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決賽表演舞臺開始,樂嬈在後臺看著大熒幕時微微一怔,表從驚訝到驚喜。
“曲淮啊啊啊啊!”田蕭笛張地在樂嬈耳邊低聲吶喊,“他竟然空降總決賽!”
樂嬈了指尖,心跳不自覺加快。
知道他是為來的。
從第一期到今天最後一期,曲淮隻錯過了的首秀舞臺,除去半決賽那場他作為飛行導師坐在臺下,其他時候他都全副武裝充當工作人員看著表演。
樂嬈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明明他那麽忙,還是要出時間,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來看。
現在又空降總決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六位選手依次上臺表演,這次觀眾席上一共有五百名觀眾,皆與導師一樣有投票的權利。
表演結束,係統後臺統計票數,主持人現場公布比賽結果。
第三名是一位從始至終都是A級的選手。
第二名是本場最大的黑馬薛敏才。
第一名則是眾所歸的樂嬈。
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乍然響起,樂嬈目視前方,這麽一瞬間,忘了節目還在錄製中,第一次明目張膽地與曲淮對視良久。
他坐在臺下,噙著滿目笑意為鼓掌,那眼神好像在說,你是我的驕傲。
長達一個多月的錄製結束,收拾行李離開時,田蕭笛依依不舍地看著樂嬈:“我今天就回南城了,好可惜我不是北城人,不能隨時找你玩。”
樂嬈點了點手機:“但可以常聯係。”
“有空你來南城玩兒,我一定好好招待你。”田蕭笛樂滋滋的,半點沒有因為沒拿獎而傷心。
聽到南城兩個字,樂嬈短暫地怔愣了一下,緩緩出一抹笑容:“好,有機會的話。”
門外,文瓊按照樂嬈的要求背了一臺古箏回來:“嬈嬈,琴放哪啊?”
文瓊聽吩咐做事,也不知道樂嬈要去取一臺古箏回來做什麽。
“是不是要送給誰?”文瓊猜測。
樂嬈點頭:“送給一個學弟。”
手機已經發放,樂嬈發信息讓薛敏才在練習室等,帶著古箏直接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薛敏才就對著紅了眼眶。
“學姐,謝謝你。”薛敏才很鄭重地對表示謝,“我這次能拿獎全是因為學姐你的提點,要不是你……”
他不敢說的是,其實一開始找樂嬈並非真的想向樂嬈請教,而是節目接近尾聲,他怕以後再也沒有跟樂嬈相的機會,所以才用這個理由跟單獨相彈琴給聽。
但沒想到差錯下樂嬈竟然真的發現了問題的關鍵,他才茅塞頓開在總決賽中超常發揮。
“我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不算幫了什麽大忙。”樂嬈莞爾,將古箏遞給他,“這把琴送你,裏麵配置了幾十備用弦,弦斷了的話足夠你換了。”
樂嬈微頓,繼續道:“以後瀟灑一些,別浪費了你的天賦。”
薛敏才愣住,木訥地站著不敢接過那臺古箏。
“你既然喊我一聲學姐,這把琴你就拿著。”琴很重,樂嬈沒說太多,示意他接過去。
薛敏才接過琴,低垂的眼睛越發的紅。
他知道樂嬈為什麽送他古箏。
正如樂嬈所說,男生先天的力量優勢很適合彈奏古箏,可是他家裏窮,因為是特困生所以學費全免,他唯一的一把古箏是高中時家裏東拚西湊湊錢買的,一直用到現在都沒有換過。
學古箏需要不斷練習,因此琴弦斷過許多次,琴弦的好壞影響曲子彈奏的質量,所以他每次換弦都會選擇最好的,但這需要花費一大筆錢。
他沒辦法,隻能小心嗬護著自己的古箏,因為擔心力量過大而斷弦,所以在演奏時才會有所顧忌,畏手畏腳地放不開。
他沒跟任何人講過,但樂嬈發現了他的難。
還送了他一把新的古箏,甚至特意多配置了可更換的琴弦。
樂嬈還沒走遠,薛敏才放下古箏衝出去喊了一聲:“學姐!”
樂嬈回過頭,疑地看著他。
他哽了哽嗓子:“謝謝你。”
樂嬈莞爾:“不客氣。”
“以後可以常聯係嗎?”薛敏才忐忑問出聲,隨後張地解釋,“我說的是以後在古箏方麵有什麽問題可以向你請教嗎?”
樂嬈表起伏不大,出於客氣點了點頭便走了。
錄製結束後,這裏的攝像機已經全撤了,樂嬈往前走著,正準備拐彎回宿舍區域時,一突如其來的力量一把攥著手腕將拉進樓梯間。
後背抵上堅的牆壁,後腦勺被一隻手護著,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一張放大的臉迅速過來,接著一個炙熱霸道的吻急促地落下。
悉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樂嬈全被錮著,雙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咽聲,驚慌失措地推著男人的膛,可他卻越發用力地啃咬,仿佛要將吞腹中。
曲淮的侵略太強,樂嬈睫得強烈,沒接過吻,舌尖被吮吸得發疼,腦子像缺氧似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渾使不上力氣就要往下墜。
曲淮吻得很兇,仗著小姑娘什麽也不懂,長驅直,攻城略地占有個徹底,呼吸纏綿在一起,他含著的,察覺到呼吸困難才稍稍退開一些。
曲淮劇烈息著,他睜開眼,輕輕吻了吻的鼻尖,嗓音帶著的暗啞:“嬈嬈,呼吸。”
腰間被一條強勁有力的手臂桎梏著,樂嬈口起伏,急促地呼吸新鮮空氣,站不住,渾綿綿地被他錮在他懷裏,微微睜開的眼睛染上一層緋紅,雙眸漾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咽了咽口水,心髒劇烈跳著:“你……”
才說出一個字,曲淮便又低頭吻,溫到極致地含著的瓣,一下又一下地啄吻。
“曲淮……”嚶嚀出聲,有些不了。
“那個薛敏才的,你們很?”曲淮抵著的額頭問出聲,呼吸噴灑在樂嬈臉上,讓忍不住瑟一下。
樂嬈咽了咽口水,解釋:“隻是同校的普通學弟。”
“普通學弟?”曲淮攬著的腰往上提了提,又對著瀲灩的雙重重一吻,“那你還送他一把琴?”
“嬈嬈,你都沒有送過我禮。”他聲線沙啞,委屈地控訴一聲。
“日行一善,消災解難。”樂嬈了,隻覺得麻麻的,凝視著曲淮,生怕曲淮誤會,“你別不信我,我跟他同組合作過,知道他家庭困難,我才給他送琴,沒有其他意思。”
“你沒有其他意思,他對你可有意思。”曲淮收了手臂,像是要把樂嬈鎖在懷裏。
男人最懂男人,那個薛敏才的,他一看就知道他對樂嬈有想法。
曲淮抬手了樂嬈潤的角,眸微瞇。
樂嬈羽似的睫撲閃著,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剛才的吻,實在是太瘋狂。
“再親會兒?”曲淮著臉頰,一旦下了這個口,嚐到了滋味,就戒不掉了。
接吻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樂嬈隨即了下瞳孔,沒等回答,曲淮的便再次的,下微,很有技巧地磨著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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