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開口,嘆氣道,“我不會理這些問題,總是會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說來也是我的問題,你是旁觀者,旁觀者清,也是我的朋友,自然不能看著我隨便理。”
琳達看著我自我檢討,笑了出來道,“你們兩個太可了,來來,咱們喝一杯,真朋友是沒有什麼隔夜仇的,以后啊,咱們還是朋友。”
于是接下來,我們三個就完全沒有節制的喝了起來。
歐諾的酒品實在可怕,幾杯酒下肚后,就完全斷片了,拉著琳達問穆深的生活細節,以及各種經歷。
琳達一開始還好,后面直接無所不說,話多就必定有細節了。
所以兩個人在一起,就完全把穆深的過去得干干凈凈的。
我好在還有些清醒,擔心一會全部醉了,沒有人照料,索半醉半清醒時也就不喝了。
穆深打來電話,聲音有些低沉溫怒,“你在哪?”
我后知后覺的想起來,下班后我就直接喝琳達出來了,沒有回去給他做晚飯,他不會還沒有吃晚飯吧!
一時間神經都繃了起來,也不聽歐諾他們說什麼了,立馬打起神道,“穆總,對不起,今天晚上我和朋友出來了,我……”
“我問你在哪?”
我啞語,諾諾開口,“湘潭路這邊的不二酒吧。”
“你和誰!”聽出來了,這人生氣的。
“琳達和歐諾。”
我老實回答。
想了想,開口道,“穆總,你吃飯了嗎……”
電話已經掛了,他就沒聽我說什麼。
見我在打電話,已經喝斷片的歐諾拉著我,把我手里的手機搶走,醉醺醺的開口道,“你給誰打電話呢?是給傅景洲嗎?”
說著,把我的手機搶走,一邊弄著我的手機,一邊道,“你啊,就應該給他打電話,把他從那什麼周小姐那給回來,他是你的男人,憑什麼要讓你的男人去照顧別的人。”
我扶額,有點無奈,喝了酒,有些暈,起將扶著坐回到沙發上。
琳達的酒品很好,斷片后就安靜的躺著,不像歐諾喜歡四拉。
我起給倒水,子有些暈,看來也是喝得有點多了。
“傅景洲,你的人喝醉了,你打算來照顧嗎?”
歐諾傳來聲音,我回頭看去,見拿著我的手機按,我不由蹙眉,“歐諾,別弄!”
不理會我,見臉頰紅紅的,把手機湊到耳邊,扯著嗓子喊道,“不二酒吧!”
說完,又道,“不對,我現在喝醉了,不應該給付景洲打電話,應該給穆深打,讓他來接……”
說著一般,就似乎睡著了。
我不由好笑,這人真是夠了,見此,我也不倒水了,直接走到邊,扶著躺在床上。
給琳達拿了毯蓋著,我自己才迷迷糊糊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準備睡覺。
“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我猛的愣住,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酒勁上頭,腦子有些暈了,擔心半夜敲門是有壞人,我坐在沙發上,不由打直了背脊。
不一會,房門就被自打開了,進來的是穆深,他后跟著酒吧的服務員手里還拿著鑰匙。
見房間里一酒味,還被弄得一片狼藉,穆深臉黑了大半,“喝了多酒?”
見他一雙眸子盯著我,有些兇的,我老實開口,“很多,歐諾和琳達喝得最多。”
“我是不是要夸你懂得節制?”他冷笑,明顯就是有些生氣。
我腦袋有些暈,但此時是強撐著清醒道,“穆深,我……”
“穆深?”床上的歐諾突然坐了起來,一雙眸子迷迷糊糊的,酒氣未散,在房間里看了一圈,目落在穆深上,隨后咧傻傻的笑了。
憨憨地開口道,“穆深,你來了?來接我回家的嗎?”
說著,就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撲到了穆深上,咧傻里傻氣道,“我就知道,你會在我夢里出現,琳達說你十七歲就不是男了,嘿嘿,你一定很棒……”
我……
穆深……
我剛才真的沒有怎麼注意聽,和琳達聊了什麼,但現在看來,尺度還是大的。
服務員大概是有些尷尬,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穆深臉不太好,原本就生氣,此時被歐諾纏著,就更加不用說了,一張俊臉黑的跟碳一樣。
眸子森森的看著我,似乎要給我撕碎一樣,我試圖把歐諾拉開,但沒用。
有點瑟瑟發抖道,“穆總,現在喝醉了,已經斷片了,以為在做夢。”
“時念,你好樣啊!”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我扯了抹笑,實在尷尬,原本安安靜靜躺著的琳達,似乎也聽到了靜。
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看見穆深也愣住了,估計是有了幾分清醒,強撐著起來,開口道,“穆總好,我還有工作,先去忙了。”
我……
靠,這明顯就是斷片了,見琳達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往外走。
我有點懵了,這不會真以為自己在上班吧,這樣出去,會出事的。
也顧不得多想,我連忙給穆深道歉,“穆總,對不起,琳達喝多了,我去看看!”
跟了出去,門口冷不丁撞上了人,沒看清是誰,我急急忙忙的開口,“對不起對不起!”
還沒走出去,手就被拽住了,被拉了回來,看清楚人。
我瞳孔猛地睜大,傅景洲?他怎麼會來?
所以,剛才歐諾真的撥打了傅景洲的電話。
“傅……”
我還沒開口,他便開口了,“要去哪?”
“琳達,喝多了,一個人不安全!”我開口,一時間覺得腦子都了。
傅景洲看了房間里被歐諾纏住的穆深,目好了幾分,淡漠收回后,拉著我朝著酒吧外面走。
酒吧門口,琳達自己又靠在門口的花盆邊睡著了。
我了幾次,怎麼也不醒,傅景洲打了電話,大概十分鐘左右,陳易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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