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徐秋玲的馬仔,見要跑,一腳就把給踢倒了。
養尊優的徐秋玲,一下子可站不起來了,哭喊著:“我不要來這里,我不要住在這里,求求你們了,給我換個地方吧……”
“換?呵呵,你想得,我們這里就這條件,讓你住在這里,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換地方?”
一個馬仔,揪住自己的頭發,狠狠的罵了起來。
“你特麼還想住五星級酒店呢,是不是?”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跑一次,我分分鐘就弄死你。”
聽到馬仔的這話,徐秋玲嚇得全都是抖的,無法想象,要在這樣的環境里生活幾天。
為了自己能些罪,徐秋玲忍無可忍。
“我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
“我兒子霍柏楓,是霍氏集團的總裁,我兒媳婦林檸,是艾拉團隊的第一助理,手做得一絕。”
“還有,還有,我家在這里是有親戚的,安家,安家的那位老太太,和我們家有親戚關系,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大筆的錢……”
為了活命,徐秋玲不得不亮出來了自己的份。
霍家在海外,不過是初初涉及,就算是有一些力量,也是暗地里的力量。
艾拉團隊在這伙人的耳中,倒是并不陌生,可是,在他們看來,艾拉團隊那是給高檔的人看病的團隊,不到他們這些下層人。
所以,對于霍家和艾拉團隊,他們完全可以不必在意。
但是,徐秋玲提到了安家。
安家在海外還是有些名號的,畢竟安二那個人,可是不服就干的主兒。
道上傳言,誰要是得罪了這位二,他就是追到你的家里,也得弄死你。
就是這麼一個狠人,讓這些人停了手。
一個為首模樣的人,對著他的手下,使了一個眼。
“去,把這老太太,給關到小樓上去,那里環境好一些,老太太興許能喜歡……”
為了為首模樣的人示意,幾個馬仔,拖起了膝蓋傷的徐秋玲,將拖到了一看起來破舊不堪的小樓上。
還別說,這個小樓里面的環境,比起剛才的那個地方不知道好了多。
徐秋玲膝蓋了傷,被他們扔在地上,連口水也沒得喝。
徐秋玲后悔死了。
后悔自己不聽勸說,非要打牌,現在可好,被人弄到了這種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趴在地上,嗚嗚的哭著。
“兒子,媽錯了,媽以后再也不賭博了,你來救救媽媽吧。”
“智寶,欣寶,恬寶,我的三個小可,這輩子,怕是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嗚嗚……”
“小檸……我……求求你們快來救救我吧……”
在人生最落魄的時候,徐秋玲想到了最親的這些人。
事實上,最親的這些人,哪一個也沒有放棄,為了找,霍柏楓在海外布置了他所能布置的力量。
鄒局長那邊,也沒有閑著,他們能過一些手段,一直在搜集徐秋玲的消息。
此刻的林檸,坐著安鐸的車,去往了一條很是偏僻的道路,道路的顛簸,讓林檸不得不生出來幾分警惕的心理。
林檸疑的問安鐸:“你準備帶我去哪里?”
安鐸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跟林檸說道:“當然是帶你去救人了,你以為,我能把你給賣了啊?”
林檸沒接安鐸的這句話。
以為,這會兒的安鐸,大約并不敢把自己給賣了。
因為,他媽的命,還在自己的手里,有信心,如果安太太不吃開的藥,生命時長不超過半年。
但是,如果吃了所開的藥,那可就不好說了。
至再活個三五年,也是不問題的。
見林檸不再說話,安鐸找著話題。
他開口,跟林檸道歉。
“林助理,今天在商場所發生的那件事,對不起,是我沒有管好手底下的人,讓你到了驚嚇。”
林檸滿心都在想徐秋玲的事,這會兒本就沒有心思想下午的事。
看著窗外破落而蕭瑟的景象,說道:“沒關系……”
“那個人,我已經把給送走了,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在你的面前囂張了。”
安鐸是一個很麻利的人,對于那些蹬鼻子上臉的人,他一向都不留,非主流的人,已經被他送去別的國家了。
當然,這是看在跟自己睡過幾次的份上,不然,公海上的小旅館,就是最后的歸宿。
“安二,你的事,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想怎麼理你的人,那是你的事,完全不必向我匯報。”
“我跟霍柏楓正在談,而且,我們有三個可的孩子,不久的以后,我們就會復婚,所以,安二,我勸你還是收起你的心思,我們之間得好了,可能會為朋友。”
“如果不好,連朋友都沒得做……”
林檸不是那種愿意跟別人糾纏不清的人,說這樣的話,就是為了讓安鐸斷了那份跟之間永遠也不可能的念想。
安鐸的神,明顯的有了些許的失。
他不明白,霍柏楓有什麼優點,值得林檸對他死心踏地的?
莫非,就因為他是先為主嗎?
林檸沒有察覺到安鐸此刻的心境,不是一個愿意占人便宜的人,所以,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安鐸聽。
“救徐阿姨這件事,麻煩您心了,當然,安家跟霍家,只是普通的親戚,安家沒有必要為了徐阿姨付出太多。”
“不過,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你母親答應給我的看診費用,我可以不再要了,以后,你母親的后續治療事,我也會不收一文的繼續幫忙。”
……
聽到林檸的這一番話,安鐸有些許的怒氣。
聽林檸這話的意思,是打算不給自己留一點兒的機會了,自己幫的忙,去救徐秋玲的這件事,都要算得清清楚楚嗎?
怒氣上來之時,安鐸又一個打轉方向,四驅的越野車,又拐上了另外一條更為泥濘的道路。
看著周圍越來越破落而蕭瑟的景象,林檸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安鐸他這是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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