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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破戒了嗎》 第138章 踏平大漠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故意在引說出那些床第葷話。

    饒是平時再冷靜自持地全副偽裝,在他麵前也會出現裂

    沈確這人比還會偽裝,平日裏總是一副單純無辜的小白花表,私下裏卻是純的浪的都來。

    自己浪還不算,偏要釣得不上不下的時候,故意使壞拉著一起說。

    薑清慈回頭故作兇剜了他一眼,用力係好腰間的玉束帶後,走過去,抬手落在他的發頂,報複地將他一頭長發

    “你、休、想。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什麽浪言浪語。”

    “是嗎~”沈確瞇瞇眼,笑得曖昧,悠哉哉拉長了語調兒,“小和姐姐不和我說說看,我怎麽知道小和姐姐猜的對不對?”

    “讓你停你不停,讓你快你卻慢,讓你慢你還快。”薑清慈輕笑著細數著他的一條條罪狀,每說一條都要用食指一下他的腦門,“一反骨,現在還想詐我說葷話?”

    沈確卻陡然拽住的手腕,佯裝出一副挫敗表

    “這都被小和姐姐看穿了呢。”

    旋即他又仰著頭,長發如瀑披散在肩背上,遮住肩胛骨上的抓痕。

    他像一隻祈求神明垂憐的鮫人,衾被之下藏著的就是他的魚尾,而的眼就是他擱淺的那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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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掩著掌紋挲片刻,沈確歪頭用臉頰蹭了蹭,眼尾上挑,帶著幾分蠱的意味看向

    “那小和姐姐願不願意施舍我一點兒憐憫呢?”

    一舉一,像是提前演練過千百次一樣,拿得恰到好

    薑清慈可恥地心又心了。

    彎腰低頭,著他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他耳邊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句葷話。

    眼看他盯著又要向撲過來,薑清慈連忙站起,下意識後退一步,沈確大手攬住的腰將又帶回來:

    “小和姐姐躲這麽快幹什麽?我又吃不了你。”

    薑清慈心想他確實吃不了,他隻會把榨幹,但被他攬著,不開,隻好繼續用食指他的臉頰:

    “你怎麽這麽粘人啊沈確?”

    “新婚燕爾不都是這樣麽?”沈確不以為恥,腦袋滿足地的小腹蹭了蹭,“小和姐姐現在要去看那隻小狼崽子了嗎?”

    薑清慈被他逗笑了,順勢他的臉頰。

    也許是因為久在深宮裏保養得當的緣故,他的臉頰很,稍稍用力就會留下紅痕。

    薑清慈笑著問:

    “你怎麽連這種醋都吃?它才剛出生誒。”

    “薩楚日說那隻小狼崽子是他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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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清慈眨眨眼,很快就明白過來,沈確之所以能找到他,和薩楚日不了幹係。

    原以為薩楚日隻是從和顧宴禮那裏得了好,卻沒想到他是三頭通吃,還跑到沈確那裏也討要了好

    這家夥,胃口還大。

    “薩楚日現在在哪兒?”

    “小和姐姐,我還在吃醋。”沈確一字一頓強調了一遍,但話裏並沒有多惱怒的意味,一五一十地將事的來龍去脈同說了,“他把圈養的狼群給了我,我把解藥給了他,但……兩邦戰在所難免,我已經讓許之言領了一支府兵去追擊了。”

    去年柳如鶴平定胡人戰,與其簽訂了雙方友好永不再犯的盟約,胡人送來了薩楚日當質子,承諾永遠向大昭臣服,年年納貢。

    薩楚日這一係列舉,無異於公然撕毀雙方盟約,向大昭發出挑釁。

    大昭部,不論是攝政王派保皇派還是以為首的左相派,都是主戰派占上風,這一戰在所難免,早有預料。

    相較於兵力鼎盛的大昭,剛即位的薩楚日地位還不穩妥,四周環狼飼虎,在這一戰中,他勢必會趁機再次向大昭求和以休養生息韜養晦,等他日羽翼壯大再卷土重來。

    但大昭和胡人積怨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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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柳如鶴未能徹底剿滅胡人,已經在朝堂上引起過軒然大波,這次薩楚日公然撕毀盟約,無異於徹底點燃主戰派們的怒火。

    即便薩楚日肯求和,他們肯定也不會買賬,隻會趁此機會一舉平大漠,以永絕後患。

    正巧,也想趁此機會來個一石多鳥,讓顧宴禮永不得翻

    薩楚日就是這個石。

    第二天午時,柳如鶴領兵功抵達甘州,休整片刻後,直接調了一支軍隊攻大漠。

    許之言領著府兵和薩楚日苦戰了五日。

    大漠是薩楚日的主戰場,許之言雖是主戰派,說到底卻還是個實打實的文,治理州郡大小事務他在行,行兵打仗就略遜風

    戰之間節節敗退,不留神就被薩楚日引進了大漠深,舉目四俱是黃沙,辨不清東西南北,徹底迷了方向。

    彈盡糧絕,口幹舌燥,隨行的人慘死的慘死,投降做俘虜的投降做俘虜。

    長槍黃沙中,四麵都是胡人形的包圍圈,許之言佝僂著腰,雙目已經因為缺水而充,死死盯著高坐在馬背上的薩楚日。

    後者扔下來一把彎刀到他麵前,認真地對他說:

    “去歲你在大昭送我一塊金元寶,但終歸道不同不相為謀,金元寶我已經讓薑丞相替我還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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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向我投降,我還可以請你到我的帳中一同飲酒,就是委屈你折損些氣節,永遠回不去大昭了。”

    “你若不投降,我也不折磨你,彎刀在這裏,你自行了結。”

    雙方戰的五日裏,胡人折磨人的手段他幾乎每天都能見到。

    同行的戰友寧死不屈,不是被淩遲在這大漠深,就是被活活燒死在這裏,沒一個麵離去的。

    作為站在對立麵的敵人,薩楚日能給他一個麵的死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敬意了。

    許之言抿了抿幹,彎腰撿起那把彎刀,橫在脖頸前。

    仰頭著薩楚日,艱地開口:

    “多謝。”

    “他日你若見到薑兄,替我同他道別,許家上下就勞煩他替我照料……”

    “住手!”

    許之言話音未落,一聲冷喝自遠傳來。

    柳如鶴一手握韁繩,一手握長槍,旌旗獵獵,領兵踏馬而來,衝破胡人的包圍圈。

    長槍挑去許之言手裏的彎刀,彎腰抓著他的胳膊將他帶到馬上,同薩楚日對視了一瞬,調轉馬頭對後眾人下令:

    “今日領薑丞相之命,兄弟們——隨本將軍踏平大漠,活捉胡人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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