個意思?”
陳凜很果決:“沒有。”
“那到和人說,你說不想的被別人看到。”
陳凜:“……”
他忍不住冷笑,“隻要星輝還在我管理範疇,我就不允許主播純靠邊出位,也好,你也好,甚至周葉……哪怕是那些男主播,都沒必要不該的。”
阮舒怡又道:“在度假山莊時,你不是還帶著回你房間過夜了嗎?”
陳凜本能先反應道:“沒過夜。”
阮舒怡:“那就是你速度快唄,很快就結束讓回去了。”
哪裏有男人得了這個,陳凜覺神經突突地跳,阮舒怡真是不知死活。
他說:“你再說一次。”
阮舒怡一點不懼,“要不是速度快,怎麽人都帶回房間了,還能讓人沒過夜就……”
話沒說完,眼前一暗。
男人靠近的速度太快,甚至沒能回神,後腰一,被扣進充滿雄荷爾蒙的懷抱裏。
陳凜低頭,堵上了喋喋不休的。
話說一半,還驚愕地張著,倒是方便了他長驅直。
阮舒怡在幾秒後才意識到都發生了些什麽。
的腰被男人箍著,也被含住。
腦海一片空,“唔”地一聲,試圖別開臉,卻被他另一隻手扳著下,彈不得。
男人不僅力氣大,上那種充滿侵略的氣息也強大,在雙重震懾之下,一時間忘了要繼續掙紮。
辦公室太安靜了,親吻發出的聲音也被無限放大,阮舒怡太久沒有被男人這樣過,像溺水一般無法呼吸,手無意識地去抓他的服。
陳凜短暫地停了下,留給息的時間。
不過也就兩秒,還不等回神,他又深深地吻下去。
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但是他不想管了。
像罌粟,沾染不得,不就還能忍,但現在到了,他沒辦法停下來。
快四年了……
他沒再過,對其他人也提不起興致,他如同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遇到甘泉,就忍不住地想要汲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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