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嬈完全沒想到曲淮能這麽遊刃有餘地說出這麽流氓的詞，埋著紅撲撲的一張臉，暗暗罵了一聲：“老流氓！”

    罵歸罵，但也沒拒絕。

    樂嬈在這方麵尤其乖巧，曲淮一想到會乖乖地任自己折騰的場景就脈僨張。

    一起洗澡隻是前菜，曲淮怕傷著，抱著鵪鶉的樂嬈回到臥室難自地吻了吻泛紅的脖頸。

    小姑娘張得要死，睫著，一副狠下心來英勇赴死的模樣，曲淮好笑地掐著下重重親了一口的，迫使睜開眼睛。

    “哪學來的？”曲淮很早就發現了，雖然毫無經驗，但理論知識強大到每次都讓他頭皮一麻。

    這姑娘害得要死，膽子小得要死，好奇心也重得要死，剛剛在浴室被反手那麽一抓，他差點沒上了西天。

    樂嬈被他的呼吸弄得有些，磕磕地小聲問：“什……什麽？”

    曲淮又笑了聲，已經猜到了答案，不輕不重吮著的。

    實在是太白，弄一下就留下印子。

    但不出門，不妨礙他在上留下痕跡。

    相，樂嬈被親得渾癱，上唯一的浴巾被扯開時，樂嬈的臉紅得徹底，可憐地悶出一聲：“關燈……”

    他目直白而熱烈，樂嬈完全招架不住。

    曲淮啄了啄的，低聲在耳邊說了一句：“好，聽你的。”

    燈熄滅時，曲淮明顯到樂嬈繃的放鬆了下來，重新欺而上，曲淮低沉地笑出一聲。

    他也沒想到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但這小姑娘不按常理的表現著實讓他忍俊不。

    樂嬈呼吸起伏著，在黑暗裏問出一聲：“你笑什麽？”

    “傻姑娘，燈滅了你該張才對。”曲淮俯去親，不再浪費時間，不再克製自己的，不再抑自己想要得到的想法。

    樂嬈混沌間才明白曲淮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燈滅了，才是真正的獵的時刻。

    黑暗中一切知覺都被放大，安靜的夜晚有斷斷續續的低泣和息此起彼伏。

    曲淮要了兩次。

    最後一次時違背的意願開了一盞床頭的燈，燈微明，他掐著那一截細腰讓坐在上麵。

    姿勢換了，但掌控者還是他。

    “我不要這樣！”樂嬈抖著哭出一聲，瀲灩的雙眸染上一層霧，顯得越發楚楚人。

    曲淮著的臉頰，啞著聲引：“嬈嬈乖，這樣舒服。”

    樂嬈太小，他怕疼。

    抗議無果，樂嬈隻能任他折騰。

    小姑娘乖得不行，曲淮心深充滿的頑劣因子不已，但理智不允許他再繼續索取。

    很乖，很迷人，但哭得讓人心疼。

    -

    第二天醒來時樂嬈著白茫茫的天花板發呆。

    曲淮今天特意沒去上班，一大早讓阿姨今天不用過來做飯，自己起來做好了早餐，等再進臥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樂嬈這副神遊的景象。

    他走過來俯下，吻了吻的眼睛。

    樂嬈下意識閉了閉眼。

    “起床嗎？我煮了粥，抱你去洗漱？”曲淮噙著笑意，嗓音溫和。

    樂嬈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麵無表地罵出一句：“變態。”

    曲淮：“……”

    樂嬈咬牙切齒：“冠禽。”

    曲淮被罵得一點也不無辜，眼裏的笑意不止，點頭接下所有的罪名：“是，罵的對，我變態，我冠禽。”

    樂嬈瞪他一眼：“你還流氓，欺負人！”

    曲淮好笑地看著，越看越覺得可，他低頭要去親，被偏頭躲開，吻落在了的臉頰，曲淮輕笑出聲，問：“隻是欺負你？難道嬈嬈不覺得舒服？”

    樂嬈：“……”

    疼是真的疼。

    累是真的累。

    舒服也是真的舒服。

    算是明白了，難怪自古以來這麽多人都沉迷這件事。

    “乖嬈嬈，不生氣了嗯？”曲淮的頭發，將的被子掀開後哄著，“十一點了，肚子該了，起來吃點東西？”

    樂嬈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想起昨晚那一夜荒唐沒忍住犯矯。

    雖然心裏提前做好了準備，但是完全沒想到曲淮在床上可以……

    努力消化了一下，樂嬈手掛在曲淮脖子上，點頭同意了。

    被抱起來時，樂嬈視線很巧合地從地上的垃圾桶中掠過一下，裏麵的紙巾和包裝讓想起昨晚的黏膩，頓時臉頰一片紅熱。

    那是曲淮欺負的證據。

    樂嬈第一次吃十一點多的早餐，低頭喝粥時封苓苓給打了一個視頻過來，看了眼曲淮，手點了接聽。

    手機平放在餐桌上，樂嬈隻出半張臉，開口問封苓苓：“有事起奏？”

    聲音有點啞，樂嬈了嗓子咳了幾聲，抬頭看見曲淮著笑意，頓時兇地瞪他一眼。

    封苓苓一聽便下意識問：“你嗓子不舒服啊？”

    樂嬈吸了一口氣，否認：“好得很！”

    曲淮低頭笑著，了，無聲地著複述樂嬈這句“好得很”。

    封苓苓聽了不信：“你湊近點個臉跟我對視看看，好個屁！冷氣吹多了冒了吧，讓你不出來找我玩。”

    樂嬈無奈舉起手機：“沒事兒，不是冒。”

    封苓苓皺著眉：“不是冒嗓子怎麽跟冒煙似的，被曲淮榨幹了？”

    “咳咳咳——”樂嬈被口水嗆個正著，拿著手機的手抖兩抖。

    曲淮見狀給遞過來一杯牛，看喝得著急，出聲道：“慢點喝。”

    封苓苓聽見曲淮的聲音口而出一句國粹：“臥槽！影帝今天沒去上班？大中午的在餐桌上你還喝牛？”

    封苓苓表震驚：“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你剛睡醒吃早餐啊？”

    樂嬈：“……”

    “牛，大影帝這麽禽的嘛。”封苓苓再次震驚。

    曲淮：“……”

    “你有事兒嗎？”曲淮沒看鏡頭，知道封苓苓聽得到，於是黑著臉問了一句。

    封苓苓被這麽一問才想起來自己這通視頻是打來幹嘛的，隨即正經道：“嘿嘿，我原本是想讓嬈嬈替我謝你的，正好你在，我直接跟你說吧。”

    “你介紹的那份工作我很滿意，麵試通過了，明天就上班！”封苓苓咬著一雪糕，心愉悅。

    曲淮應聲：“客氣了。”

    接著封苓苓又跟樂嬈閑扯了一會兒，掛了視頻後，曲淮看著樂嬈，評價了一句：“你這好姐妹這麽聒噪，找得到男朋友麽？”

    樂嬈笑出聲，很實誠地搖搖頭：“找不找得到不知道，反正現在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